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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訴記者,8月30日,他接到作家陳村打來的電話,說是“孔夫子舊書網” 上在拍賣葉永烈手稿,還附有手稿照片。葉永烈感到很驚訝。從1992年起,他就改用電腦寫作,從此沒有手稿。網上拍賣其手稿,勢必是早年的作品。葉永烈趕緊按照陳村提供的線索上網查詢,果真發現網上在拍賣標明為葉永烈手稿的《毛岸英之死》。葉永烈說,他雖然曾經多次採訪過毛岸英的妻子、毛澤東的兒媳劉松林,但是並未寫過《毛岸英之死》。幸好網上附有手稿的照片。一看,那是300字一頁的方格稿紙,而他從來不用這種稿紙。放大手稿之後,看清那些字根本不是自己的手跡。再一看,在標題《毛岸英之死》下面,寫著另一位作者的名字,不知道是誰在他的名字之前加上“葉永烈”三字——這三個字也不是葉永烈的手跡!網上還有對這一偽造的手稿的評論:“好東西!”“好東西!好東西!”葉永烈隨即給陳村發了E…mail,告訴他那不是自己的手稿。陳村很快就在“孔夫子舊書網”上宣告:“葉永烈先生稱這手稿是偽造的!”葉永烈也在這一網頁上留言:“我檢視之後,發現這根本不是我的手稿,是冒名的!我從未寫過《毛岸英之死》。手稿的筆跡也不是我的。”不過,在宣告發出之前,那份偽造的葉永烈手稿經幾位買家角逐,已經成交。

葉永烈告訴記者:“冒用我的名義出版的偽書,僅限於我自己買到的,已經多達40多種,似乎‘司空見慣’了。然而,冒用我的名義的偽手稿,則是頭一回發現。”葉永烈說:“往日只聽說畫家的畫稿有贗品,如今作偽的範圍已經擴大到作家手稿。”葉永烈希望借本報提醒喜歡在舊貨市場上淘作家手稿的朋友:當心偽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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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頻頻光臨(1)

作家和演員是兩種全然不同的職業,即便是我的作品被搬上螢幕,也用不著我在螢幕上拋頭露臉,更用不著我去講話。可是,眼下電視臺流行對話節目、專訪節目,不斷把我也推上了螢幕。

說實在的,我的職業是往日伏案寫作,每日面對電腦,總是一個人在那裡默默工作。我並非那種口齒伶俐的人。記得即便在上大學時,我在小組會上發言,也還有點兒緊張。在大學二年級時,我去湖南參加“大鍊鋼鐵”,在小縣城裡給學員們上課。我原來準備講一小時的,一上臺,好緊張,只用了五分鐘就講光了,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些什麼……

幸虧,在結束那十年苦難的日子之後,我被推上講壇,作各式各樣的報告,使我漸漸練出了面對公眾講話的能力。也正因為有那麼一點演講經驗,這樣,我被推上螢幕,也就不那麼緊張,不至於像當年在小組會上發言那樣。

電視臺的“熱門話題”也真多,導演們找我談五花八門的話題:從談談我的創作、簽名售書,到談毛澤東、毛岸英、*、陳雲直至“*”、“四人幫”、“樣板戲”、《海瑞罷官》;從國際汽車展,展望新世紀,使用電腦的體會,到中國乒乓“讓球”的歷史,中國載人航天發展史,彭加木失蹤之謎……都是“談談”,都得“開口”。

我的訪談節目,大部分是在電視臺的錄影棚裡拍攝的。我曾經多次專程飛往北京,在中央電視臺、在北京電視臺、在香港鳳凰衛視的北京攝影棚拍攝訪談節目。在北京我先後接受中央電視臺節目主持人白巖松、崔永元、董浩、鞠萍、周倜以及香港鳳凰衛視的節目主持人魯豫、胡一虎、黃健翔的專訪。我也曾接受河北、遼寧、廣西、甘肅、浙江、天津、哈爾濱、大連、山東、新疆、四川等等諸多省市電視臺的專訪,其中最多的是我所居住的城市上海和我故鄉溫州電視臺的採訪。河北衛視先後就我的作品《追尋歷史真相》、《“紅色三部曲”》和《*改變中國》製作了三期訪談節目。我還曾接受美國、日本、德國、韓國以及臺灣凌峰的專訪。

但是,也有一些電視臺以為書房更能體現作家的寫作環境,所以也就把燈光和攝像機搬進了我的書房。

書房原本是我安安靜靜讀書、寫書的地方,然而不時有媒體記者光臨,於是書房也就熱鬧起來。特別是電視臺攝製組的光臨,亮起耀眼的燈光,書房也就不再平靜。

一次次在書房裡的電視訪談,把我的書房搬上了銀屏。其中特別是幾個關於我的書房的專題節目,形象地記錄了我的不同時代的書房

最早在我家進行拍攝是1978年,那時候我還住在簡陋的斗室之中。1978年1月14日,《文匯報》在第四版以大半版篇幅推出關於我的報道,引起上海電視臺女導演富敏的注意,率攝製組前來拍攝了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