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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得阿神那傢伙要帶著轉學生跑路?!

對於某人突然冒出來的這個詭異念頭,幾乎是得到了四大賤客的一致同意,於是乎在指責某人竟然不告而別沒還賭注(欠我的N頓飯)之時我們又多了一條指控他的罪狀,那便是“重色輕友”!

不過阿神離去了之後,又少了一個樂趣的源泉,平靜的校園就顯得更加的平靜了,便是平時玩得比較HIGH成績又比較DOWN的那群傢伙們也乖乖地做起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SB書生,每個人都在為那即將到來的重要考試儘自己最後的努力,說白了就是TMD垂死掙扎,不過也因為如此,我的生活,或者說我們的生活,終於恢復了平靜,呃,除了變得更對我更花痴的曦莉婭之外。

如果不是曦莉婭對我們的教學同樣有著無比巨大的“興趣”的話,我甚至會以為曦莉婭來到我們這間學校唯一的目的便是為了我,不過,估計就算原本便是這樣的,她現在也應該早已不只是當初的那個“單純”目的了。

至少我現在看她每天玩(我們)得相當的開心,整天有事沒事地就拉著我跟她去研究研究什麼“三日內背完《唐詩三百首》必備辦法”“單詞地獄一週行”“數學難題每天一解”之類的東東,絲毫不管她自己其實不過是接替白髮魔鬼語文課老師的身份而已,什麼都要管上一管,插上一手,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能者多勞,她這麼厲害的老師放著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而且那些個男老師巴不得能夠為這位冷冰冰火辣辣簡直就是冰火N重天的絕世美人服務,一個個聽話得跟哈巴狗一樣的搖頭晃尾的,至於那些個女老師們雖然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又是不忿但是曦莉婭擺明了已經心有所屬的樣子也讓她們減去了不少敵意,而且他們多少也知道一些曦莉婭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敢打曦莉婭的主意,而對曦莉婭的要求更是有求必應。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只能怪我們高三(一)班平時壞事做盡聲名狼藉惡名昭著臭名遠揚,仗著自己是年段的**,對於那些好一點的老師還好一點,若是那個老師稍微次一點或者他的教育方法稍微古板沉悶一點,那那群個傢伙們就TMD整天沒事找事,上課不聽那還是小事,下下象棋圍棋啊那就培養國粹,連國際象棋橋牌偶爾都有人拿出來炫一把,看小說聽MP3MP4的更是多得跟狗一樣,就為了這個白髮魔鬼那裡沒少替我們扛下事情來,而我和永哥也沒少為這捱罵,其他的不說,我們兩個雖然比較少幹這種事,不過上課睡覺基本上是每天三次以上,而我們身旁那兩根草,咳咳,基本上,那些事情都是他們帶頭乾的,也因此,三年時間之內,被我們趕跑的老師或多或少也不再十人以下。

對於此,麵包更是振振有辭,我們是高三(一)班,是高三年段的**,我們的老師當然也要是最好的,那些心理承受能力那麼次的根本就沒資格教我們。

其實這句話我一向不同意,除了永哥那個超級大BT沒事找事說只是想要隨便找間高中蹲一下以後大學再說之外,其他的那些傢伙也包括我自己,我們不都是那些個一、二流的好學校刷下來的三流學生而已嗎?就算再**也不過是老鼠中的**而已,有什麼好牛的?但是這句話打死我也不敢說出去,吃不到葡萄的會葡萄是酸的,吃到葡萄的說葡萄是酸的人家只會當你得了便宜還說風涼話。

白髮魔鬼是在高二年的時候接手的我們班,前任班主任由於身體上外加心理上的雙重加倍打擊連帶幾乎全班人一紙聯名上書“告”校長辦公室裡認定這位班主任老師的心理承受能力實在不足以勝任我們一班這麼“**”的班級的班主任,因此,我班同**名上書要求撤換班主任,否則就將上告什麼什麼云云之類的,反正當時那份“言辭懇切”的聯名書是麵包提議陳董抄刀的,據說為了這份聯名書他們放棄了無數個日夜在遊戲中暢遊的日子,下載了無數篇經典案例集結了無數先輩們的智慧嘔心瀝血歷盡千辛萬難爬雪山過草地上刀山下火海油鍋裡面炸過三炸赴湯蹈火排除萬難前仆後繼捨生忘死視死如歸萬死不辭充分發揮了一往值錢的奮勇精神才終於在萬眾矚目的期待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出現了!

而其後更有永哥親自把手過關,針對某些不合理的不合實際的不合事實的(其實是指那些比較不能取信於人的,真的要說事實的話,也就是那個班主任的教學方法稍微古板了點而已)不合乎我們用筆手法的外加麵包這傢伙YY時順手添上去的那些一看就知道是誰出手的不可信情節,做出了最精密最合理最認真最嚴肅的修改之後,一份熱情洋溢洋洋灑灑要人命不用刀的那一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