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陸雪傾眼尾掃到那雙高底金絲靴,把頭埋的更低,聲音嬌媚欲滴,把那胸前的*壓得更低了。
“免禮!”
“謝皇上!”
陸雪傾低頭隱隱一笑,心裡萬般得意,這君一泓終究還是逃不過她的手心。瞧他才當幾天的皇帝,這深更半夜的還不是往她這兒來了?
陸雪傾心裡越想越高興,心裡的算盤越打越響,只要迷惑住君一泓,成為他的妃嬪,她哪兒還用得著去夜月和親?到時候就算沒有御驚瀾,她只要好好的將君一泓侍候好了,她的榮華富貴便享之不盡。到時候,她才不會管君若寒或是安然,一律殺無赦!
陸雪傾起身,紅著小臉像是未諳世事的小姑娘,那鮮豔欲滴的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欲罷還休的看了君一泓一眼,又連忙挪開了視線。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他此時的*。而君一泓恰巧又是個正常的男人!
“傾兒,永遠都是這麼美!”
君一泓看見她這番模樣,喉結滾動,有些冰涼的手掌撫上陸雪傾的臉,喃喃自語道。那深情的模樣,讓陸雪傾在心裡更加得意了。君一泓,是離不開她的!
“皇上,你別這樣!”
陸雪傾嬌羞的躲開君一泓的手掌,碎步小跑著爬到了炕上,用被子把身體給遮了起來,只留下一截雪白的手臂在外面,雙眼有些驚恐,泛著點點淚光望著君一泓。
君一泓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神裡情緒複雜,那眼裡的笑意帶著三分陸雪傾看不懂的意味在裡面。他只是淡淡的看著陸雪傾,半響過後才道:“來人,將這裡的被褥全部給朕換了!”
“是,皇上!”
不一會兒,兩個太監和兩個宮婢便抬著被褥、蚊帳、紗幔進來了。請了陸雪傾下榻,四人手腳俐落的將舊的被褥扯下來,換上了新的、乾淨的,臨走時,兩名宮婢毫不留情的將陸雪傾身上的被褥給帶走了,她又類似光溜溜的站在了君一泓面前。
君一泓聽見臥室門被關上的聲音,大手毫不留情的拽住陸雪傾的手臂,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陸雪傾一個重心不穩,腦袋撞到君一泓堅實的胸膛上,眼前直冒金星,腦袋也發痛的緊。
“皇。。。。。。唔唔。。。。。。”
陸雪傾的話還未說完,君一泓已經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又啃又咬,像是侵略者一般的掠奪,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就像一隻發了狂的獅子,只有發洩的*,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唔唔。。。。。。”
陸雪傾突然覺得有些怕了。她之前只是為了*住君一泓,想逃脫被送往夜月和親的命運,而她現在卻是驚慌,君一泓這般不要命的啃噬和掠奪,讓她感到害怕。
君一泓不僅掠奪她的唇,像要把她吸進身體裡,雙手在她身上用力的又捏又掐,她雪白的肌膚一會兒便已經又青又紫,身上大片大片的紅。
“皇上,傾兒被關在皇宮中這些日子,心心念唸的都是你!”
陸雪傾趁著君一泓放手的功夫,立即委屈至極的表明心意,把對君一泓的思念說出來。她奉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服服軟,好好的哄幾句,讓他在你身上嚐到甜頭,他便對你唯命是從了。
君一泓情緒難明的一笑,讓陸雪傾的神色微微一滯,君一泓到底是什麼意思?陸雪傾咬著牙看著埋頭在她胸前啃咬的君一泓,心裡又開始惆悵起來。難道他不信?
陸雪傾只覺得胸前一片溼潤和冰涼,思索著問題,神遊太虛,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啪——”
忽然臉上捱了重重的一巴掌,陸雪傾才回過神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剪水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君一泓。他竟然打她了?他怎麼會捨得打她?
“皇上。。。。。。”陸雪傾傷心的喚了一聲,那聲音柔的能讓人全身酥掉。可君一泓卻一點同情、憐憫、愧疚之心都沒有給她,冷笑了一聲,又繼續埋頭。
“皇上,皇上,你聽傾兒說,你聽傾兒說。。。。。。”
陸雪傾忍著疼痛,哭泣著喚道,聲音哽咽嘶啞,眼淚嘩嘩的流。終於,君一泓被她叫的反感,抬起頭來,眼裡盡是不屑和鄙視的神情,暗惱他當年怎會為了這麼個女人和他七哥君莫離鬧翻?這種女人也配?
君莫離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龍目炯炯有神的瞪了一眼陸雪傾,轉身離開。她曾心心念唸的女人的滋味也不過如此,只是包裹著她的皮囊比別人好看一點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