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消化了多久才接受了這個事實。而現在,再讓她接受一次她為了榮華富貴和她兒女的地位而殺死的孩子,她接受不了,她接受不了。這天下,怎麼會有如此邪門兒詭異的事發生?
平日裡,她燒香拜佛,捐的香油錢更不是一筆小數目,菩薩怎麼會不保佑她呢?菩薩收了她那麼多銀兩,就該把冷依然這個踐人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讓她別出來再害人。。。
“丞相夫人,看你這反應,倒是真出本尊來了呢?只是,我怕你沒命說出我是誰呢!”
“你——啊。。。”
鬼麵人話落,戴上面具的同時,寬大的黑袖子裡一陣罡風掃過冷依雲的臉,冷依雲便張著嘴“啊啊啊”的說不出話來。而安然站的角度,正好看見冷依雲嘴巴里有一條蟲子迅速的吞噬著她的舌頭,片刻功夫,吃飽了舌頭的蟲子從她嘴裡爬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鬼麵人冷眼看著吃飽了在地上ru動的蟲子,穿著厚底黑色靴子的腳輕輕一挪,覆上了渾身飽滿渾圓的蟲子,腳掌微微一沉,地上的軟蟲子立即被踩爆了身體,身體裡的血肉濺了一地。
“啊啊啊啊。。。”
冷依雲拼命的搖著腦袋,張著血盆大口咿咿呀呀的,她說不出話來了,她說不出話來了。。。此時,她的神經已經被痛的麻木了,完全感受不到痛。只是,她心裡越來越害怕,鬼麵人竟然比安然還要恐怖。
其實,安然的手段並不比鬼麵人遜色,只是採取的方法不能相提並論而已。安然喜歡聽冷依雲痛苦的叫出聲來,刺激著她報復成功的喜悅和塊感。而鬼麵人卻覺得她罵罵咧咧的實在是吵,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讓她閉嘴是最好不過的。
“你是不是太猖狂了?她可是我的獵物!”安然忽然寒眸一瞥,掃過鬼麵人的眼,他的眼睛有什麼特別,冷依雲竟然如此怕他?
“本尊只是幫你一個忙罷了,另外順帶提醒你,一定別讓她死的太容易了!”鬼麵人的語氣微微緩和了一些,對上安然是視線也斂去了冷芒,聲音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安然莞爾一笑,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像是兩隻蝴蝶一般煽動者翅膀,在白希的臉上頭上一片暗影。
“你倒是提醒了我,不是讓她死的太容易,而是不能讓她死的太便宜。”安然心裡突然有了主意,讓冷依雲今天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便好!”
鬼麵人應了一句,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忽明忽暗的光芒,轉身出了祠堂。
而君莫離依舊坐在亭子裡,雙眼平靜的觀察著祠堂裡的一舉一動。鬼麵人這幾年來的舉動讓他很納悶兒,但是他一直都沒有做出對他不利的事,反而幫了他一個大忙。只是因為安然,他的計劃被破壞了而已。
不過,那又如何?若不是這樣,他豈能遇見安然?再不由自主的愛上她?顯然,追究到最源頭,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怎麼,就這麼放過她了?”
君莫離見鬼麵人沉著眸子走近,身上的煞氣斂去了不少,倒是對鬼麵人更好奇了。按自己對他的瞭解,這種跟他有深仇大恨的人,怎會如此輕易放過她?
“她會好好招呼她的,相信她比我更加恨她!”鬼麵人坐定,才幽幽開口道。
鬼麵人的話,讓君莫離更加肯定安然和他外加丞相府、被滅門的將軍府之間有莫大的關係。安然的來歷他腦海裡早就有了猜定,但是關於他們這些人的整個故事,他卻不清楚。
安然說等她處理了這事,她便向他講明白一切。戲都過了一大半兒了,差不多該結束了。
祠堂裡,冷依雲被廢掉了舌頭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把恨意的表達全部轉化進眼睛裡。惡毒的雙眼狠狠的瞪著安然,把心裡的恨意全部迸發出來。
安然淡淡的瞟了她一眼, 伸手取出匕首,在冷依雲沒有任何防備之下,猛地一削,冷依雲胳膊上的一塊血肉便掉在地上,還在地上彈了彈,滾到安然的腳邊,沾滿了灰塵。
“啊啊啊啊。。。”
冷依雲被活生生的削掉了一塊肉,面目猙獰,痛的直叫喚。可是,安然卻依舊無動於衷。她說過,若她有來生,定拆掉冷依雲和陸安榮的筋骨,讓他們不得好死。而剛剛這一刀,才只是一個開始!
“姐姐,是不是很痛?你說辰兒當時痛嗎?”安然在冷依雲眼前比劃著帶著血絲的匕首問道,她任由血絲彙整合血滴,“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祠堂詭異一般的寧靜,安然的話音落下,冷依雲驚恐疼痛的聲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