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他在這一瞬間體會到了真髓。他喜歡舒魚的認真,也喜歡她的羞澀。
舒魚:“誒誒誒?等等這裡是外面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做什麼!”
浮望:“只是親一下。”
結論:男人的這種話不可信,就算他平時說話算數,這種時候也會騙人。
風漸大,搖落了一地的旖旎花瓣,亂花直欲迷人眼。寬大的衣袖像是展翅的蝴蝶,青色白色和紅色的衣服交錯鋪開在錦墊上,遮住兩人相擁的赤果身體。
舒魚拉開衣服往自己身上那些紅紅的吮痕看了幾眼,轉頭問背後抱著自己的浮望:“……你不是說只是親一下?”
浮望親暱的蹭著她的頭髮,嘴裡說:“天氣真好。”
舒魚:“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浮望抱緊懷裡光溜溜的人,樂在其中的嘆息,認輸道:“我錯了。”
舒魚在衣服的遮蓋下拍拍他的腰:“知錯能改還是好樣的,下次不能這樣騙人了。”
浮望:“好,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浮望微笑的低頭看著舒魚正直的臉問:“小魚,你確定要一直摸下去嗎?”
舒魚:“咳,我就摸一下。”
浮望:“哦——?”
舒魚看見他含笑的眼,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不能一直讓你佔便宜,也要讓我佔一次便宜!”
“當然,如小魚所願。”浮望說完這句話,突然整個人氣質一變,舉手投足都散發著一股春。藥味。他微微拉開自己身上遮蓋的衣服,半遮半露一副任卿採擷的模樣,怎一個妖孽二字能概括。“我的一切,只要你想要,隨時都可以享用。”
舒魚開始方了,慫了,默默卷著自己的衣服退到了樹後,只露出一雙眼睛盯著那隻妖孽。見到舒魚的樣子,浮望那副表情就端不住,突然扭頭一手捂住臉,肩頭顫抖,從指縫中漏出些許壓抑不住的低笑。
笑了一會兒,見到樹後舒魚糾結的臉色,浮望披上衣服朝舒魚攤開手,“小魚,來。”
舒魚瞄了幾眼他鬆鬆穿著的衣服,能看到在陽光下白皙的幾乎透明的肌膚,嘖那胸膛!三個字表達心情——舔舔舔。理所當然的被美色所惑,舒魚走過去,被浮望拉到懷裡,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浮望把人攏在懷裡,開始彈一曲琴曲。舒魚不懂琴,但是她能聽出,浮望現在彈的曲子和剛才不同,剛才的曲子聽著就讓人覺得閒適輕鬆,而現在的,卻隱約透出一股纏綿喜悅的輕快感。她覺得似乎能透過這琴聲感受到浮望此刻的心情,和她一模一樣的心情。
“浮望,這樣的日子,我們還能過多久呢?”舒魚忽然抱住了浮望的腰,低聲問道。
浮望停下彈琴的動作,將手放在她的背上安撫的拍了拍,“還能過很久,久到小魚厭煩了我,才會結束。”
“如果是這樣,那就結束不了了。”舒魚把頭埋在他懷裡,篤定的說。
“嗯。”浮望一愣,柔和了表情,低頭親吻她的頭頂。
過了一會兒,舒魚好像決定了什麼,豁然抬起頭雙眼晶亮的看著浮望說:“等出去了清野秘境,我們不迴天風府了好嗎?不管去哪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清野秘境必須待滿一年才能出去,而一年之期一到,不管願不願意他們都會被彈出秘境,若再想進來,還得隔三個月。他們一旦出去,可想而知面對的就將是天狐族迎接天風瑾瑜回府的人,或許還會有十二位族長中的某位族長出馬。
浮望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到時候十二位族長出馬,我們該如何辦?而且我一直有一個懷疑,關於天風瑾瑜,關於天風府,也許其中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我覺得他們不會放你在外面不知蹤跡。”
從前的天風瑾瑜除了參加各種武鬥還有探尋秘境,其餘時間都在天風府的天心島上,據說是因為她的暴虐性子,狐族的族長們才會限制她待在天心島不能輕易外出,這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舒魚聞言,期待的神色黯淡下來,低下了頭沉默不語。她只是突然衝動了,自己也知道這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還是太過渺小,還無法和一個族對抗。
可此時浮望語氣一轉接著道:“但是如果你不想回去,那我們就想辦法逃過天風府的探尋,就像你說的,不管去哪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沒想到一向計劃明確,很少改變主意的浮望會突然這麼說,舒魚瞪大了眼睛。雖然是她提出來的,可浮望真的答應了這種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