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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所以,傑克上校認為管家和男僕,蓄意謀殺大人物鮑伯爾先生。

傑克上校假定的方式是:管家和男僕,偷運了一具屍體進來,放在鮑伯爾的書房之中,等到鮑伯爾看到了那個死人之後,就驚恐致死。

由於那位“石先生”來的時候,只有管家和男僕兩人見過他,一個是開門讓“石先生”進來的,另一個是帶“石先生”到書房的,所以,情形對他們兩人十分不利。

但是也有對他們兩人有利的地方,那便是鮑宅的人都可以證明,管家和男僕,已有七八天未曾離開過鮑宅,也就是說,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從外面弄進一具屍體來,完成他們的“謀殺計劃。”

然而,傑克上校部是一個十分固執的人,他既然相信那是一家謀殺,而且更可能是不尋常的政治謀殺,所以他又懷疑管家和男僕和同黨將屍體送來,而由男僕、管家再送到書房去,然後,合編一套謊話欺瞞警方。

其實,傑克上校的懷疑,是很難成立的,因為誰也不會笨到以為一個死去三天之久的人,警方會檢查不出來。

傑克上校卻又有另外的想法,他的想法是,管家和男僕,是準備在嚇死了鮑伯爾之後,移開那具屍體的,但是由於鮑伯爾的一聲大叫,引來了許多人,使他們原來的計劃受阻,是以只好編出一套謊話來了。

傑克上校拘捕了管家和男僕,但是又由於他實在沒有甚至確切的證據,是以也遲遲未能提出指控,管家和男僕已被拘留了三天。

這是一件很嚴重的案子,雖然警方嚴密地封鎖著一切新聞,但是能幹的新聞記者,還是用盡方法來報導事情的經過,因為鮑伯爾是一個矚目的大人物。

我以上用最簡單的文字,敘述了案子的經過,但已經比尋常報紙上報導的詳細得多了。

我並不認識鮑伯爾這樣的大人物,傑克上校和我則很有些舊怨,他也決不會邀請我來和他一起查這件案子,我是怎麼和這件案子發生關係的呢?說起來很奇妙,那也是整個故事的正式開始──那是一個細雨霏霏的下午,本來我和人有約,去打高爾夫球,但是由於天雨,自然取消了約會,是以只好悶在家中。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由我一箇舊同學打來的,他的語氣很焦色、很匆忙,他道:“你無論如何要在家中等我,我有一件很要緊的事來找你。”

這位舊同學,如果不是他自道姓名,我是記不起他來的了,雖然我們曾是同學,但是在離開了學校之後,根本沒有甚麼來往,我只知道,他成了─位牙醫,如此而已。但是他既然說有重要的事來找我,我自然不便拒絕,所以我答應了等他。

半小時後,他來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十二三歲、面色蒼白的少年。

他一進來,就握住了我的手搖著:“你還記得我就是陳福雷,真難得,這是我的兒子陳小雷。小雷,叫衛叔叔!”

那少年叫了我一聲,我拍了拍他的肩頭:“請坐,你說有一件要緊的事情來找我?”

陳福雷坐了下來:“是的,這件事是小雷說的,可是那實在沒有可能,但是他說一定是真的,所以我只好來找你,因為我知道你對一切稀奇古怪的事,都有著非凡的經驗!”

我好不容易等他停了口,忙道:“究竟是甚麼事,你不妨講出來。”

陳福雷道:“我早已結婚了──”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心想這不是廢話麼?你要是不結婚,怎麼會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陳福雷又道:“我娶的是鮑伯爾太太的侄女。”

我不禁打了一個呵欠,他娶的是荷蘭女皇的侄女,我也沒有興趣。(奇*書*網。整*理*提*供)

陳福雷又道:“鮑伯爾死了,你自然知道的,他死的那天,我妻子正好帶著小雷,去探訪她的姨母,他們在鮑家時,鮑伯爾死了。”

我欠了欠身子,陳福雷的話,已引起了我的興趣,因為這幾天,鮑伯爾的死,喧騰人口,而警方又諱莫如深,是以很是神秘,如果有人在現場,可以知道其間的經過,雖然事情和我無關,但我是一個好奇心極其強烈的人,自然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連忙道:“請說下去!”

陳福雷望著他的兒子:“小雷,你來講!”

陳小雷像是很拘泥,但是他還是開了口:“我到了鮑家,媽和姨婆在樓上,我和小輝兩個人玩,我們在玩捉迷藏。”

我問道:“小輝是甚麼人?”

陳福雷代答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