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地上,傷口背對著地面,大概是因為昏迷沒有大聲叫出來,不過身體卻劇烈的抽搐了一下。
“喂,你沒事吧”,以嬈嚇得急忙放下臉盆,扶著他起來,看了看他高大的身形還有短窄的沙發,也難過他會摔下來,思索之下只好將他扶進自己的房裡,讓他躺下,用冰袋扶著額頭,又幫他再次將繃帶換了一遍。
“渴…”,還沒來得及喘氣,他又發出呢喃的聲音。
以嬈想也沒想就立即跑出去倒了一杯水,將他扶起來,喂他喝下。
喝完後,歐寂琰睜開朦朧的眸子,“是你…”,隱隱約約是一張頭髮鬆散、疲憊卻不失美麗的面孔,半眯的眸子怎麼也扯不開,可是她的臉卻是如此的刺目撩人,他下意識的抓住她欲離去的手。
以嬈呆住,手掌的溫度讓她片刻的屏息,手掌用力扭動了一下,卻被他握的更緊。
“不要走…”,他低喃的喚了一句,然後慢慢閉上雙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不要走…,以嬈痛苦的閉了閉眼,曾經何時,他也如此哀求過她,“求她不要走,不要離開”。
眼圈忽然疼的難受,她低下頭靜靜的望著他的臉頰,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撫摸他的臉頰,可是當指尖觸碰到他的臉龐時,終於頓住,緩緩收回來。
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那份錄影帶所帶來的傷害,狂風暴雨的奪去了她的所有幸福,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原諒,去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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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暖風吹入房間裡。
依稀很久沒有過這種祥和的心境了,歐寂琰扯開眸子,微微歪頭,頭上的冰袋掉落,他怔了怔,立即發現趴在床沿上的睡著了的女子…。
依稀記得是她扶著自己進來的,後來一直她也在照顧他,好像…好像燒得糊塗的時候還莫名其妙的拉住了她的手。
此刻她嬌小憐人的臉枕在他和她手指交握的地方。
她手上的溫度和臉上的溫度帶著灼熱燙傷著他的肌膚。
心裡流過一陣露水般的清涼,竟有些怕朝吵醒她。
有點想吻
怕——?
意識到這個字眼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十分好笑,人人聞名色變的黑道教父歐寂琰竟然會怕將一個女人吵醒,真是天大的笑話。
但他的身體卻緩慢極輕的朝她靠了過去,頭髮鬆散的垂落下來,擋住了她一半的容顏,不過她的臉很白淨,睫毛靜靜的在白皙的面頰上投下一面陰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她是一個生育過孩子的女人。
歐寂琰忍不住伸手為她拂開那綹髮絲,粉嫩的薄唇落入視線。
喉嚨忽然某生出一股強大的渴望,他著魔似地抬臉往她的粉唇的位置移過去。
就在他快要貼上的時候,她的眼睛猛地睜開。
彼此視線落入眼中。
“你幹什麼”?以嬈有些沒睡醒,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歐寂琰尷尬的抽回身子,側開頭冷冷道:“我只是想叫醒你而已…”,xia身的鼓脹讓他皺下陰霾的眉峰,原來他對女人還是有感覺的,可是…該死的,為什麼竟然是一個連孩子都有了的女人,真是見鬼。
以嬈聞言沉默的注視了他半響,五年,他那認真的側線條和從前有所不同,看起來更為成熟,更有男性魅力,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不過…。
甩了甩頭,都已經成為過去了,她只是恨他,五年來日思夜想的恨她,尤其是最初的時候深夜碾轉枕邊出了淚水還是淚水,但當真正見面的時候,發現自己出了恨他,卻什麼都做不出來,甚至一記耳光也給不了,竟然還莫名其妙的照顧了他一整夜…。
還是能離他多遠就多遠吧。
以嬈站起身來,在地上趴了一夜腳麻的不像自己,腳步一軟,向後倒去。
“小心…”,歐寂琰下意識的撐起身子拉住她的手,手指一用力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裡,背後的傷勢讓他支撐不住的抱著她兩人一同倒在床shang。
女人獨特的髮絲清香拂過他的鼻尖,淡雅而又清爽,卻又帶著某種灼熱的溫度攝入他的心尖,他深吸了口氣,從第一次見面便是大吼大叫的她此刻以及其曖昧的姿勢倒在她身上,她僅著絲質單薄的睡衣凹凸有致的貼在他身上,五年都不曾有過一次的強大熱流竄上來,呼吸微緩,他再次緩緩揚頭睜著眼睛貼向她的唇瓣。
他的眸子有如兩潭深池映照出她的容顏,深邃而炯亮,以嬈一時愣住,腦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