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齊思遠他們四個人從那輛車前面走過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一小撮女生尖叫了起來。他們也自然的回過頭去,只看到教學樓裡走出了一個年輕人,還是系主任陪著走出來的。讓女生們尖叫的原因是,那個年輕人長得很帥。
再然後,那個年輕人徑直走向了停放在路邊的這輛跑車。這車是他的,止不住的又是一陣驚呼。而那個年輕人對這一切習以為常,倒是上車之前,對桑藜多看了幾眼。
尖叫的女生大多是低年級的,像陳菁他們這些大三的就淡定得多,也就多看了那車幾眼,繼續往食堂走了過去。不過在食堂打飯的時候,況天琪消失了有一小會,齊思遠對陳菁和桑藜說,老大絕對是去找情報去了。
果然,他們的飯還沒吃完呢,況天琪又回來了,看他一臉的興奮,估計又打聽到了什麼。
“我知道那男的是誰了。”況天琪發現齊思遠竟然沒給他打飯,很悲憤的說:“靠,我為了大家奔走,連飯都吃不上了?”
齊思遠呵呵一笑,反問:“有誰讓你去了嗎?”
況天琪憤怒的看了齊思遠一眼,說:“平時你都不是這樣的,你變了,有妹紙在你就不管兄弟的死活了。”
齊思遠懶得說那麼多,把飯卡拿給了況天琪,況天琪立馬轉悲為喜,說“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
然而等他回來的時候他卻更加的憤怒:“齊思遠,特麼的老子要跟你絕交!絕交!這是我自己的卡!我還打了雙份!”
陳菁一上午心情都不太好,這會聽著況天琪的咆哮,終於忍不住噗嗤的笑了起來,桑藜也是輕笑了一下,覺得齊思遠也夠狠的。
不過況天琪的憤怒終究是被他自己的八卦之心抵消了,他一邊咬牙切齒的吃著用自己的飯卡打的雙份的菜,一邊眉飛色舞的說:“我打聽到了,那個開跑車的男人是我們新來的老師,教的是美學。想不到吧?他都開著這樣的豪車了,還到大學來當老師,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邊說著,一邊還看了看桑藜。
桑藜沒說話,從小追她的人多了去了,要是她自己看不對眼,就是來個王子也不關她的事。可為什麼他對李赫就那麼動心呢?想想愛情也真是沒理由。
沒人接話,況天琪還是眉飛色舞的說:“那傢伙還是個留德博士呢,名字叫落雲松,掉落的落,這個姓夠獨特吧?”
落確實是個非常少有的姓,齊思遠雖然不像況天琪那麼八卦,但還是很敏銳的說:“姓落的沒有幾個,加上這麼有錢,大概就是省內排得上前三的富豪落家的人了吧?”
況天琪興奮了半天,終於有人接了他的話,也就更為興奮的說:“沒錯!就是那個落家,現在省內可以算首富了,真要算起來,他們家跟我家還是親戚呢!其實這麼有錢,什麼樣的美女找不到?還裝模作樣的來當大學老師,果真有錢人的格調不一樣啊。”
“這話怎麼就那麼不好聽呢?什麼樣的美女找不到?女人就那麼。。。。。。”陳菁聽了況天琪的話很不滿,可要反駁,卻發現也不好反駁。
其實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真要面對首富這種誘惑,又有幾個人能毫不猶豫的拒絕?絕大多數人對首富嗤之以鼻,也不過是因為和首富沒有任何交集的可能罷了。
齊思遠平靜的說:“沒有錢當然萬萬不能,但金錢也不是萬能的。”
況天琪眼睛一瞪:“這句話得反過來說啊。”
齊思遠聳聳肩。:“正說有正說的理解,反說有反說的領悟,不過這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就連我們的美學課,也是另有老師來教。再怎麼那也是下一級的事情了。”
況天琪就說:“說到下一級,嗯,陳菁同志,我可是向著你的啊,我打聽到了,有大一的女生對我們老三圖謀不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馬上向你彙報。”
要是擱在以往,陳菁一準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句“關我什麼事”給頂回去,這會她卻半笑不笑的看了齊思遠一眼,說:“說來聽聽,我就想知道我們班長的魅力到底有多大。”
桑藜看著陳菁笑了一下,明明就是自己想知道,還要扯上班長什麼的由頭,陳菁也是嘴硬。
況天琪就是怕陳菁不問,這一問,他能說的可就多了去了。於是況天琪很敬業的三口兩口就把飯吃了,也不擦那張油光水滑的嘴,說:“今年的迎新你們都沒去,我是去了。說實話,今年的新生還真是不錯。尤其是,01級新聞班來的一對姐妹,也不是親姐妹,是堂姐妹。一個是正兒八經考進來的,一個嘛高考據說高考還沒過本科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