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點,可是當他碰到她的那刻,味道顯然就變了。
侵入她噴香的口中,牧澤西能夠品嚐到香甜的餡餅,同時還有她淡雅的味道。如同品嚐上好的葡萄,先剝了皮才咬出水來,才能感覺到那股沁心的美味。牧澤西毫不客氣,他席捲過唐放歌的唇,將她口中的香都納入自己的口中。
“味道果然不錯。”牧澤西低頭邪笑,見唐放歌一臉通紅,用一雙飽含怒意的眼睛看自己,他就覺得心裡舒暢了很多。
“你無恥。”沒有見人這樣搶奪食物的,順便還吃豆腐,唐放歌自然不樂意。她用力地揉揉自己的唇,想到今天已經接二連三被他這樣戲弄,令她心中大為不快。
“我早就警告過你,挑弄我你會後悔,是你自己不聽。”牧澤西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錯,錯就錯在她不該勾撩他。
“小肚雞腸。”唐放歌嗤之以鼻,藉著火氣進去收拾房間。
牧澤西心不甘情不願地換上了質地粗糙的衣服,他已經很久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至少十歲後,他不會穿這樣的衣服。捲起袖子,牧澤西開始收拾四處的殘磚朽木。子己將樣。
殘破的木質房間內到處都是灰塵,唐放歌借來水盆抹布開始擦洗。她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擦了一遍,看著乾淨的地面牆面,心裡多少有點自豪。透過敞開的木門,唐放歌見牧澤西搬運轉頭朽木一身都是汗,他雙臂很有力,甚至能看到肌肉嘭氣的健壯。本以為無法幹活的男人,幹起活來也是格外的利落。
望著牧澤西汗水淋漓的樣子,唐放歌忍不住地覺得這樣真好。如果他不是總裁,與自己只是一個平凡人,那該多好。世上沒有如果,只有事實。唐放歌低頭,發現左手上滲出血來,她痛的低音了一聲。
這血誓,她不會忘記。不再留戀,唐放歌抓起抹布繼續打掃房間。兩人耗費了一個下午,好不容易才將木屋打掃出一點樣子來。
木屋是兩間,一間作為客廳廚房,另一件作為臥室。兩個房間加起來有三四十平,倒也蠻寬敞。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唐放歌決定去購置一些傢俱。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好,只有能一次性更好,畢竟在這裡她只會逗留一個月而已。
“牧澤西,屋頂擦一下,然後就是窗戶好像不好用了,你修理一下,我去買一些東西。”指指屋頂,又指指窗戶,唐放歌無意識中就成了家庭指揮官。
牧澤西見她指揮自己很順手,真的有幾分家庭妻子的樣子。一直都是他指揮別人,現在變成別人指揮自己,心裡多少有點不平衡,不過也作罷。
唐放歌來到鎮上買了兩床被褥,同時還買了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東西太多隻能叫人幫忙送過去。
如此來回折騰,天色很快就暗淡了下來。牧澤西從飯店裡買了一些飯菜,夠兩人晚上吃的。
由於電線沒有拉過來,所以木屋只能用蠟燭勉強照明。
兩人都累了一天,吃了點飯牧澤西就要去休息。他起身的那刻,發現唐放歌面容有點蒼白,飯盒中的飯都沒有動。
“快點吃,不要浪費糧食。”
唐放歌抬頭看了眼牧澤西,她將手中的飯盒推了過去。“我不想吃了,剩下的明天再吃。”
“明天還能吃嗎?”牧澤西蹙眉,他不是真的窮到要吃剩飯剩菜的地步吧!為什麼在這個女人的眼裡,他們已經一貧如洗了。
“能吃,只要敞開放,不要悶到就可以吃。”關於以後的生活,唐放歌早就做好了打算,一定要認認真真地過好每一天。
牧澤西伸手將那盒飯拿過來,看看裡面根本就沒動。他看看唐放歌,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見牧澤西在看自己,唐放歌手往後縮了縮。牧澤西眼睛犀利,一把抓過她的左手。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以為是裝飾品的手帕竟然已經溼透了,同時也染紅了。
“這是怎麼回事?”牧澤西厲聲問道,對於唐放歌手受傷害逞強很是生氣。
唐放歌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沒事,只是劃破了,不用你管。”她固執,甚至是倔強的不願意牧澤西看自己的手。
牧澤西怎麼也不會如了唐放歌的願,他強制扯過她的手,將上面溼透的手帕扯掉,才發現她蔥白如玉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紅腫起來。一道猙獰的傷口,從手背一直蔓延到無名指的指尖上。拿到傷口,明顯被縫合過,扭曲的如一條蜈蚣。
“傷口是怎麼來的?”牧澤西惡狠狠地看著唐放歌,不過是消失幾天不見,她都能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刀子不小心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