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他是認識花輕柔又或者見過花傾悅。
“兩位慢用,我跟幕公子約好去遊湖,就不奉陪了。”逃跑,也許吧!再呆下去沒準他就會拿筷子狠狠敲冥爚的腦袋了,跟端木琴相處久了,人也暴躁了,不行啊!
“遊湖,我還沒遊過湖呢!我們也一起去吧?”冥爚起身,淡笑的看著突然僵硬的背影:“花公子不會介意吧!”
“呵呵……”花傾悅眼角抽蓄再抽蓄:“不會,人多才有意思。”跟只喜歡砍砍殺殺的人一起看有個鬼意思……
於是,一行四人招搖過市的出門遊湖去,夜衛也換了身平凡的衣著混入人群跟隨。總之,他們的任務就是跟著教主,他去哪他們就去哪裡,教主遊湖他們也遊湖去。
花輕柔醒來梳洗後興沖沖開門打算去找冥爚和左千川一起吃早餐,只是門一開,就看就青鸞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就像門神一樣。
“青鸞,你在這幹嘛?爚哥哥呢?”花輕柔皺皺眉,每次都是青鸞,左千川安得什麼心。青鸞比起其他四位更稍顯冷漠,從不搭理人。
“看守,公子出門了。”青鸞頭也沒轉直接對著空氣說道。
出門?怎麼不喊上她?:“去哪了?”
青鸞不再回答,雕像一樣筆直站著與柱子對視。
“我問你話呢。”花輕柔生氣的推了推青鸞,對方依舊穩如泰山。
“柔妃娘娘是在命令草民嗎?青鸞只聽教主吩咐。”長著這張臉,一舉一動差太遠,怪不得教主不待見逃跑了。
“你……”花輕柔氣憤關上門,然後狠狠踢了門一腳。
青鸞為所未聞一樣繼續站著,教主說了:站著,看好人……
綠水延波花舞傾風,載滿桃花的含笑湖上,不少文人雅士包下畫舫在水面上蕩遊。吟詩作對,琴棋書畫,一派文雅和諧之風。
左千川拍拍站在船頭眺望的冥爚,淡笑:“總感覺自己與這裡格格不入吧?”
冥爚側頭:“這倒不是,仙境生來就是襯托仙人之姿傾城之貌的附屬品,而主角就是你眼前的本人。”
隔著慕斯嵐的花傾悅聞言揚起嘴角,冥爚自戀的毛病有變嚴重之勢,不說整個含笑湖範圍內,這附近最出色的還真是他了。若不是冥爚異貌給人帶來的懼怕,恐怕這條畫舫會是最多千金小姐覬覦的地。
“冒昧一問,冥公子天生就是銀髮赤眸的嗎?”仔細研究了下,慕斯嵐還是忍不住出口詢問。雖然他幾乎都呆在盤龍城,自認為對外界的異事奇聞也知曉不少,從沒聽說過哪個江湖人士或富家商人有銀髮赤眸,就冥公子性格張揚程度來說,不可能藏得住。
“慕公子說笑了,只是練功走火入魔才變成這副異樣而已。”對別人的發問,左千川已經習慣的代答。
“哦,那還算幸運。在下熟識的人中不少是江湖俠士,據說走火入魔都會性情大變,不是有生命危險就是反噬其功,最後功消人亡。”
左千川風雅不失禮一笑:“天下萬物,環環相剋,自是有治療方法,只是尋找知曉治療辦法的人不易而已!除了已過世的琴聖鬼醫端木琴外,只能四處打探與他有淵源的人士,他們或許能知道方法!”他找了半年,別說是人了就是半個影子都找不到。沒有電話、網路,光是靠人整個世界的搜尋,想想都覺得心有餘力不足!
“這不等於沒的治療?按端木琴的年紀來算,世上有交情的人恐怕沒幾個了!”慕斯嵐無不遺憾道,也許沒有了也不一定。
“誰說沒有。”花傾悅小聲嘟囔,端木琴不都活的好好的麼?而且,他也知道還不好,誰說冥爚沒得救了,他就一定會救他的。
“花公子知道方法?”左千川直接越過慕斯嵐來到花傾悅的眼前,臉上驚喜和期待一覽無遺。
被突然湊近的花傾悅驚愕的看了眼左千川,移動了下視線才發現連冥爚和慕斯嵐都看著他,一臉不相信的摸樣。花傾悅心裡深深感慨練武之人的耳力不是一般聰敏啊!這麼小聲他們居然全都能聽到。
“花公子不方便說嗎?”左千川危險的看了眼這個花銘,他若不打算告知,他絕對會把他擄回絕冥教,用盡手段讓他開口。不過,對待傷殘人士直接嚴刑逼供會不會太沒人性了點?
“不是,據我所知只有兩種方法。一是百年一開的冰潭雪蓮,二是巫疆聖果山一種會冒火的果子。”花傾悅拉開與左千川的距離,是不是相處太久都會沾上對方的習性,總感覺左千川剛才的神情與冥爚威脅他的時候如出一轍。而他,對這種眼神習慣了不抵抗,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