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補了一禮拜了,你也真憋得住。”高闖大方承認。
衛虎牙根兒癢癢,這才算找著自己天天半夜自我批評的根兒。
兩下把褲子甩到一邊,“走,回屋。”
高闖賴著不動,“不回屋不行嗎?”戰備物資都讓他偷偷給弄這來了,回屋不抓瞎嗎?
衛虎咬著牙,“不行!”
高闖扒著門框做最後掙扎,衛虎乾脆把人往肩膀上一扛。
“哥,哥你放我下來,我拿東西,拿完了我自己上床上躺著去還不行嗎?”
衛虎站住,高闖費勁的仰著脖子很真誠的看著衛虎。
“什麼東西?我拿。”但是最終衛虎還是覺得人在肩膀上才能放心。
“……潤滑劑和小雨衣……”憋了半天,高闖妥協了,是,他就是蓄謀已久的怎麼著吧?反正他剛才都已經承認了,也不差這一條。
衛虎眯著眼,“擱哪兒了?”
高闖指了指洗漱臺,“旮旯裡,我牙缸兒後頭。”
衛虎拿回戰略物資,還不忘在高闖屁股上來上一巴掌,然後三兩步把人扛進屋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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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沾著床,高闖立馬抽過枕頭捂在臉上,衛虎理都不理他,直接放倒幹正事兒。
“哎呀!”涼颼颼的東西滴在高闖的小兄弟頭上,他鬼叫一聲扔了枕頭,本能的想並住腿往後躲。
衛虎抓著他腳脖子,“跑什麼?”
“不是,虎哥,你不能一發情就變身啊。”因為躲不掉,高闖就跟床上扭動,總之先躲開衛虎的手也是好的。
衛虎樂了,“臭小子,這不是你一手策劃的嗎?”問話的時候人整個壓上去,倆人鼻尖兒最多隻有0。5CM的距離。
高闖突然一改躲閃之勢,照著他虎哥的鼻子“吭哧”就是一口,當然不能真咬,可衛虎還是配合的捂著鼻子:“咬掉了還怎麼出門?”
“不出門正好,省的別人看你我還得生氣。”高闖說得跟真事兒似的。
聽這話,衛虎彈了一下手裡握著的已經有了抬頭之勢的小傢伙兒,“醋勁兒還挺大哈?”
這回高闖可不幹了,一打挺兒翻起來,來了個逆轉乾坤,按著衛虎,“不愛護就算了,你還彈?”
“怎麼叫愛護?”
高闖眼珠子一轉,抓過潤滑劑,也給他虎哥的小老虎來了個從頭淋到腳,溼漉漉粘糊糊的,握在手裡一滑動,都能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衛虎對於高闖這種用東西毫不控制量的做法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