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
邢殤想起半小時前信誓旦旦的話:“我今天如果再讓你得逞,老子就用手走路。”
“可能下半輩子要倒立前進了啊。”邢殤哭喪著臉想。(未完待續。)
285 拯救世界的三劍客
邢殤不能服輸,他強硬著問:“你什麼時候成科學顧問了!明明就是個偷渡逃竄犯!你還真會給自己貼金啊?”
這時候,大使館參贊處理完焦頭爛額的事務,終於推門進來看邢殤。莊言也不吱聲,揚起眉毛,一臉天真無辜地瞥正在抹汗的參贊,示意“你問他”。
“啊?看我幹啥?”參贊鬆開西裝領帶,想透一口氣,忽然看見邢殤不懷好意地盯自己,立馬睜大眼睛疑惑地問他。
“莊言是駐外大使館的科學顧問?”邢殤一臉不信,叉腰問道。
參贊扭頭瞧了理直氣壯的莊言一眼,五指訕訕地撓著臉,飄忽地回答:“哈哈,咳,我好像,大概那樣提過一句吧……”
“你瞧。”莊言有恃無恐地盯著邢殤,蹬鼻子上臉:“恕我冒犯,雖然你權力不小,但是能不能對人事變動這種大事稍微敏感一點?我是駐外顧問,你一天天把‘偷渡逃竄犯’掛在嘴邊,有完沒完?”
邢殤氣得翻白眼,叉腰瞪著參贊:“他什麼時候當顧問了?這種事你就不能事先跟我稍微提一提?”
“嘿,嘿!別瞪著我,是誰頂著38攝氏度的高溫奔波勞碌的替你們擦屁股的?能不能有點感激?”參贊叉著腰罵回去,“我必須給莊言捏造個富麗堂皇的名銜,才能把那個氣焰囂張的警察局長給嚇回去。出動武警保護一個流竄犯,和出動武警保護一個重磅科學顧問,這兩者性質能一樣嗎?”
參贊忙得虛脫,早積蓄了一肚子火,叉著腰氣勢洶洶地指天畫地:“哦,我耿直地告訴他。我們出動武警,造成偌大的踩踏事件和平民誤傷,就是為了從賞金殺手槍下救一個流竄犯?以色列警方肯定會有恃無恐地說,為啥不讓警方來?按照程式,不應該申請警方援助,捕獲之後再執行引渡條例麼?”
邢殤無言以對。佩服參贊的狡猾,息事寧人地擺手道歉:“對對對,你有理,做人不能太耿直了。你說的對,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同志!”
參贊憤憤不平地咕噥:“那個警察局長是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很多事情,處理的時候必須對人不對事:對方是個講道理的。你就必須公平以待。你知道對方是條欺軟怕硬的老油條,你若不嚇破他的膽,他就能榨乾你的油。看清楚人,才能做對事。”
莊言瞧見參贊忙壞了,心情不佳,連忙出來勸架,嚴肅地說:“非常有道理,我也不能夠推辭了。為了國家,我會認真出任大使館的科學顧問。偷渡流竄犯之類的名稱。就讓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吧。過去了,都過去了。”
大使館參贊和邢殤一起叉腰扭頭瞅莊言,不約而同地想:“這個人的臉皮大概能防禦穿甲彈。”
“不不不,兄弟,你誤解我的意思了,”參贊認真向莊言解釋。“那時候當著警方的面,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大使館沒有‘科學顧問’這個職位。”
“我還以為你給我升職了——所以沒有工資給我發了?”莊言驚愕。
“沒有。”參贊斬釘截鐵,索性一口氣斷了莊言的希望:“不僅沒有工資,連福利也沒有,連公車也沒有。中秋節沒有月餅,過年沒有糧油——什麼都沒有。”
莊言驚呆了,怔怔看著參贊:“太過分了——住房公積金也沒有嗎?”
“沒有。”參贊叉著腰,確鑿無比地搖頭,在心裡默默說:“你休想在大使館佔到一分錢便宜。”參贊想讓莊言識趣地知難而退。
然後參贊淡定地望著莊言:“什麼福利都沒有。這‘科學顧問’你還做不做?”
參贊很鎮定,因為他看見莊言目瞪口呆,一臉夢想破滅、豪門夢碎的失望。
“我做!”莊言吸一口氣,捶著手心嚷道,“沒有比為人民服務更開心的事情了!還是義務的!我不拿錢我光榮,這科學顧問,我做!”
參贊踉蹌了一下,險些沒站穩。他抹著唇角淌出的口水,難以置信地盯著莊言,揮舞雙手:“什麼都沒有!沒錢!沒補貼!買房子不抵消首付,貸款不優惠利息!這你都做?”
莊言義正詞嚴地說:“總比當偷渡流竄犯好啊!參贊先生,你可在以色列警察局面前承認我的顧問身份了,你如果耍賴抓我回國,那你可別怪我不配合啊!”
參贊張口結舌。然後他扭頭怒視邢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