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劉徹往前望去,果然見大漢皇太子的專用儀仗正在不遠處移動。
蕭琰眯著眼估計估計距離,緩緩報告:最近一段時間,慄太子劉榮屢屢拜謁皇太后;其次數之頻繁,遠超過以往任何時候。
劉徹嘲諷地眨眨眼:‘劉榮大兄真正關心的,恐怕是母后肚子裡那塊肉吧!’
‘估計……正恨我恨得要死。有什麼了不起?說到底……還不是和我一樣的庶出?!’
無聲地冷笑,大漢膠東王下令自己的伴讀和侍衛們立即掉頭,由小路繞道去長信宮——他可不想在半路上被貴為皇儲的長兄碰上,觸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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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的館陶長公主官邸內,身為少女主人的堂邑太子妃劉姱打從早上起來,情緒就持續地停留在低谷。
雖然丈夫沒有計較醉酒事件,王主姱依然無法原諒自己。
‘竟然在尊親貴戚雲集的婚慶典禮上喝醉了,還差點兒洩露出醜……’梁國王主一想起當晚的情形,就羞慚得抬不起頭來:‘希望當時沒說過頭話,否則……哎,正是沒臉見小姑子了。’
不過所幸的是,劉姱王主很快就發現她犯不著那麼緊張。
清晨,竇太后的長樂宮就派人來通知長公主官邸裡的堂邑侯太子夫婦:館陶翁主昨夜回宮後就發熱了,今後兩天都得留在長信宮靜養;自然,也不會來長公主官邸。
王主姱才鬆了口氣,想好好歇歇,不料午時剛過,外面突然報進——館陶長公主回來了!
得到訊息的堂邑太子妃大吃一驚,馬上問邊上打盹的夫婿:“太子?可知阿母……”
太子須搖搖頭,同樣疑惑——他早上還派人入宮去探問妹妹的情況,沒聽母親提起要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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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的馬車由敞開的中門駛入,直驅內庭。
車駕還沒停穩,陳須就搶先一步來到車門處,關切地伸出手臂:“母親!”
劉嫖皇姐看到長子,柔和地笑著:“阿須……”
鳳尾翹頭履踏在跪成一團的家奴背上,館陶長公主搭著兒子的手臂走下馬車。
“阿母。”王主姱也迎上來問安。
她的身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