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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再說同行壞話就對了,她現在剩下的就只有一張嘴了。

“你怎麼知道齊芸芸這個人?她怎會是保險業務員?”鷹斯洛已到了電梯前,但沒有馬上甩了這煩人的業務員,她的說詞令他極為詫異。

高啊!真是高招!湯芳鬱在心底嘆道,那個齊芸芸拉保險的段數果真是超乎她的想像,竟可以在鷹斯洛不知不覺中勾引他,肯定是最後才要“出手”叫他乖乖簽下保險約吧!

“鷹先生,我當然知道齊芸芸這個人,她是保險員在業界並不是秘密,但是她也才不過是個二十一歲的小女生,雖然長得青春貌美,但你別被外表給迷惑了,我才是最專業的。”

鷹斯洛眉頭緊緊的擰起,這個湯芳鬱無緣無故說這麼多無中生有的話,他不嚴正以對是不行了。“你又怎麼知道齊芸芸的年紀?”

湯芳鬱以為他在考她,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對保險界的瞭解甚深,她說了:“鷹先生,你雖然有華人血統,但你來自義大利,對臺北的保險界還不熟,我可是幹這行快六年了,齊芸芸是齊氏保險積極培養的未來東家,她二十歲入行,時間很短,但說真的,同行都很看好她的前途,她是有兩把刷子,否則怎麼會簽到你這個大客戶?”是大肥羊……湯芳鬱在心底冷笑。

鷹斯洛再不能等閒視之,她所說的和他所知出入甚大,芸芸是這家飯店的服務生,三年前遇到她時她說她二十四歲,他不會記錯;可依湯芳鬱所言,不就是三年前芸芸才十八歲嗎!他有種被耍弄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差。

“你請回吧!保險約是不會考慮貴公司了。”他酷著臉,直接就進了電梯,再不理她。

湯芳鬱心底涼颼颼的,乾脆就不笑了,反正肥羊不是她的,但他好像被迷得很不清醒,她就行個好,好讓他回魂。

“鷹先生,我說的句句屬實,絕對經得起考驗,你去查查就知道了,總之請你記住,齊芸芸只是頂著齊天小東家的頭街,其餘沒一樣此我強,我才是最專業,品質掛保證加能力有口皆碑的頂尖保險業務員……”她給自己掛上好長的頭銜,努力在電梯關上門前說完。

“呼……”電梯門關了,他人走了,湯芳鬱臉垮了下來,雖然一無所獲,但她認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人家不選她,她也只好收工走人了,反正客戶到處都有,只是小和大的分別罷了。

鷹斯洛人在電梯裡,神情漠然,目光深不可測。湯芳鬱說得沒錯,他可以查證!但……他從來不曾懷疑過齊芸芸,她每個笑臉、所有的舉止都自然動人,他愛她,他們兩情相悅,他根本不相信齊芸芸會是什麼齊氏保險的小東家,否則她怎會出現在這飯店當服務生?那太離譜了。

他聽說過部分不肖的保險員為了金額龐大的契約,是會玩花樣、不擇手段達成目的,但那不會是齊芸芸,況且他對她真誠以對,她更不可能那麼對他。

電梯到達他的總統套房了,他走向雙並大門,開啟。從裡頭的客房浴室飄來淡雅的沐浴乳芳香,還有她細緻的歌聲,他的心完全給了她,習慣了她的陪伴,他真怕分隔兩地後,他會想她想得心痛。

他關上門,走向她的房間,傾身把花放在她的房門前,要她一開門就看見他愛她的心意。

他回到自己房間的浴室,順手把湯芳鬱的名片丟到垃圾桶裡。

卸去衣衫,他坐進浴缸裡泡澡,放鬆筋骨,驅離逛了一整天的疲憊;一邊閉目養神,他愈想愈不對,湯芳鬱說了那麼多不實的謊言來攻擊芸芸,實在不可原諒,他竟沒當場要求她向齊芸芸道歉……不行,她得道歉,而且他還要向她的公司投訴。

他從浴缸裡站起來,淌著水滴的矯健雙腿走向垃圾桶,拾起湯芳鬱的名片,他記得上頭有她公司二十四小時的投訴專線,他立刻就撥打,向她的公司投訴她的不當行為。

他回到浴缸,強健的體魄泡進溫水裡,拿起牆上的電話,打到她公司,響了兩聲,立刻有男子接聽:“……很高興為您服務。”

“事情是這樣的……”鷹斯洛轉述湯芳鬱說過的所有話,並表示:“貴公司不能放任業務員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她一定要向我的女朋友道歉。”

電話那頭的男子遲疑了一下,很柔和卻很肯定的說:“鷹先生,我是不知道你的女朋友齊芸芸是否和齊氏小東家同名,但齊氏的小東家真的叫齊芸芸,她在我們這行還算有名氣……不過你的投訴,我們還是會上呈給公司。”

“不用了!”鷹斯洛大動肝火的把聽筒甩回牆上的電話座,把名片扔在洗手檯上,雙臂交疊,閉上噴火的眼,陷入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