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很抱歉了,我就是那種人”。
輕笑著挪開目光,看到她插在腰際紅腫的手指,目光倏的一冷。
“哼,你想找碴就說…,喂,喂,你抓我手幹嘛,說歸說,不要動手動腳”。
曲璃夜不理她,巧妙的避開她手上的紅腫處,將她拉到自己眼前,濃眉一擰,厲聲說:“這是怎麼回事”?
紀以嬈微微一愣,更加氣惱起來,“還不是給你泡咖啡,算了,你喜歡冷的我再去泡過就是了”,她決定忍,忍,忍。
可是剛轉身,就被身後一股力量拉了回來。
“我說總裁大人,你究竟想幹嘛”,她吼。
曲璃夜挑眉,唇角溢位一抹深意的笑容:“紀姐姐,你知不知你現在很像一頭髮怒的母獅子”。
紀姐姐…,母獅子…。
久違多久的親切字眼,可是後面粗俗的形容詞,讓紀以嬈雙頰窘迫的飛上了兩朵紅暈,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那還不是你害的”,自從遇見他回來後開始,她端莊賢淑的形象一躍成了發怒的母獅子,不對,不對,這實在太可怕了…。
她用力搖了搖頭,曲璃夜卻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後再次端起咖啡,“算了,今天這杯咖啡我就勉強喝下吧”。
其實她泡的咖啡分明就很好喝嗎,裝模作樣,如果眼神可是殺死人,那曲璃夜一定被她眼神凌遲處死的幾百次了。
曲璃夜不理會她“狠毒”的目光,只是按了內線,也不知他是撥給誰,只聽到他說了幾句,“馬上過來”什麼之類的就掛了。
紀以嬈以為他要討論公事,問:“請問總裁還有什麼事要安排我做嗎”?
“有事自然會通知你”,他淡淡的一句話把她堵的啞口無言。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紀以嬈只能站在桌子旁乾瞪眼。
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聖鴻醫務室的老醫生揹著藥箱急匆匆的上來,“總裁,您哪裡受傷了嗎?我把東西帶上來了”。
曲璃夜指著她溫一笑,“不好意思,我的秘書小姐駛燙傷了”。
紀以嬈一愕,原來是這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被燙傷的手。
他是知自己手疼才地叫醫生上來的嗎?
心裡荒謬的閃過這個念頭,耳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