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如果今晚你風穎月若是不把真兇找出來的話,就不要怪我把事情告到京城,到時候你風穎月可是難辭其咎,脫不了干係。”
建廷見藍文浩腦羞成怒,便笑道:“藍公子,你不要如此生氣麼,其實風公子也是破案心切,想盡快找出真兇,讓兩位死者冥目呀。”
“既然如此,就請風公子快快道來吧,真兇到底是誰?”藍文浩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他的心裡卻像似打鼓一樣,七上八下的不知所措。
“那就讓我先說說兇手是怎樣殺人的吧。”風穎月見他鎮定的樣子,心下覺得有些可笑,緩緩走到他身邊道:“大家都知道,兩位死者是被黑將軍所殺,可是這黑將軍又是從哪裡來的呢?兇手,是一個懂得醫理的人,他在死者的曲垣穴施針,使他們麻痺暈了過去,就因為他們沒了知覺,才把黑將軍放入他們的嘴裡,接下來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到過了。”
“可是,最讓我想不通的是,兇手就不怕黑將軍殺完他要殺的人後,會跑出來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整個晉陽城就會變成一個死城。”風穎月凝視著藍文浩思忖片刻方道:“就在這個時候,陳杵作中毒身亡,我這才想到兇手會在屍體上做手腳。當時,兇手怕黑將軍傷害到自己,曾在自己身上塗過硫黃硝,因為兇手懂得硫黃硝是黑將軍的天敵,這就能解釋為什麼藍堅的房間裡有硫黃硝的味道了。可是,他卻在藍堅的身上塗了劇毒‘勾吻’,就因為這樣害死了陳杵作。其實,兇手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藍偉濤死的時候,也就是今天早晨,我來到藍偉濤的房間,就聞到一股硫磺的味道,因為硫磺與硫黃硝的味道相似,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只是想盡快的仔細檢驗藍偉濤的屍體。在我發現藍偉濤的曲垣穴被人施過針時,黑將軍便開始從他的嘴裡爬出來,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才察覺房間裡的並不是硫黃硝而是硫磺,於是我想到兇手是要炸燬藍偉濤和他的房間,以免黑將軍出來害人。”風穎月輕輕嘆息著:“兇手的目標只是藍家父子,他並沒想過會害死其他人,陳杵作的死也是一個意外。”
風穎月說著眼睛瞥向窗外,輕挑眉目,臉上透著一絲詭異。當他的話音剛落,只見一黑衣人從窗外飛了進來,手持一柄劍,只見劍光一晃刺向藍文浩。眾人皆驚起身,建廷上前把刺客的劍擋了回去,可是那黑衣人的目標卻是藍文浩,而且還招招致命,分明是想殺他而後快。
風穎月護著幾位姑娘和鮑熙年幾人躲在一邊,冷眼旁觀著發生的一切,只見上官建廷和張遠與黑衣人對陣,幾招過後,黑衣人佔了下風。他見抵不過二人,左手一揮,一排暗器衝著建廷和張遠射了過去,建廷和張遠一躲,那黑衣人便順式把劍架在了藍文浩的脖間。
食人家族26
“你別傷害藍公子。”鮑熙年見狀嚇得臉都白了,躲在風穎月的身後喊到。
“你們別過來,我今天就是來取他狗命的,再向前走一步我就立刻殺了他。”黑衣人斥道。只見那劍峰緊貼在藍文浩的脖子上,劃破了他的肉,鮮紅的血順著劍峰滑下來,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割斷他的大動脈。
“等一下,藍公子跟你有何仇怨,非要殺了他呢?有什麼話好好說。”
“姓藍的都該死。”黑衣人大吼一聲,舉起劍就朝藍文浩的身上刺去。
正當劍要刺到藍文浩時,又一個蒙面人從窗外飛了進來,一刀擋掉黑衣人的劍,一手拉回藍文浩。這時,那黑衣人一閃,閃到風穎月身邊,只見他慢慢的摘下臉上的面布,此人正是陳棟。
“啊?陳棟?怎麼會是你呀?你怎麼……”鮑熙年驚訝和看著陳棟,正等著有人能給他個滿意的答案。
“是我。”風穎月漫不經心的看著眾人,淡然一笑繼續說到:“是我讓陳棟假扮刺客,在這個時候來殺藍文浩的。”
“為什麼?”鮑熙年依然用莫名的眼神看著風穎月。
眾人蹙起雙眉看著他,不知該對他如何是好,阿娜譏笑道:“鮑大人,您當了這麼多年的官還看不出來嗎?我家公子是故意引真兇出來呀。”
“真兇?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蒙面人就是真兇?那他把藍家的人都殺了,救藍文浩是為了什麼呀?”鮑熙年還是有些疑惑。
“那你就要問他自己了。”風穎月無奈的搖頭,輕輕的嘆息著。
“你是兇手,你自己說,你為什麼要殺死藍家的人?”
蒙面人並未理會鮑熙年的話,只是大笑一聲,緩緩的走到風穎月面前:“風穎月,果然名不虛傳,那你來說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