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笑嘻嘻的衝我說道:“發汗了吧,你看,有效果吧!”
我頓時暴怒,心中早就把他祖宗八輩罵了個十八遍,饒是我不能說話,也是氣的我直哼哼。
“別急,別急,別急哈,胖哥哥我這就給你進行二期治療,”說罷,胖子居然拿起匕首在我的喉嚨處慢慢的壓了下去。
我眼睛一閉,心說,“玩了,沒死在戰場上,沒死在那陰煞利爪下,沒死在那些陰司惡鬼的手中,今天卻要死在老陳找的江湖騙子手裡,這是不是一個天大的諷刺,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嗎?此時此刻,那死胖子只要手輕輕一劃,我喉管必定被割斷,魂歸那世去了。”
然而,那個死胖子並沒有割斷我的喉管,而是在嗓子左邊拿刀刃壓了壓,又在嗓子右邊拿刀刃壓了壓,然後將匕首拿起收回。
一股濃烈的痰意從嗓子裡傳來,奇癢難忍,我使勁的咳了咳,弄得滿嘴都是痰,腮幫子鼓鼓的,極其難受。胖子一見我的窘樣,連忙拿來了痰盂,將我扶著坐了起來。
“哇,一股股帶著血的黑痰吐了出來,”我頓時感覺到整個胸腔都通透舒暢。
“你這是什麼法術?”我驚異的問道。
胖子笑而不語的看著我,我頓時反應了過來,自己居然可以說話了。
看見我興奮的表情,胖子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不要急,等我把你的天衝、靈慧二魄和三魂疏通,你就可以恢復修為和天資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胖子靈虛道長張天佑就住在老陳家裡,每天催動道法給我疏通經脈,調節體內真氣,我的身體漸漸恢復起來。一週後,我居然可以站起身來,稍微的走兩步,晚上燈光熄滅後,也可以略微的看清楚周圍的事物了。
當我走到洗漱間對著鏡子看自己時,發現自己眼中的眸子漸漸的出現了綠色,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這一週的時間裡,卻是把老陳媳婦給愁壞了,胖子的呼嚕聲震天,隔著好幾個房子都吵的人睡不著,不過我倒是無所謂,在部隊的宿舍裡,哪個宿舍晚上沒幾個打呼嚕放屁的,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胖子還有很多壞毛病,比如特別愛抽菸,到處扔菸頭,晚上睡覺不洗腳,襪子亂扔,摳腳趾頭。
老陳媳婦好幾次用言語諷刺他,他卻一點兒虧也不吃,上來就跟她對罵,好像這個家裡胖爺才是主人,老陳這個時候一直在中間充當和事佬的角色,看到人家張胖爺確實有本事,老陳也起了惺惺相惜之心,凡事兒都向著胖子說話,氣的他婆娘收拾收拾東西回河北孃家去了,臨走前指著胖子的鼻子罵道:“死胖子,國家怎麼不拿你的臉皮研究防彈衣!”
老陳媳婦走後,這家裡就更髒更亂了,老陳和胖子兩個人如他鄉遇故知,打得火熱,每天晚上在家裡喝酒吹牛逼,侃大山,把家裡弄的烏煙瘴氣,一個醉熏熏的說:“我們陳家多少代以前是皇上老兒的欽天監,那算命兒算的準啊,比如說胖子你現在穿什麼顏色兒的褲衩都能算出來,”另一個喝得趴在桌子上,嘴裡不依不饒吹的更狠:“我們祖師爺靈寶真人,那法力通天啊,跟玉帝的妹子還有一腿啊。”
然而,這樣的日子沒過三天,老陳媳婦兒就出事兒了,他媳婦孃家人打來電話,說老陳媳婦兒瘋了。
這一下可把所有的人都嚇壞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可以下床任意走動了,我們三個人就開著車,火速的趕往了老陳媳婦的孃家,唐山市遵化縣。
一進門兒,就看見一個人裹著被子,被人拿繩子捆著,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直哼唧。他丈人往床上指了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知道里面就是自己的老婆後,老陳心疼的趕緊過去掀開被子一角,把他媳婦兒的頭給露出來,然而,當他看見自己媳婦兒的臉時,著實被嚇了一跳。
只見老陳媳婦的臉,已經被指甲給撓的亂七八糟,道道血痕,蓬頭垢面,眼睛已經變成了黃色,嘴裡一股子惡臭,狠狠的盯著老陳,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哼哼聲。
“爸,桂蘭兒她咋回事啊,”老陳急得快哭出來。
“誰知道啊,跟你小姨子去馬蘭裕玩了一天,回來就這樣兒了,你趕緊帶她去北京的大醫院看看吧!”他老丈人也是一臉的愁容。
“沒事兒幹,跑清東陵幹什麼去!”胖子在旁邊說了一句。
他老丈人撇了胖子一眼,又看了看老陳。
老陳連忙介紹道:“爸,這是我請來的先生,他一定有辦法救桂蘭兒。”
老爺子一聽這話,氣的直拍大腿:“陳衛國啊,陳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