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還要用個女孩子做要挾,說出去了,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那馬繼成本來就是個無賴出身,比他哥哥馬繼武有過之而無不及,聽了原小生的話,不以為然道:“你少他孃的給老子用什麼激將法。你也不想想,老子要是怕丟人,也不會混到今天這個地步。”說著就把手中的砍刀,押到了蘇婷婷的脖子上,繼續道:“乖乖地放下手中的鐵棍。要不然……”說著話,砍刀也狠狠地往蘇婷婷的脖子上押了下去。
蘇婷婷的脖子上馬上就印出了一條血跡,只是馬繼成並不是純心要殺蘇婷婷,除了血跡之外,並無大礙。
原小生心頭不盡一凜,手中的鐵棍不由也悄然落在了地上。就在此時,身後的砍刀已經向原小生譁一聲砍了過來。原小生急忙年側身躲了過去,卻沒有還手,只是在躲閃中,捏住了那動手的傢伙的手腕,稍一用力,那傢伙媽呀一聲怪叫,手中的砍刀也落在了地上。
“原主任——”馬繼成見原小生並不會束手就擒,慢悠悠地叫了一聲,手中的砍刀,又向蘇婷婷的脖子上壓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從房頂猛穿下來,手中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從背後直向馬繼成劈了過來。一幫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房頂什麼時候藏了人,正要提醒馬繼成,那砍刀已逼近馬繼成,手起刀落,只聽咔嚓一聲響,馬繼成那條拿了砍刀的手臂,已被齊刷刷剁了下來。
馬繼成急忙甩開了蘇婷婷,捂了白深深的肉岔子,媽呀一聲,連帶著哭聲一塊叫喊了起來,只是剛剁了手臂,並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卻也嚇得臉色煞白,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自己掉在地上的手臂,不知該如何是好。
原小生這才看清了,那道黑影不是別人,正是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付穎付部長。原小生不由也有些愣住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從尉南鄉到組織部,付穎從來沒有流露出半點會功夫的跡象,想不到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卻從天而降。也真讓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付穎剁下馬繼成一條胳膊之後,並沒有停止砍殺,腳跟落穩,手臂一揮,又在尉小黑的胸前砍了過去。尉小黑的穿的的衣服,馬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翻了起來,血也順著劃開的口子汩汩往外溢位。
尉小黑急忙伸手捂住了,躲在一旁。原本站在馬繼成身旁的傢伙,見接連兩個人都被一個女人砍倒,自持身手不錯。往後一跳,躲過了付穎砍過來的刀鋒,拉出鐵棍就向付穎撲了過來,嘴裡不乾不淨道:“小娘痞子,不在家裡抱孩子,也跑出來找死嗎。”
原小生見情況不妙,急忙揮動手中的鐵棍擋了過去。那傢伙雖然長相一般,也算不得魁梧,但從躲避付穎那一刀的情形來看,反應之快,身體之靈敏,也絕非泛泛之輩。原小生這才擔心付穎招架不住,想要過去幫忙。
不想那些剛才還在猶豫的傢伙們,見已經打成了一片混亂,也操起傢伙,嗷嗷亂叫著,向原小生撲了過來。原小生急忙抽回身體,迎了過去,卻也沒有忘記向蘇婷婷踢了一腳,將她送到東房之中。
院子裡立時打成了一片混亂。叮叮咚咚,刀棍磕碰,此起彼伏。付穎手中一把砍刀,也耍的翻轉如飛,左突又砍,將身體貼在牆根,面前四五個人,竟也難近她身,眨眼之間又砍倒三四個。
原小生也不甘落後,守住衚衕口,打倒了七八個,每一個都沒有客氣,或是下身,或是胸前,直接命中要害,那些人就有些害怕了,又見馬繼成已經倒在地上不大動彈了,膽小的早就開溜了,四五十個人,一時間便一鬨而散,圍上來的,均被原小生和付穎放翻在地。
看著七零八落地滾在地上的這幫地痞流氓,原小生才想起,這麼大的動靜,左鄰右舍,竟然連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足見這個桃園小區已經成了河灣縣內十足的黑窩。除了像陳有富這樣實在無處可去的人,估計也沒有人願意住在這裡了。
“付部長,真是想不到啊。”原小生將手中的鐵棍扔在地上,又伸手擦了擦臉上沾染的血跡,跟付穎相視一笑。
付穎身上也到處都是血跡,笑了笑,拿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卻對原小生道:“原主任,我們是打殺的痛快了,後面的事情恐怕就不好應付了。你別忘了,明天可就要召開三代會了。發生這樣的事情,誰的臉上都會不光彩啊。”
原小生卻不以為然,孫一民不可能傻到把這件事情暴露出去。他肯定會選擇冷處理的辦法,哪怕就是秋後算賬,但也肯定不會在三代會期間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他這個一把手,還是要對三代會負全部責任的。
第192章 風言起紀委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