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關進去一個。
紀芸唇邊閃過一抹冷笑,上前勸道:“老爺莫氣,四姑娘還小,慢慢教,會教好的。”
“就怕她已經讓人教壞了。”宋綏恨聲道。
紀芸眸光轉了轉,在他身邊坐下,道:“老爺,我讓我大哥大嫂從宮裡請來了位嬤嬤,打算教溪兒的,要不,讓她順帶著也教教四姑娘?”
“宮裡的嬤嬤?”宋綏眼中一亮,“已請到了?”
“請到了,過幾日就要進府了。”
“這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老爺公務繁忙,這些後宅小事,妾身怎麼會拿來煩你?”紀芸嬌聲道。
“還是夫人知道心疼為夫。”宋綏摟著她的削肩道。
紀芸橫了他一眼,道:“你是我的夫君,生同床,死同穴的人,我不心疼你,我心疼誰去。”
宋綏舒心地笑了,妻者,齊也,與共祭祀,只有原配嫡妻才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也只有原配嫡妻才是一心向著他的。是夜,夫妻雖沒有纏綿,躺在床回憶兩人這麼多年的點點滴滴,到也滿腹的柔情蜜意。
次日清晨,三個姨娘來給紀芸請安,知道許姨娘被老爺禁了足,鄒姨娘還是那副木頭臉,柳姨娘回到房裡,笑得差點背過氣去。玫姨娘暗自心驚,愈加的謹慎起來。
半夜下了場秋雨,天氣驟然轉涼,院子裡落滿枯黃的葉子,宋箬溪早早的去給紀芸請安,“娘,晚上有沒有被雨聲給吵著?”
“沒有吵著,你有沒有被吵著呀?”紀芸笑,輕輕握著她的手,臉色一沉,“變天了,也不知道給姑娘多添件衣服,要你們何用?”
香朵和青荷嚇得,跪了下去。
“娘,這與她們不想幹,我有添衣服。可是我穿再多衣服,手也是這樣冰冰涼涼的。”宋箬溪忙解釋道。
紀芸一聽這話,自責不已,道:“溪兒,這都怪娘,在懷你時不該貪涼,吃冰鎮的西瓜。去寺休養了這麼多年,這毛病還沒好。”
“娘,這與你懷我時,吃沒吃西瓜沒關係啦!”宋箬溪好笑地道。
“怎麼沒關係?我就懷你時吃過冰鎮西瓜,你兄妹三個,就你的手就冰涼,你大哥和淮兒他們的手可暖和了。都怪娘不好,都怪娘不好。”
“娘,我就是手涼點,這也沒什麼,揣個暖手爐就是了。”宋箬溪見她非要這麼認為,也不與她爭辯,眸光一轉,“娘,淮兒呢?”
“他今日約了同窗去書店,早早就出門了。”紀芸笑道。
宋箬溪鬱悶地撇嘴,這小子忘記了當日說的話。
過了一會,宋箬池進來請安,兩人陪紀芸用過早飯,紀芸留下了宋箬溪,讓榮蕎把個小巧的青花暖手爐燒得暖暖的,塞到她手裡,才打發她回院子。
午後,宋箬溪用過午飯後,院子裡的落葉已經掃乾淨,地上殘留著雨水,便沿著走廊散步,剛走了圈,就聽到門口傳來鸚鵡怪腔怪調地聲音,“美人兒,美人兒。”
“宋淮,你這個偽君子,說話不算數。”宋箬溪衝著門口生氣地道。
“姐姐,淮兒沒有說話不算數,淮兒就是來接你去天籟居的。”宋淮提著鳥架子走了進來,笑嘻嘻地道。
“哼,騙人。”宋箬溪撇嘴道。
“淮兒不騙姐姐。”宋淮把鳥架子掛在廊下,“姐姐,你進去換身衣服,把頭髮梳一下,我們這走。”
“不用跟娘說一聲嗎?”宋箬溪問道。
“我已經跟娘說過了,娘答應了。”宋淮從懷裡搗出兩張銀票,“這是娘給我的,讓我帶你去買點喜歡的東西。”
宋箬溪轉惱為喜,道:“香繡快點幫我找衣服,香朵快忙我梳頭髮。”
“來了來了。”把幾個婢女趕緊上前來伺候。
“香朵,梳最簡單的髮髻。”宋箬溪著急出去玩。
香朵笑道:“姑娘,那就往這邊擰一下,改成玲瓏髻,好不好?”
“好好好,你動作麻利點。”
“姑娘,穿這套行不行?”香繡拿著粉紫色鑲淡紫邊繡著折枝梅花紋花薄緞窄袖圓領袍和米黃色綾裙問道。
“行行行。”
“姑娘,戴珍珠簪和小金鳳好不好?”香紋挑選合適的首飾。
“好好,快點吧!”
一連忙亂後,宋箬溪打扮好了,揣著香草硬塞來的暖手爐,走了出來,“好了,淮兒,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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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奔,系統崩潰,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