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堯涵將勒鬱扶起來,“曲燁鋒他們既然來了,就會救她們的”。
歐寂琰痛苦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最後只得站起身來,一步三回頭的被手下拉著往後面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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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鐘後,曲燁鋒和紀國翔帶人從外面衝進來,見到暈厥的兩人大吃一驚,抱著兩人匆匆送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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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嬈…,以嬈…。
朦朧中,以嬈只覺眼前一片漆黑,恍惚中聽到有人一遍有一遍的呼喚他,是曲璃夜嗎,好像聽到了他的聲音,那麼清晰,連懷抱都那麼相似,她好像見他,真的好想…。
吃力的扯開眼眸,一張熟悉冷峻的臉落入視線。
歐芷兒的懷疑
吃力的扯開眼眸,一張熟悉冷峻的臉落入視線。
“燁鋒…“,茫然的發出聲音,望了一眼這間病房,紀國翔、周露也在,卻根本就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原來只是錯覺,失落如潮水般的湧上來,轉頭對曲燁鋒說:“是你救了我,雅瞳呢,她怎麼樣了…”?
曲燁鋒痛心的點頭:“還有你爸,以嬈,我們該早點趕過去的,否則也不會讓你受到這種傷害”。
原來真的是錯覺,她苦笑,是了,曲璃夜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又怎麼會來救她。
紀國翔拍了拍她的手背,老臉痛心慚愧的嘆了口氣,“爸和媽對不起你,當年我和你媽太沖動了,把你趕了出去,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吃了這麼多苦,還要帶著一個孩子…”。
“對了,小翎呢”?以嬈猛的焦灼坐起來,額頭、手臂疼的她又倒了下去。
“你躺著別動,你媽正帶著小翎在外面”,周露忙過去幫她拉好被子,微微一笑,雖然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別樣的疑惑,“真沒想到原來你們倆母女來頭真是不小啊”。
“周露,你沒怪我隱瞞你吧”,以嬈愧疚的說:“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
“我知道啦,紀大聖人,咱們永遠都是患難與共的姐妹”,周露揉了揉酸酸的鼻子笑道,“看到你沒事就好了,我們都被你嚇死了,公司同事都讓我問候你,還有蘇熙…”。
以嬈怔了怔,笑道:“你代我向大家說聲謝謝了,順便跟…老妖婆說一聲,等我傷好就過去上班”。
“不行”,紀國翔認真搖頭,“以後你和小翎都搬回家住,從前的事我們都讓它過去吧,經過了這件事,現在爸只要你們倆平安無事留在身邊就好了,這樣吧,如果你喜歡上班,爸,就把那件策劃公司收購,納入我們金歐旗下”。
久違的親情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以嬈暖暖的笑了笑,還未開口,周露已經舉雙手贊成,“那正好,我寧願受以嬈你欺壓也不要受那老妖婆欺壓——”。
以嬈頓時哭笑不得,病房裡迴盪著幸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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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靜的別墅裡,迴盪著拳頭還有痛苦呻吟的聲音,周圍的人看的都忍不住紛紛同情、憤怒,卻被沙發上坐著的高大冰冷身影射出的森寒凍的連大氣也不敢喘。
誰都知道,當冰冷著中透著怒火的執行長證明他的怒火到了隱忍的極限,誰上去只會惹禍上身,自找死路。
“你這是做什麼”?悅耳焦灼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歐芷兒從外面衝上來拂開毆打勒鬱身邊的那群人,轉頭生氣的對歐寂琰道:“你想打死他是不是”?
“誰通知小姐過來的”?歐寂琰赤紅的雙眼逡巡著身邊的手下,最後落在堯涵身上,冷笑:“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在我面前自作聰明的人”。
想到那個女人身上的傷口,想到她嘴裡口口聲聲喚的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想到明明能將她送往醫院,卻只能忍著那份劇痛將她丟離開,他就暴躁的想殺人。
堯涵慘白著臉不發一言。
歐芷兒從來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火,害怕的深吸口氣,側身擋在堯涵面前,“不能怪他,他只是擔心勒鬱而已,琰,我相信勒鬱,不關發生任何事他是不會背叛歐蒂的,勒鬱,你快向他解釋清楚”。
“沒…沒什麼好說的,我只是為芷兒小姐感到不平而已,為了一個紀以嬈——”。
“夠了”,歐寂琰冷聲吼道:“這是歐蒂的事,來人,送小姐回去”。
“我不回去”,歐芷兒愕了愕,臉色閃過一絲蒼白,走到勒鬱面前,“勒鬱你說清楚——”,她記得紀以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