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和許玉兒顧不得喬佑華坦誠相對的尷尬,連忙朝那盆已經枯萎的野花走去,待看清楚花盆裡面的情況後,柳如涵頓時忍不住一陣驚呼道:“這,這是怎麼回事?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
喬佑華指著裡面的那個黑色瓷瓶道:“這不就是致命毒藥嘛!你們這下該相信我了吧,我可是受害者,差點丟了性命!之所以會和她xxoo,那也是中毒了,身不由己啊。”
柳如涵和許玉兒對視一眼,又連忙關切的上前,一人抓住喬佑華的一隻胳膊上下打量問道:“怎麼樣,你那裡沒受傷吧?”
喬佑華指了指身下道:“還好了,要說受傷,我弟弟倒是受累了。”
柳如涵和許玉兒不禁齊齊白了他一眼,前者更是在他腰間扭了一把。
疼的喬佑華直咧嘴,不過因為和楚涵韻發生超友誼關係的事情,也就此掀篇了,不管怎麼說,喬佑華也是中了對方的圈套,才會那樣。
雖然柳如涵和許玉兒都對此心裡有點小小的不愉快,但不管怎麼說,只要喬佑華沒事就好。
許玉兒回頭目光復雜的看了看玉體橫陳,還在沉睡中的楚涵韻,問喬佑華道:“喬大哥,那她怎麼辦呢?”
“咦,怎麼,她竟然還是個處子身?”柳如涵也朝她看去,發現了床鋪上的那一抹嫣紅,吃驚不已。
喬佑華點了點頭道:“是啊,所以,她的具體身份暫時還不能下結論,這樣吧如涵,我將她交給你,你嚴加看管,並且審問她,等我去崑崙山回來之後,再視情況而定,怎麼處置她。”
柳如涵點了點頭算是答應,看向楚涵韻的目光已經變得有些憐憫,同是女人的她明白,貞潔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到了這時,柳如涵反而有些同情她了,更加迫切的想要解開她身上的謎團。
到底是怎麼回事。
經過楚涵韻這事,二女都沒了和喬佑華親熱的心情,而喬佑華也已經釋放過了,所以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留下二女給還在昏睡中的楚涵韻穿上衣服,收拾下凌亂狼藉的屋內。
許玉兒手裡拿著一塊被的爛成幾塊的貼身褻衣,有些幽怨的道:“如涵姐,這都被喬大哥給撕爛了,還怎麼穿啊。”
柳如涵沒好氣的道:“哎,哪能有什麼辦法,拿我們的衣服給她穿了,都是他這個討厭的傢伙,那麼粗暴,總是喜歡撕女人的衣服,咱們都是同病相憐哎……”
屋外的喬佑華聞聲,連忙落荒而逃,這能怪老子嗎?當初你們不也是熱情難抑,很享受這種調調嘛。
沒過多久,楚涵韻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柳如涵和許玉兒,她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隨即抱著雙腿埋頭痛哭起來。
讓柳如涵想要問話,沒有機會,無奈,柳如涵只好對許玉兒道:“去叫幾個衛兵來,先把她關起來,嚴加看管,一定不能出什麼意外,等她冷靜下來,我們再審問吧。”
“好吧,只好這樣了。”許玉兒欣然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柳如涵看著還在失聲痛哭的楚涵韻,道:“不要哭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哭也沒有用,而且,這次的事情,可以說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接近引誘喬佑華。
但是,想要傷害她,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如果你有什麼苦衷,可以告訴我,還有你的真實身份,最好如實交代,也許能夠爭取寬大處理。”
“同是女人,我想,你應該不是一個真正的軍統特務,壞女人,否則不可能還是處子身的,以後的路還長,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下。”
…………
兩天後,龍牙縱隊的慶功大會正式召開,除了縱隊總部和直屬部隊官兵外,下轄三團的各部有功官兵以及部隊代表們,均齊聚平山縣城。
郭夢早就讓人在城西的空地上搭建起了慶功大會用的場地,此時數千名龍牙官兵們和數以萬計,前來看熱鬧的平山縣百姓,已經趕到了場地,官兵們在中間,百姓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將整個場地圍了起來。
警衛營的一些戰士,不得不出動維持秩序,為喬佑華他們安排了一條通往會場主席臺的道路。
政委郭夢等人先行趕到主席臺,喬佑華和三個團團長,在劉建華,鄭雲山等人的簇擁下,終於騎馬從城內趕來,來到會場人群外下馬步行,沿著警衛們開闢出的道路,向主席臺走大步走去。
周圍圍觀的百姓們見到喬佑華都熱情高漲,紛紛揮舞雙手衣帽,高聲呼喊,喬佑華邊走邊和鄉親們揮手示意,然後趁機問身旁隨行的柳如涵道:“楚涵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