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說了只是玩玩的,這和暴力有什麼關係啊?」我無奈。
「那為什麼非得挑這種、痛!」因為發現他趁著跟我談話時有所動作,所以我又拽了他的手臂一下。而他又吃了苦頭後,似乎很沮喪地以臉面地,「我的秀樹哪有這麼難壓……你絕對是冒牌的!」
「……喂喂,老被你偷襲不知幾百次了,你當我每次一定會被騙嗎?」我不禁感到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笨蛋不會記取他每一次的偷襲方式,竟敢懷疑我是冒牌貨!
「讓我死了算了……」阿御又自暴自棄了。
你還來這招啊!
「那個……主人。」在一旁觀望到現在的萊德,似乎又同情起他來了,「還是罷了吧,畢竟御他……」阿御的身體狀況大家都很明白,但又不好意思當他本人的面說,於是萊德只好搔搔臉消音了。
「啊啊,我知道啦。」我嘆道。
畢竟他……完全放棄了身為殺手這回事,甚至連日虹那把刀也不知搞去哪了……這三個月其實就和他住院時過得差不多,好好地調養身體、改改暴躁的壞脾氣、練習走路及維持平衡、試著偷襲我……當然,或許是回到家的關係,鬧彆扭的情況比住院時還嚴重。
而且就因為『回到家』這點,他私底下總是偷偷地做些勉強自己的行為,即使行動不便也死要逞強出去散步或慢跑,結果老摔了一身傷回來;礙於思考能力無法隨心所欲,所以老藉由速讀、默背等方式來加強,結果搞到不是頭痛一整天、就是昏睡一整天,最後則是無緣無故瞎忙整理東西,實際上都在搬重物藉機鍛鍊自己……
以上是我們目前所知的行為,畢竟我們各有各的事要忙,沒辦法二十四小時不休息地盯著他不放,我猜應該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他無法接受這種連普通人也當不成的行為。
雖然有些猶豫……而且很危險!不過我還是放開了他,並且扶他起身--
「靠!」這小子還是給我撲過來了啊混蛋!
「哼哼,看我怎麼把這三個月的份全都還給你!」反壓我又逮到機會扣住我的雙手使我反抗不能,阿御冷笑了幾聲後直接親了過來。
「唔嗯!咕唔唔!」因為我想開口罵他不能的關係才這樣口齒不清,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看向萊德想用眼神向他求救,但……你幹嘛拿手機出來綠影啊!
「我的秀樹……」不捨地離開了我的嘴後,阿御跨坐到我身上來改用體重壓制,並鬆了一隻手摸上我的腰間,還緩緩地順勢朝下往我屁股和大腿摸去。
「你這變態!沒看見萊德還在旁邊嗎!」我放聲對他怒吼,但他不理……我只好又向萊德看去,「別拍了啦!還不快過--」話說到一半,我瞄見了有團毛絨絨的東西靠過來,真是天助我也!
我猛地一個使力掙脫了一手,並直接向那團毛球抓去,正當阿御想往我脖子親來時,我想都沒想地將手上的毛球往他臉一撲--
……
阿御很明顯地被嚇到而定格許久,接著「哇啊啊!」地發出很難聽的慘叫聲急忙從我身上跳開,但因為行動不便的關係,他在逃命的途中很拙地摔了一跤。
「……可惜。」萊德收起手機。
你在可惜什麼啦!別若無其事地想拍下弓雖。暴現場好嗎!
「阿御,你沒事吧?」我趕緊靠過去想扶他起身。
就算他再過份我也不能說他什麼,畢竟他確實忍了三個月,大家也都很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加上我又拿他最害怕的東西來嚇他……就算是他不對在先,但我總會覺得我比較過份。
「拿開!拿開!」阿御一時站不起身只能艱辛地挪動身子向後退,並一手遮眼一手連連揮呀揮地趕我走。
「好好,我這就拿走。」我先退開將手中的兔子趕出後門外,接著才回過頭走向他,「好了,兔子不在了,起來吧。」
他似乎很懷疑地慢慢放下手瞄了我一眼,接著當然又鬧起彆扭來不讓我幫忙,並逞強地按著身後的櫥櫃慢慢站起身,「又被嚇軟了,完全沒心情做了……」他超級哀怨地低下頭,背後還點出不少鬼火。
這種話你怎麼有臉敢就這樣說出來啊……
「就說了只剩兩個月,你再好好地忍一下嘛。」我無奈。
「你們還繼續著那奇怪的約定啊?」萊德歪頭,在他眼裡看來可能覺得這種約定也太幼稚了,「主人,你又不是不瞭解御的個性,你當真要讓他憋那麼久嗎?」
請你別在這種時候提醒我這點啦!沒看見阿御用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