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就呼啦的掉在了地上。
鷹長空拖著嗯嗯地發不出完整聲音的古箏衝進去,看到地上躺著幾個黑衣人。他分辨得出來,這些都是古箏的人。受了重傷,沒有死而是最後一下被劈暈了,全部都是。
微微地吐了一口氣,鷹長空隨手將古箏丟在地上,緩緩地蹲下來,看著她的眼神如千年冰窟。“你該慶幸她還活著,如果她死了,我就是捨棄這身軍裝,也要你每天活在地獄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箏的眼睛驚恐地瞪著,這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鷹長空。她突然間想起哥哥說過的話,不要去惹鷹長空,如果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線,你會生不如死。不要以為他是軍人,也不要以為那身軍裝能夠約束他,這一切的前提不過是還沒觸碰到他的底線!
“你、你想怎麼樣?”古箏吸一口氣,不讓自己表現出驚恐來。可是腹部被打的地方疼得她冷汗直冒,被捏的下巴也跟碎了似的疼痛難忍。
鷹長空笑了,卻比他不笑的樣子更恐怖得到,因為那是魔鬼的笑容。他低頭,抓起古箏的一隻手。“你把她的戒指拿下來了,那麼肯定不會小心翼翼地摘下來的,也許你還折斷了她的手指。既然這樣,那我斷你兩根手指,也不為過。”
話落,古箏就慘叫起來,伴隨著兩聲骨骼斷裂的聲音。
鷹長空鬆開手,任由她在地上疼痛翻滾。他冷冷地看著,眼裡沒有一絲同情。
古箏疼得都有些暈眩了,眼淚直冒。她直到這個時候才相信,原先她去挑釁的時候,鷹長空是多麼的仁慈。
鷹長空伸手一按,將她按在原地。抬手就是幾巴掌,看著她的臉腫起來。“我敢保證,你打她的臉了。所以,我現在替她打回來。古箏,我不會讓你這麼好過的。”
他的憤怒,任何人也無法再攔阻。
鷹長空鬆開古箏,緩緩地站起來,對著後面跟進來的刀疤說:“刀疤,把她押到派出所,讓那幫飯桶警察好好地看著她。”
“是。”
離開前,鷹長空冷冷地看著古箏,說:“你不是要把她賣到印度做妓女嗎?那好啊,我就讓你在監獄裡做妓女。我相信那些被關了幾年的男人,一定會好好地憐惜你的。古箏,就算你往我心窩子裡送子彈,我都能原諒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的女人,還用這樣的手段折磨她糟蹋她!”
話落,他閃身衝了出去,沒有看古箏一眼。只是他才剛剛出門,就碰到了一夥人殺過來。
刀疤走過來,蹲下來看著地上絕望流淚的古箏,搖搖頭。“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他。別說你,我們老大都不敢惹他。”
老大說什麼來著?刀疤撓撓頭,好像是說惹惱了那把破刀,不如自己動手去閻王爺那報到,至少還能得個痛快。話說他們老大那手段就夠嚇人的了,連他們老大都怕的人,刀疤一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你也夠倒黴的。”刀疤說著再次搖搖頭,拖著古箏走了。
一直到被扔進車子裡,古箏的眼睛還死死地瞪著,滿眼的憤恨。疼痛早已經讓她臉色鐵青,配上瞪大血紅的眼睛詭異而可怕。衣衫早就溼透了,汗涔涔地貼著身體。額上的汗水流進了眼睛裡,火辣辣的疼痛著。
當年也曾傾心相愛,鷹長空也曾像寶貝似的將她捧在手裡,如今卻一點情面也不留。真的是男人冷血無情麼?當年的那些情是否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她自己的一場夢而已?可腦子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一切都是存在過的。而改變這一切的,是幸若水!是那個賤女人!
“啊——”疼得幾乎暈厥的古箏突然仰天發出一聲嚎叫,疼痛、不甘、絕望,混雜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在裡面。
這一聲嚎讓開車的刀疤差點就把車開上了山坡,一起命喪在這深山老林裡面。
……
蒼唯我追上自己的人,然後一把將幸若水給抱了過來。“怎麼這麼燙?”他也不是什麼乾淨的生意人,馬上就猜到了。
這時,他的手下也馬回答:“她好像被注射了chun藥一類的東西。”要不是他們來得快,她恐怕就要被那幫人給糟蹋了。
蒼唯我抱著她,速度飛快地跑向他們停車的地方。懷裡的人渾身滾燙,也開始冒汗了,嘴裡發出難受的嚶嚀,眉頭皺得厲害。想到她三番四次地受苦,他的心也疼得厲害。“若水,你再忍一忍。”
就在他要抱著她坐進車子的時候,突然有人跳出來,攔在他的面前。
蒼唯我的手下馬上圍了過來,把槍對準突然出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