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況沒有人比他更加的瞭解。就因為是大夫,所以他連鼓勵牧澤西的話都說的沒有底氣。這些痛,還會繼續下去,也許會更加的痛,唐放歌到底能夠承受住嗎?這個答案,他不知道,甚至無法給牧澤西一個準確的答案。他怕給了他希望,再最後給他無盡的失望。這就是大夫,即使知道人的心想要一絲絲的安慰,但是事實令他說不出一句更加有力的話來安慰人。
牧澤西的手鬆開了欄杆,伸手握著唐放歌的手用了一些力氣,然後力氣又漸漸的散了。她的眼睛一直都是緊閉著的,臉色透著一些白,只是那麼靜靜地躺著。
“你為什麼不醒過來,是不是覺得失去家人比失去我更痛?”握著唐放歌的手,牧澤西幽幽地問道:“唐放歌,即使你說恨我,我也能夠接受。即使你不說自己愛我,我也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說給我聽,我心裡已經做好了到死的那刻聽你說一聲你愛我。即使你現在用刀捅我來報仇,我都不會去恨你。只是,只是我不能容忍你這樣不理我,我絕對不能夠原諒你一聲不響的躺在這裡。放歌,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這個騙子,你醒醒,你醒過來說你恨我……”牧澤西的手幾乎想要握碎唐放歌的手,只是他依舊無法下手。
白曉眼中有一些溼潤,他的手中拿著一支針管,這就是他來要做的事情。如果一直叫牧澤西坐在這裡不吃不睡,守著唐放歌不放,那麼他自己會先陷入瘋狂中。他向前一步,手很是精準地將針插0入牧澤西的手臂上。
“你做什麼?”牧澤西盯著白曉手中的針管,他惡狠狠地瞪著白曉,幾乎想要撲上來吃了白曉。
“安心的去睡一會,要不然你要她醒來了去找誰。”白曉本來想要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