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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聽見她在樓下走來走去,一邊自言自語:“看來是沒人,哇嗚,這麼多書!讓我看看,有沒有我喜歡的。資治通鑑、史記、論語······我靠,怎麼都是豎行的,還是繁體?頭疼!嗯,估計那些見不得人的書不會擱在這,還是上樓看看吧。沒準能找到幾本春宮秘戲圖開開眼。嘿嘿。”

然後樓梯響起來,我藏到書架後。她一本本書拿下來,又失望的放回去,嘴裡嘀嘀咕咕說是看不懂。然後她又拿下一本書,和書架後的我對上眼。

“啊!”她把書一扔閉上眼睛,一蹦老高,淒厲的叫:“鬼啊!”

“我,我不是鬼!”

“啊!鬼還說話了!啊···不對,他好象說不是鬼。”她的慘叫停下來,一隻眼睛睜開一條縫,抖著說:“你,你出來,讓,讓我看看。不,先等會兒,”她就近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高舉著,“好,好了,你,你出來!”

我從書架後出來,“是,是我。”

她一見我鬆了一口氣,眼睛也全睜開了,拍著胸,氣呼呼的瞪著我,“我的媽呀,嚇死我了。你怎麼回事啊!你······”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形態端莊起來,神情變得嬌怯,用柔柔弱弱帶著委屈的聲音說:“相公,你嚇死妾身了。”

雖然她是我妻子,實際我們很陌生,我結結巴巴說:“對,對不起。”

她泫然欲泣的看著我,用更委屈的聲音說:“相公,剛才你怎麼不答應我?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混帳,漲紅了臉解釋:“不,不是的。我,我,我······”

她眼眶裡的眼淚忽然收了回去,驚奇的睜大眼睛:“咦,你是結巴?”

“不,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我想說我只是在陌生女人面前會結巴,可越想解釋越結巴,我的臉更熱了。

“天哪,我受不了了。”她忽然咬牙切齒,很扼腕的樣子,“怎麼會有男人紅起臉來那麼可愛?不行,我要掐一把。”

我還震驚於她神情的驟變,她“呼”的來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臉上掐了一把。我完全呆住,這,這還是我記憶裡那個僵直躺著的妻子嗎?我,我該怎麼辦?

“真過分啊,面板還這麼滑,比我的還滑,不行,我還要掐。”

神啊,救救我吧!我的妻子她怎麼了?

女人篇

我原本想裝出很柔弱的樣子,可是看到小丈夫那漲紅的臉,我還是破功了,忍不住掐了他的臉一把。手感真不錯,溜光水滑,再看他憨憨傻傻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掐了又掐。

他好象嚇呆了,不知所措的看著我,逆來順受的任我掐。難怪老牛喜歡吃嫩草,小嫩草要都這麼可愛,我也想來一口啊。

不行,計劃得修改了,毛主席教導我們說要因地制宜,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傢伙一看就是成為絕頂妻奴的好材料,天生此才必有用,就是等著我來用,我若不用白不用,白用當然趕緊用。

暴殄天物這種事哪是我這樣勤儉節約的人能幹出來的?決定了,在別人面前繼續原計劃裝柔弱,沒別人的時候就拿出我的暴龍手段調教這小嫩草成天字第一號妻奴。

我開始盤問他,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刨出來問了個遍,我也不怕他覺得奇怪,多年在醫院接病人,看過的人少說也有幾千號,識別人的能力還是有的。這傢伙一看就是讓家人保護過度,連告狀都不會的傻瓜,不過是可愛的傻瓜。

除了中間僕人進來打掃時我幫他磨墨裝賢淑,一下午就在我快速提問他結巴回答中度過。可惜這傢伙不管閒事,最後也沒打聽出慕容家家底幾何,只問出了他家奇特的生育現象(詳見《爛泥》),以及他幾歲不尿床。

我所料果然沒錯,這傢伙小時候曾走失過,失而復得後他的家人就開始過度保護他了,自從發現他有隱疾後,他家人對他的保護就更周密了。在中國人的觀念裡好象是這樣,一個男人如果他的性功能不行了別的能力也會被懷疑,這個可憐的傢伙估計現在已被他的家人列入殘疾行列了。

在這可憐的傢伙臉快燒熟時,我結束了提問,很滿意的看到他已經對我產生了畏懼的心理,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他成為妻奴指日可待了。

最後,我說:“為了體現我們夫妻親密的關係,我們必須有個暱稱,以後在沒別人的時候,我叫你努努,你要叫我嫋嫋。”我準備建立一個條件反射,他一叫我嫋嫋,我就能自動切換到暴龍性格。

他結結巴巴說:“可,可是大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