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少劍侍大人……”
所謂少劍侍,便是凌家少主凌峰的劍侍,能夠成為堂堂凌家少主的劍侍,可想而知這少年實力是多麼強橫,如果不是因為身份的緣故,這樣的人應該是能殺入天路戰力榜百萬名以內的。
街道上的眾人倒舒出一口氣,難怪這黑袍少年如此囂張,原來他竟然是凌家少主凌峰的劍侍!
“啪!”
一個耳光驟然響起,將那個堅持認為兇手還在長街上的府將扇飛了出去。
是黑袍少年出手了,這個時候,整條街道上的人一方面被黑袍少年凌家少劍侍的身份震驚到了,另一方面,也等著看這個凌家少劍的出醜。
整條街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凌家少劍侍的身上,這傢伙,剛才不是說一定能揪出兇手來嗎?這個時候,就看他如何將剛才的囂張氣焰鱉回去了!
“狗奴才!我說不在就不在,一個連九階都未踏入的蹩腳,難道還能躲過我的揪查嗎?因為你的錯誤,浪費了我多少寶貴時間,還敢頂嘴!”氣急敗壞的黑袍少年又是飛起一腳,將府將踢飛了出去。
其實此刻黑袍少年也不敢肯定殺死府將的兇手就一定不在這長街上,只不過眾目睽睽之中,他只能想到這個“兇手不在場”的最好藉口,來挽回自己一定能夠將兇手揪出來的狂言,他說的是兇手不在並不是他實力不行,骨子裡卻並非真的這麼想,此時此刻他是惱肝炸肺,氣不打一氣出,這府將多嘴,便正好做了他的出氣筒。
被踢飛的府將邊掙起身來,邊吐出一口鮮血,血中還摻雜著兩顆牙齒,對自己的府將都能下如此狠手,可想而知這黑袍少年是多少地兇狠。
黑袍少年下手不輕,但望著這一幕的平壤街行人們卻是沒有一個為那府將感到可憐,狗咬狗,一嘴毛,凌家在玉卦星上橫行霸道貫了,家門內廝殺得越利害,便越是大快人心!
“爺爺,現在你總該滿足了吧!”可爾它壓低聲音朝雷動道,雷動的暴躁性子,可把可爾它和阿彌陀嚇怕了,只有看到雷動開心滿足了,可爾它和阿彌陀才會覺得心裡有安全感一點。
“原本我在來的路上,還埋了不少的雷元素,可以再逗一下這囂張狗,但現在爺爺我心情好多了,如果他不再惹我,那我就看在你們二老的面子上,饒了他吧!”雷動得了便宜賣乖道。
施展破空雷步,順便釋放雷元素於來路上,這已經是雷動的直覺了,此刻他若想再逗那凌家少劍侍,只需意念微動,將來路上的雷元素化為蟋蟀掠過天空即可,但那是極冒險之舉,天路難闖,他也不敢隨即得罪一名九階的天行者,能忍就忍吧!
而就在此時,一輛大車從街道另一端的天際,以和黑袍少年相對而行的方向,正朝著街道上飛來。
飛翔在天際的行行色色的車駕,這在天路之上極為平常,原本不會吸引雷動太多的關注,只是這車的形狀,與東玄世界上那個妹子所乘坐,後來遺留給他乘坐的車太像了。
這車全身由黃金打造,車房之上,擁有金色的圓蓋,以及粉紅色垂掛到整個車房四周的香篷,車前方有大黑馬,而黑馬之前,則是有一隻神彩奕奕的鳳凰鳥引路。
金圓蓋,香篷車,有鳳至,妖皇臨!
金圓蓋,香篷車,有鳳至,妖皇臨!!
如果這車出現在東玄世界,那麼見到此車的人必定會毫無疑問地聯絡到妖皇的身上,雷動千想萬想,怎麼也想不到此時此刻,就在玉卦星一座毫不起眼的茶樓上,居然能夠看到一座如此像妖皇車的天車。
他從凳子上豁地站起,將頭探出窗外,痴痴地望向那由遠而近徐徐而至的天車,與此同時,身體某個早已經頹廢得像遭了瘟疫一般的傢伙,陡地又精壯健康了起來。
曾經刀起傷人膽,此後除她不愛人,取次花叢難勃壯,半緣無心半緣君。
只是見著那輛像她所乘妖皇車一般的飛車,雷動便指不住像打了藥一般地,全身肌肉徒然復甦。
“少年你要幹嘛?”
雷動這陡然暴起的樣子,可把可爾它嚇壞了,這個時候,凌家的人還沒有走,雷動這種暴起的姿態,不得不讓他聯想到雷動這是神精病發作,又要去招惹凌家的人了。
“哥,少年不像是要去惹麻煩呢,你看他那貨,就像是見著了老情人一樣!”
眼尖的阿彌陀,立刻將目光定到了雷動凸起來的小帳篷上。
“真的耶,快讓我看看,是哪路來的仙女,居然能將咱家的少年振奮成這樣!”
雷動的這副姿態,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