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應了一聲,各自伸手取過兵刃。
卜天慶道:“你們布守堂外各處要道,未得我之命,任何人都不許進入此地,違者處死。”
只見一個身著灰衫的老者,欠身一禮說道:“屬下有事,請命堂主。”
卜天慶道:〃什麼事?”
那灰衣老者道:“如若來的是聖堂護法呢?”
卜天慶道:“不論何人,一律擋駕,本座再重複一句,違者處死!”
言罷,舉手一揮,群囊齊齊退了出去。
剎那間,二三十人,走的只餘下了幕容雲笙、郭雪君和那身著黑衣的背劍少年。
卜天慶神情肅穆的望了那黑衣少年一眼道:“你去召請我護駕八傑,要他們布守在金輪堂外,不論何人,如是無我之命,擅自退下,一律格殺。”
那黑衣少年存一猶豫,轉身而去。
卜天慶舉手拭一下頂門的汗水,探手從懷中取出一個金輪,緩緩遞向幕容雲笙道:“這是我的金輪璽印,凡我金輪堂下弟子,接得金輪璽印,不無奉命唯謹,在下堂下弟子,不下千餘人,如若連同嘍羅算上,只伯有萬人以上,這金輪璽印,也許對你有用,你好好收著吧!”
幕容雲笙道:“老前輩帶著也是一樣。”
卜天慶道:“就在下所知,背叛三聖門的人,不論武功如何,從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性命。”
幕容雲笙道:“如是老前輩有何不測,我們也是一樣難逃性命。”
卜天慶道:“我要盡我之力,抗拒聖堂中人,但幕容世兄似是不用存和我共生死的用心,需知在下的用心在保護兩位,情勢如有變化,兩位要趕早動身,不用顧慮我的安危了。”
郭雪君道:“我們人地生疏,離開此地,也未必會有生機,老前輩又為何不肯和我們一同離開呢?”
卜天慶道:〃我如守在此地,還可和聖堂人手抗拒一陣,如是我走了,這些人群龍無首,只伯很難和聖主護法抗拒。”
長長嘆一口氣,接道:“我能多支援一陣時間,你們便多一份逃走的機會。”
郭雪君道:“何不趁聖堂還未發覺之前,咱們先走呢?”
卜天慶搖搖頭,道:“不行,聖堂沒有發動之前,連你們也不能走。”
郭雪君道:“為什麼呢?”
卜天慶道:“聖堂如若有所行動,連玉笙和雲子虛必然會知道,他們自會設法暗中接引你們。他們身在聖堂,常住於斯,對此地的人人事事,都比我熟悉甚多,我想他們必會為你們安排。”
一面說話,一面把手中金輪璽印遞向慕容雲笙。
慕容雲笙伸出手去,接過金輪璽印藏入懷中,道:“老前輩,晚輩暫代保管,日後再行交還老前輩。”
卜天慶道:“你如能用此物,儘管施用,我如能生脫此危,再也用不著它了。”
語聲微微一停,道:“三位聖主,都是好勝之人,決不會把我背叛三聖門一事,宣揚於江湖之上,也許這金輪璽印還可發揮一些作用,不過世兄不擅權詐,還望郭姑娘隨時提醒。”
郭雪君道:“晚輩謹遵訓示。”
這時,那黑夜人佩劍少年,突然閃身而入,欠身說道:“護駕八傑,已然布守在金輪堂外。”
卜天慶點點頭,還未來得及答話,室外傳來一聲兵刃交擊之聲,靜夜中聽得甚是清晰。
郭雪君道:“聖堂已有人趕來了。”
卜天慶神情嚴肅地說:〃早晚有此一戰。”
伸手從兵刀架上取了一把單刀,接道:“兩位也找件順手兵刃吧!”
郭雪君、慕容雲笙各自伸手取了一把長劍,佩在身上。
卜天慶又道,〃等一等,如是兩位和對方動上手,千萬不要手下留情……¨”語聲未落,突聞砰然一聲,兵刃相觸,起自堂外。敢情已經有人衝過了重重的攔截,到了金輪堂外。
郭雪君心中暗道:這人武功不弱,來的好快。
只聽一陣金鐵交鳴之聲,接著一聲慘叫,似是有人受了重傷。
卜天慶一擺手中單刀,舉步向堂外行去。
就在他舉步向前移動時,人影一閃,一個全身白衣之人,已然飛躍進入廳堂中。
只見他手中提著一柄長劍,劍上的鮮血,仍然不停的向下滴落。
卜天慶冷笑一聲,道:“原來是張兄駕到,無怪他們攔不住了。”
那白人冷冷的望了慕容雲笙和郭雪君一眼,道:“這一男一女,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