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不完全對嘛。要我說,說這種話的人,本身就是信仰缺失,連最起碼的道理都沒有弄明白,就瞎咧咧。如果這句話是正確的,那龍書記、你、我,整天忙的焦頭爛額,又是為了什麼呢?我和龍書記就不用說了,難道你也是為了個球事。”
駱當仁被原小生幾句話說的無言以對,只好訕然一笑,反問道:“那你說老龍的愛人為什麼要告老龍的黑狀呢?”
原小生搖了搖頭,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本來想著從駱當仁那裡取經,想不到卻說了一大堆沒用閒話。
駱當仁見原小生半天不說話,想了想繼續道:“要想知道老龍的愛人為什麼要告老龍的黑狀,唯一,也是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問問老龍的愛人。或許這裡面還有別的內情,也說不定。”駱當仁說著就一臉的神秘的笑容。
原小生就擺了擺手道:“駱鄉長,我發現你這個人思想怎麼老是這麼不健康呢。總是把別人往不好的方向想。什麼內情,你還不如干脆說是jian情來來的痛快。龍書記的愛人……本身就不是那樣的人。”
原小生本想說,像龍書記愛人那樣的女人,哪兒還會有男人看得上,還是停頓了一下改了口。畢竟那樣說出來,對龍彪是不尊重的。
駱當仁只好笑了笑略有埋怨之色道:“好好好,算我什麼也沒說,總行了吧。不過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叫人去問問老龍的愛人比較妥當。要不然就讓牛小枝去吧。牛小枝的溝通能力還是很強的,相信能解決這類事情。”
原小生就看著駱當仁一臉的壞笑道:“駱鄉長,怪不得你整天說什麼‘人生在世為個球事’,弄了半天是你提前為自己的球事鋪路。不過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牛主任可是個小寡婦。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那可是一趟渾水,你要是把自己捲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駱當仁馬上就臉色通紅道:“原書記,你還說我思想不健康,我看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說完就急忙逃也似得走了。
駱當仁走後,原小生腦子裡還是一直考慮是不是該把情況給龍彪說一下,問問龍彪究竟是什麼問題。然而清官難斷家務事,給龍彪說了,弄不好給人家家裡搞出一場是非來,自己就難以逃脫破壞家庭和睦的罪名了。
又想著,畢竟是夫妻,或許真如駱當仁所言,龍彪的愛人,對那方面的需求比較強烈一些,龍彪十來天不回去,女人實在寂寞難耐,就想出了這麼個辦法來。可是這種解釋也實在太過牽強了。何況舉報材料裡的一些內容都非常專業,並不是一個農村婦女能幹的出來的事情。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就不想了,正準備出去,龍彪卻手捂著胸口推門進來了。原小生急忙問怎麼回事?龍彪只說胃疼,原小生就從抽屜裡翻出胃藥,讓龍彪趕緊吃下去。龍彪卻擺手說:“頂一頂應該就沒事了。”也不吃原小生送過來的胃藥。略微休息了一下便把修路的進展情況給原小生彙報了一下問道:“現在工程基本已經接近了尾聲,綠化帶和配套設施工程是不是請人設計一下,準備開工?”
原小生沉默了一下道:“配套設施也該是時候準備,但是……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這錢從哪兒出呢。市裡的扶貧款遲遲下不來。這樣,你抽空問問馬天民,和馬天民一塊合計合計,看鄉里的財政現在還能湊多少錢。”
龍彪倒是個急性子,馬上道:“也不用抽空,我現在就把馬天民叫過來,咱們三個人一塊合計合計。對了,還有駱鄉長。”說著轉身撂開門簾,就衝院子裡喊了一嗓子。駱當仁和馬天民就都過來了。
馬天民初步估算了一下道:“原書記,鄉里現在賬面上湊一湊,估計還能湊出不到一百萬的樣子。可是這一百萬裡,光人家工程上的保障金就有六十萬,剩下的三十多萬,還要保障鄉里的正常開始,從現在到年底,沒有三十多萬根本撐不下來。所以能挪動的錢幾乎就沒有了。”
原小生問駱當仁道:“駱鄉長,你的意見呢?”
駱當仁一聽原小生要說的錢的事兒,就一直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好像今天的事情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一樣。原小生問起,才抬起頭道:“原書記,並不是我要拉你的後腿。咱們這個配套工程的事情是不是……能推遲一段時間再說呢。畢竟現在鄉里的經濟情況,非常緊張,以後要花錢的地方還非常多。要是把鄉政府掏空了,以後連個退身步都沒有了。萬一遇到什麼麻煩事情……”駱當仁說著攤開了雙手,一副非常無奈的樣子。
原小生非常明白駱當仁的意思,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讓自己在這個時候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