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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在家裡也什麼事,對了謝謝你的衣服,等我洗乾淨了拿來還你,我估計你都醒來的時候最少也得八點了,飯在電飯煲裡,菜你可能要用微波爐加熱一下!我走了。祝你晚餐開心!”

當我把我在香格里拉買的香囊送到楊雪手裡的時候,我看見了她嘴角的笑意,她問我是怎麼知道她喜歡香格里拉的薰衣草香囊的時候,我只是回答說夏洛川告訴我的,她便笑得像花一樣嬌豔。

我以為那些笑意就是我的就是我在無數個夢裡見到的笑意,其實我只是不知道而已。青春裡的一場有一場有意或者無意的笑都讓我誤會,都讓我愧疚和不安。

差不多哪一個暑假都是夏洛川在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漸漸地我就想《醜陋的中國人》裡寫的那樣把那種照顧當成了理所當然,從來沒有問一句為什麼!

那個夏天我問他“你為什麼這麼照顧我!”

“你是我的好朋友啊!你一個人在家,照顧你一下又怎樣了,難道不應該嗎?”

那一年,他就像一個女生一樣照顧著我,那一年,我十七。那一年是我現在的苦,也是我當時的甜。

20。…第二十章 2010年冬天

2010年的冬天特別冷,冷到讓人窒息,就是在2010年的冬夜裡我流感了。2010一入冬以後我就很少打球了冷空氣吸進肺裡我感覺肺部有一種張痛感。

關於2010年的冬天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從11月7日下筆,因為那天立冬,而且那天也是週末。看著霧靄沉沉的天空,出門就能感覺到迎面吹來割得臉生疼的北風,這就是那個冬天的記憶。在那個冬天裡我明白了很多事,只是那時的我還不明白楊雪其實不愛我。

週末放假對於那些高一高二的新生來說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因為他們又可以像我們以前一樣,遊曳在這一座小城的每一條巷弄裡,享受著冬日裡為數不多的陽光可是對我這個高三黨來說。那些街頭上的回憶就像即將就要土崩瓦解的城市一樣,其實我不想那些記憶坍塌在我的腦海裡。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想,可是事與願違。

週末的學校是安靜地。銀杏葉的黃,天空的灰,極目看去遠山的寂寥與蕭條。學校後山上面不時傳來的幾聲劃破黑暗的鳥叫,銀杏葉在天空中旋轉著飄下來。夏洛川曾說冬天的落葉就是冬天裡的蝴蝶,多沒有詩意的一句話啊!只是那隻蝴蝶

那個冬天比我們還忙的就是胡維翰和王城了,他們基本上天天都在學校外面,遊離在社會與現實和夢境之間。看著他們嘴角煙霧繚繞的樣子,是多麼逍遙和愜意。高三的週末是不允許外出的,可是胡維翰就是一個意外。

十一月的第一個週末,我還在享受著最後一絲秋的氣息。我和安童在操場上玩命似的三分球的時候,胡維翰就和保安吵起來了,他揹著王城。沒有請假條硬闖校門,他們說是王城的病復發了需要馬上出去,保安只是要求他們打電話給班主任,可是胡維翰沒有打電話給羅素,他想憑藉校長是私生子的事實來告訴保安,可是新來的保安都不買賬結果吵起來了,整個在校的高三學生們都來看這個長得又帥成績又好的全校第一是怎樣來處理這一件事情,最熱心的當然還是女生們。

“沒意思!我先回去了。胡維翰也真是的為難新來的保安做什麼?真他媽的賤人!我先回去洗澡了!”安童把著我的肩膀說。

“恩!好的,你先走吧!我們同學等一會兒要來陪我打球!”

“你說那個胖子?好嘛李末秋!你和他打球?”安童一臉懷疑的表情看著我

“怎麼啊!不可以啊你不要看人家胖打球可是點都不含糊,身上那身肉就不是你我所能抗衡的!”我說完就看見陳祖成那個胖子來了。

“我先走了,寢室的人在等我回去拿鑰匙。”安童說完就跑了。我看著和我身高差不多的男生漸漸地遠離我的視線,他就是一個臥底。X安排在我身邊的臥底,他就像《潛伏》裡面的中^共特務一樣。

“什麼事啊!這麼熱鬧?”陳祖成一邊拍著球一邊問我說

“胡維翰要出去,結果保安不同意吵架了吧!這有什麼好看的打球吧!”我一下起跳蓋了正在上籃的陳祖成。

“李末秋,你要不要這樣,看我怎麼扳回一局!”他說完,就開始了報復似的進攻。

南方的冬天黑得特別早,所以我總感覺那個冬天都是在黑夜裡度過的。晚上上自習的時候楊雪抱住桃子的暖水壺,在和我夏洛川面前說“今晚我們請假出去吃飯吧!”

“你想出去吃飯?可是老羅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