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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讓他們投降嗎?”得到肯定回覆的泰迪,撓撓頭,“那好吧。本來不想用那個的,如果這樣就必須用它了。真可惜,帶到這裡來的東西也就它還沒用過了,我本來是想留下作個紀念用,也留不住了。”
泰迪的大殺器是一把帶著高壓氣瓶的現代漁槍。把純鋼的箭弩壓進槍體,泰迪問郭伏威:“將軍,你能幫我指出那一個是罪魁嗎?如果能指得出,我只需要射殺他,想來他死後別人就會投降。”
“這個賊種的那裡敢去露面!”郭伏威很是煩躁,“這般對射下去,卻是半點用處也無。不是剩下兩個炮仗麼,何不點了發過去?”
“兩個不夠。”泰迪告訴他,“絕對不夠。這種東西要用,就要集中火力,如果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那麼不如不用。用了之後或許可以炸掉他們兩三個人,但如果沒有後文,他們就會明白我們只有這點火力,這會讓他們更加願意抵抗而不是投降。所以儘量不要用它。”
“那你想怎麼作?”
“也簡單。如果實在無法分辨出人來,就只好一個個射殺。這樣才能保證足夠的威懾性,沒人能夠容忍夥伴在自己的面前被一一殺死還堅持戰鬥的,至少在我以前的戰鬥中沒人作得到這一點。而不想死的人只能投降,這才能解決問題。”
“射殺?”郭伏威這才注意到了泰迪手上的東西,“那可是櫓盾,就憑這個?噢……”
當著他的面,泰迪沉穩的舉起漁槍,射向了對面。對面正對的那面大櫓盾立即出現一個圓洞,然後那面盾牌也倒了下去,再沒能豎得起來。
第二發,又是一聲擊發聲,又一面盾牌倒地,人死。驚呼聲離了這麼遠也聽得到,郭伏威完全傻掉了。這是打仗麼?不,這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屠殺,對,是屠殺!
傻掉的絕不止郭伏威一個。蘭五嘴角一直在抽,也只有他這種專家,才明白櫓盾能有多結實,那東西跟一面牆的防禦力也差不多,可現在比一張紙似乎也沒厚到那裡去。
“天下竟有這般之弩!櫓盾亦是無用,穿盾牌如穿紙張,如此犀利!”郭付威失神的喃喃自語,隨即反應過來,急聲問道:“此弩可還有?哎呀,卻是問錯……俺也見過,只此一具……那些射後之弩箭收回還能用否?”
泰迪仍舊保持著不緊不慢的射擊,一邊回答:“沒用了。一般會變形,就算沒變形的,還是沒有用了。高壓氣體就這些,用光就沒了,光有箭沒有意義。”
這對郭伏威打擊很大。雖然心裡有著準備,可是聽到這麼利害的裝備只能用這一次,不管是誰那也高興不起來。就連任老爹,也只是嘆息著可惜不已。
一共二十來只箭支,不過泰迪認為不須要那麼多。果然,第九發射出之後,對面小船再也忍不住了,很多人扯著喉嚨狂喊:“別射拉!投降,我們降了!官兵爺,別再射了!”
為表示誠意,王潑五乾脆連櫓盾也撒了去。反正也防不到的,就布著又能如何?
水軍們面面相覷,良久之後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聲浪之大,幾乎要把船都掀翻。
他們一總只是不到二十個人,但現在的戰果卻是讓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被搶走的五千貫回來了不說,這些盜賊身上總是有些銀兩的,水賊們彼此根本不會相信對方,所以他們的財產只會隨身攜帶,這可是一筆不少的財貨。
另外就是兩條船,這才是大頭。賣雖說不可能當成新船發賣,但那也不會是個小數字。不用說,這些錢裡他們都能分潤上好大一筆,實實在在的洋財啊。
更可貴的,是勝利的榮譽。對任何一支軍隊來說,勝利是必須的,也是最榮耀的光彩。它真正讓人體會到一名軍人的價值,一隻軍隊的價值。這是用錢也買不到的,作水軍這麼久了,這一刻,他們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揚眉吐氣,什麼挺胸傲視群倫!
他們有這個資格!以二十不到,活捉擊斃不下上百悍匪,這份戰績說到哪裡,都是天上頭一份了。當然,他們也不至於因此就自高自大,忘記這一切是怎麼作到的。所有水軍熱切的眼光望向鞏凡和泰迪,就等著兩人下令。
“你奶奶的。”郭伏威苦笑一下,“俺這個正牌的將主都比不得這兩個。也罷。這一仗你倆功苦勞高,他們也服你,繼續罷,早點完了也好。”
“靠上去!”鞏凡揮手,意氣風發得利害,這畢竟是頭一次打仗,能打到這個程度誰也說不出個什麼了,說不得意那是假的。“接受他們的投降!讓他們把火把打起來,到處照到!還有,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