,暫時不能做腿部復建的治療,必須得過些日子”。
“那可不行”,閔筱鳳塗滿厚粉的臉頰忽的陰沉下來,“燁鋒的腳能等,可是曲家的家業不能等,再這樣下去聖鴻集團遲早會落入那個賤種手裡”。
賤種,曲璃夜…。
紀以嬈雖然現在恨透了曲璃夜,但是從她一直認為高貴的閔筱鳳嘴裡聽到如此粗鄙的語言,不由有些不悅,畢竟不管怎麼說曲璃夜始終是曲家的兒子。
“媽…”,曲燁鋒炯炯有神的鷹眸示意性的看了一眼皺眉的紀以嬈。
閔筱鳳頓時明白過來,又重新恢復高貴溫和的表情,說:“以嬈,你要明白,聖鴻集團是燁鋒這幾年苦苦管理的心血,況且你想想,從小我們就待曲璃夜不好,如若將來集團落入了曲璃夜手中,將來他一定會狠狠報復我們的”。
閔筱鳳的話讓紀以嬈想起當日曲璃夜在醫院門口說得那番話。
“我只不過是看在他成了瘸子的份上,剛才才會好心安慰一下,你當真以為他還會有機會重新回到聖鴻”。
紀以嬈驚了驚,擔憂之餘又暗自苦笑,曲璃夜的確很恨她們,而他的報復也的確在她身上開始展開了,只不過以他陰霾的性格,這一切只不過是開始而已,他究竟要做什麼,難道聖鴻集團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但回憶他的口氣,又好像並不是,一時間心裡矛盾不已。
新房的溫馨
淡粉、淡紫裝扮的奢侈新房,貼在傢俱上“囍”字嶄新如結婚當日。
紀以嬈推著曲燁鋒走了進去,目光怔怔的看著那張水晶豪華圓床,悲哀、苦澀還有道德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她的良心。
這就是她和燁鋒的新房,但是結婚那晚與她共赴**巫山的卻是曲璃夜。
多麼可笑的人生,原本以為她的幸福生活會從這裡展開,其實是所有噩夢的開始,她紀以嬈何時變得如此可恥荒謬了。
“以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