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李恆早就躺在了床上。房間裡的燈被李恆調暗了,昏黃的燈光,暖暖的,照亮了一角。江程知道李恆是想他了,許久沒見,他也想了。臉微微地紅了,呼吸急促了些,江程躺在床的另一邊。
李恆等江程上了床,開始發問了。清了清嗓子,李恆一臉嚴肅,:“我不在的時候,你做什麼了?”活脫脫一副審訊的樣子。
江程覺得李恆的問題問得有點無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不過是家裡,學校,店裡,三個地方跑跑,其他還能去幹什麼?”
“你再好好想想?你有沒有收到什麼東西,像書信,禮物之類的?”“沒啊,怎麼會有人送我東西呢?”
“江程,你沒說實話?”李恆提高了嗓音,到這個時候,還不說實話,江程,你的膽子也太肥了。江程火了,“李恆,我告訴你,沒有就沒有,別把什麼盆子都扣我頭上。”
倆人吵翻了,李恆覺得身為丈夫的權威被挑戰了,他一把把江程壓在身下,手也不歇著,往江程的衣服裡伸進去。一碰到江程光滑的面板,李恆興奮了,許久不親熱,小李恆對小江程很是想念。
江程正生著李恆的氣,沒想到李恆來了這麼一出。他也不敢示弱,想把李恆壓倒,親個嘴就像打仗一樣,誰也不讓誰。“唔。”李恆敲開了江程的牙齒,舌頭趁機遊了進去。李恆用舌頭掃過江程的每顆牙齒,淫/靡的唾液從兩人的嘴角留下。“呃。”李恆竟然把舌頭探進了他的喉嚨,太深了,江程受不住了,“噗”江程/洩/了出來,李恆得意地看著江程,“嘖嘖,有多久沒/射/了?看吧,還是老子能讓你/洩/出來,換了別人能行嗎?”
江程這下明白了,估計李恆知道了汪清雨的事。那他多冤枉啊,又不關他的事,怎麼把賬算他頭上了?江程急了,李恆懲罰人的手段,他還是知道的,想到那次,因為有個女孩和他說了句話,他就被李恆弄得三天下不了床。
“你可不能聽人胡說,是人家追的我,我正想著該怎麼擺脫她呢。”
李恆靠在床頭,不語,臉上寫著坦白從寬。江程把汪清雨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末了,還特無辜地說了句:“這真不關我的事。”無辜的小樣勾起了李恆還未平息的/欲/火,早在江程說的時候,李恆就忍不住了,想把那張小嘴堵上。他還真這樣做了,江程的話消失在了李恆突如其來的吻。這次的吻沒有了火藥味,脈脈溫情盡在不言中。李恆就像個設計師一樣,在江程的溫潤的面板上,吸允出一個個吻,像一朵朵盛開的紅梅。李恆盡挑顯眼的位置蓋章,以懲罰江程的不誠實。江程的身體這些年被李恆/調/教/得越發敏感,李恆一碰,身體就止不住興奮地戰慄,他的腿盤住了李恆的腰,呻/吟著,默契地配合著李恆的動作。
等前/戲/做得差不多時,李恆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支潤滑劑,擠出來,用手指沾了,探進了身後的口。一根,兩根,三根,已擴充套件到三根手指。見潤滑得差不多了,李恆把剩下的潤/滑劑抹在小李恆上。慢慢,慢慢,小李恆進去了,等江程適應了,小李恆動了起來,口裡又緊又暖,李恆滿意極了。突然,小李恆碰到了一個凸點,江程大聲叫了出來。就是這裡了,找到目標後,李恆用力地撞著那個點,江程的眼淚都出來了,他受不了了,嘴裡喊著:“李恆,你慢點,我受不了。”“啊”李恆堵住小江程的頭,不讓江程/射/出來。“我們一起,不準提前射/出來。”
雙重刺激下,江程更加興奮,呻/吟聲大了,李恆加快了速度,射在了江程的體內,江程的前頭也得到了解放。一場□過後,江程昏昏欲睡,李恆抱著他到浴室裡洗澡,李恆把江程體內的白/濁用手指勾出來,“唔”,小江程又立了起來。李恆知道江程今天累了,草草洗了下,就抱著江程進房睡覺。
臨睡前,江程隱隱地聽到:“這是你的懲罰。下次......”江程鬱悶了,小心眼的李恆。
作者有話要說:H寫得不好,大家請原諒我了
☆、導火索
第二天,江程如願地沒有起來,李恆給李哥打了個電話給江程請假。得了便宜的李恆,心甘情願地伺候著江程。李恆特地起了個大早,去買江程愛喝的豆漿。等江程醒了,李恆抱著他去洗涑,又端來饅頭,稀粥和豆漿放在床頭櫃上。李恆拿了碗,把粥送到了江程的嘴邊。江程還生著李恆的氣,但一想,生氣也犯不著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一口吞下了勺子裡的粥。伺候完江程,李恆開始吃早飯。李江程想動動,沒想,牽動了身後的傷口,疼得呲著牙,看著罪魁禍首吃得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