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路上慢慢說吧,我們往回走吧。”
慕容軒在前,蘇四和鄧先珍在後面說著話,蘇四打聽著他在密林裡是怎樣過的,說著說著,竟把明萱公主落在了後面。
鄧先珍回過神來時,趕緊向後走去,看到她正坐在地上,哭喪著臉。
低聲問:“怎麼了,走不動了?”
她怒目橫視:“要你管?”
“好,不管就不管,我才懶得管你呢。”
蘇四也走過來,對明萱公主說“我扶你吧。”
她竟任蘇四扶起來,臨行,還狠狠地瞪了鄧先珍一眼,才隨蘇四走去。
這明萱公主不知是怎麼想的,故意把身子緊緊地靠著蘇四,蘇四本來不是習武之人,身子又弱,再加上這些天的跋涉,自己走路已是強自支撐,現在要扶住一個全身力量都靠在她身上的明萱公主,早已是苦不堪言。
她不時抬起頭來,求援似的看看兩個男人,慕容軒除了曖昧地向她一笑外,根本就沒理她。鄧先珍帶著一臉怒容,不知是生誰的氣。
蘇四終於不支,腿一軟倒下,明萱公主也一下子隨她倒下,整個壓在她身上,壓得蘇四哎喲叫了一聲。明萱公主按著蘇四的身體想起來,卻像發現了什麼似的不可置信地盯著她。
前面的兩個男人走回來,看到兩人正倒地對望著。
鄧先珍先哼了一聲,走過來,一下子把明萱公主從蘇四身上提了起來,放到一邊,冷冷地道:“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
明萱公主挑釁地盯著他,“我愛怎樣就怎樣,你憑什麼管我?”
說完又向剛爬起來的蘇四身邊依過去。蘇四急忙閃開,不顧腳軟,飛快地向前趕上慕容軒,把鄧先珍和明萱公主扔在後邊,心想:我還是先顧自己吧。
扭頭看去,兩人正在互相瞪著,接著見鄧先珍伸手扶著明萱公主,明萱公主先是掙扎著不讓,後來被他強制地扶著,也沒再拒絕,只是嘴裡喃喃地不知在說著什麼。
這樣,兩組人一前一後,順著原路返回,走過那塊碧綠的草坂的時候,又見到那塊妖異的花田,慕容軒站住了,回望著蘇四,蘇四不自在地扭過臉去,不看他。
“蘇四,那花兒好漂亮,不去採一朵,留個紀念麼?”他笑道。
蘇四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聽鄧先珍和明萱公主齊聲道:“不要……”又互看了一眼,臉都通紅了,一齊停下來。
蘇四看兩人神色有異,猜測兩人或許也曾中過毒,或者其中一個也未可知,這樣想著,不由暗暗道:他們是怎麼給對方解毒的呢?想起慕容軒中毒,自己給他解毒的事,臉上熱辣辣地,不敢再抬頭看慕容軒。
幾人默無聲息地走過這片綠地,又走入密林,正行之間,忽聽前面叫了一聲“妹妹。”原來耶律子文順著水源看沒什麼痕跡就也向上源找來,這一找,竟然見慕容軒已找到了妹妹,不覺喜出望外。
明萱公主看是耶律子文過來,過去撲到他懷裡就大哭起來。耶律子文高興還來不及,當然不敢再說什麼責備她的話了,只是拍著她的背哄勸著。
一行人順著留下的記號走出密林時,已是兩天以後了。
兩邊的人都來接應自已的主子。
耶律子文上馬之後,嚮慕容軒拱手道:“將軍說到做到,是個真男子,耶律子文佩服,既使我們以後仍不得不做敵人,子文的心中永遠記著將軍的恩情。”
“殿下說哪裡話,我相信如果是殿下,也會這樣做的,至於是朋友還是敵人,不是由我二人說得算的,我們就聽天由命吧。”
耶律子文點頭稱是,他的眼掠過蘇四,有點憂傷,蘇四感到他的目光,垂下眼去,不與他接觸。
“將軍,就此別過。”
“殿下和明萱公主請。”
明萱公主的眼睛不經意地掃過鄧先珍,打馬頭也不回地去了。
鄧先珍愣愣地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蘇四叫了他幾聲才回過神來。
蘇四坐上了軍士們預先備好的車,一群人前呼後擁,回駐地去了。
蘇四發現鄧先珍自從回來後,經常坐著發愣,她就常暗中觀察他。
“鄧大哥,你怎麼了?為什麼天天長吁短嘆的,難道有什麼心事嗎?”
“竟胡說,我一個大男人,難不成像小女孩兒似的,我能有什麼心事?”
蘇四想了下,湊到他跟前,悄悄道:“你好些天沒上凝翠閣了,那兒的姑娘都想你了吧,你不去安慰安慰他們?”
鄧先珍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