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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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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人熊發瘋似的衝了過去,抓起副班長的大衣就是一陣撕咬,當它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仰天怒吼,那聲音震得我們一個個渾身戰慄。

這個時候,老李突然腳下踩了一個圓的東西,站立不穩,摔了一跤,人熊聽見有動靜,立刻向我們衝了過來,他們兩個由於天太黑什麼也看不見,並不知道人熊已經追了過來。

當我告知人熊已經追來的時候,副班長和老李嚇的面無血色,我帶著他們繼續往前逃,但是,驚慌之餘,我竟然帶錯了路,走進了山凹裡的一個死衚衕,山腳下兩個巨大的岩石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經過我仔細的觀察,我發現兩個靠著山凹的巨大的岩石中間有一個肩膀寬的縫隙,我拉著此時此刻如同盲人一般的副班長和老李,慢慢的挪到了那個縫隙。

我們三個躲了進去,縫隙只有1米深,最深處就是山凹的泥土層,我們緊緊的貼著勉強可以容身,置之死地而求後生,在這個天然形成的碉堡裡,三挺衝鋒槍齊刷刷的舉起,按照我指的方向嚴陣以待,就等人熊穿過那幾顆大樹後集中火力射擊。

其實,那人熊的視力還不如人的視力,它根本看不清我們的具體方位,它追捕我們完全靠的是它極其敏銳的聽覺和嗅覺。即使這樣,它也慢悠悠一點一點向我們靠近。

當它離我們越來越近時,我們三個人緊握衝鋒槍,食指緊緊的扣住扳機就準備射擊。

突然,這個人熊不知道聞到了什麼氣味,嚇得瘋狂往回逃,它是那樣的慌不擇路,以至於在逃跑的過程中,連連撞折了好幾顆大樹。

“這畜生怎麼了?難道它也知道怕槍?”老李好奇的問道。

“怕個球,它肯定怕的不是我們,”副班長神色緊張的說。

我鑽出縫隙,抬頭向上望去,只見這兩個岩石上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我也搞不清楚這個人熊到底是因為什麼感到如此的恐懼,難道在這個林子裡還有比它更加兇猛的野獸嗎?

這個縫隙實在是太狹小了,我們三個人不可能就這樣擠在一起過一夜。我提議用工兵鏟把泥土層再挖深一點,挖出個洞,可以在裡面躲避風寒,等明天天一亮,就按照太陽的方位辨別方向返回。

挖洞對於我們來說算是老本行了,但是這個巖縫狹小,只能容一個人進去挖,副班長丟了大衣,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快凍成冰棒了,他拿著工兵鏟拼命的在裡面挖著土,一來可以透過運動取暖,二來可以躲避寒風。老李用手電給副班長照著亮,我則在縫隙口守著,密切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是否有異常。

副班長挖著挖著,大概挖到有兩米深左右的時候,突然發現工兵鏟接觸泥土層的聲音有些異常,在他又是猛的一鏟子踹下去的時候,裡面居然斜著向下出現了一個半米見方的窟窿。

窟窿被捅開後,裡面刮出來一股陰風,伴隨著一股股黴爛的惡臭。這個味道我太熟悉了,就是當年王大順帶著那百十來號漢子清理亂葬崗子時發出的那股子味道。

“班長,這是個墓,”我駭然的說道。

“我看出來了,只是這個洞是幹什麼的?”副班長詫異的看著這個洞口。

老李拿手電筒往裡面照,但是這個洞再往裡是曲折的,而且憑藉他們的視力,也根本看不清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班長拿著工兵鏟繼續鏟了幾鏟子,伴隨著泥土和碎石的掉落,這個洞口露出了本來的面貌。

這是一個大概有1米見方的石砌的洞,因為是石砌,所以絕對不可能是盜洞,斜著向下有30度的坡度,裡面幽深曲折。

副班長從包裡取出來半截蠟燭,點燃後,貓著腰沿著墓道爬了幾米,把蠟燭固定了下來以後,又爬了回來。

一分鐘過去了,蠟燭依舊幽幽的冒著昏黃的光,沒有熄滅。

副班長看了下手錶對我們說道:“看來這個墓已經被盜過了,裡面的空氣是流通的,我們可以暫時躲在裡面,外面太冷,而且野獸太多,現在是凌晨2點,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可以在這個墓道里躲避到天亮。”

對於副班長和老李來說,一個被盜過的墓根本不可怕,外面的人熊才是最可怕的危險。但是我心裡還是犯嘀咕,因為我是親眼見過一些髒東西的,所以不能確定這下面是不是真的安全。

這個時候,外面的叢林裡又響起了陣陣狼嚎的聲音,那聲音淒厲而詭異,我斜著身偷偷的往巖縫外面看,可以看到叢林裡亮起了一對對綠色的亮點。

“它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