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臉皮已經厚到了堪稱無敵的境界。若是他願意,怕是在他臉上敲碎雞蛋殼,那也完全沒問題!
“別以為本小姐不知曉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安然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疼得他倒吸了兩口冷氣過後她才放開,把嘴巴湊到君莫離耳邊耳廝鬢磨的道:“君莫離,很多時候可是你自找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事前沒提醒你!”
安然也不反駁君莫離,更不點破他心裡的鬼主意,他若是願意一會兒一句泡涼水,她不介意兩人共同泡在一個浴桶裡,洗傳說中的鴛鴦浴。她懷孕雖已經三個月了,但根本不可能同他**房,再說了,就算四個月後她肚子裡的胎兒已經穩定,她也不可能把“只要不要太猛烈,懷孕期間**房也是可以的”這句話告訴他。即使這話是大夫常常告誡孕婦和其丈夫的!
君莫離啞然失笑,心裡已經有了底,但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經接近兩個月沒有聞過葷腥兒了。這種和尚般的日子,天天粗茶淡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哪怕一會兒又得泡涼水澡,他也認了!
小心翼翼的將安然抱起走向屏風後面,仔細的替安然脫了衣服,雙眼盯著安然的腹部,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何這小東西一點沒長大呢?怎麼還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啊!”
其實他很想大聲說的是,這肚子裡的小兔崽子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出來啊?
“再過些日子就顯了,到時候你每晚上再繼續和他說話,也不會自己像個神經病了!”
安然一想到君莫離對著她那平坦的小腹對孩子說教,她就立即有噴笑的衝動。那場面,著實好笑!
“哼,等那小兔崽子出世,我會好好教育他的,順便告訴他何為父綱!”君莫離依舊憤恨的盯著安然的肚子,恨得牙癢癢!
安然立即失笑,君莫離怎麼就怎麼可愛?女人的三從四德,為何如此快便蓋在了她的孩子身上。他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君莫離的視線最終離開了安然的肚子,把她放進浴桶裡,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脫了個乾淨,鑽進了浴桶裡。美人在懷,赤果果的相對,即使不發生什麼,他也覺得這溫香暖玉抱著舒坦。
安然難得對他那完美的挑不出一丁點瑕疵的身材沒生出興趣,或是很好奇的打量著他。她只是閉眼享受著溫熱的水浸透她的肌膚,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張開喝水的感覺。腦海裡靜靜的浮現出白天那奴人驚恐的神情,還有一浪接過一浪的歡呼聲。
君莫離看著安然雪白的肌膚在熱水的浸泡下慢慢變得更加紅潤,更加誘人,藏在心裡的蟲子爬啊爬,心癢難耐,渾身難受。身體比他的嘴巴更誠實,很快便有了反應!
他雙手也不自覺的把安然抱的更緊,光潔的下巴放在安然滑膩的香肩上,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味。呼吸也漸漸變得有些急促,緊閉的雙眸上的睫毛不停的顫動,眼皮下的眼珠不停的滾動,他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只是,他這實屬活該,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君莫離,那賭場的老闆手裡竟然有苗疆人的毒蠱,白面書生也有毒蠱,你說他們之間是有關係,還是他們都有《蠱經》的下半部分啊?”
安然輕喃問出聲,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她都覺得,現在用“毒蠱氾濫”這個詞形容最近發生的事,也一點不為過!
君莫離聽到安然的話,緩緩的睜開眼睛,渾濁的視線已經變得清明,腹部燥熱的火也褪去了不少。只是大手仍在安然的纖腰上摩挲,絲毫沒有住手的覺悟!
“或許,他們都跟苗疆人有關係也說不定!”
君莫離獨到的見解倒是讓安然豁然開朗,恍然大悟過後,直讚歎君莫離的看法一針見血。
之所以她那樣認為,是因為鼠老大本是盜墓賊,在倒斗的過程中倒到墓中的寶貝中有《蠱經》的下半部分最有可能,於是他自己便研究出瞭如何研製蠱蟲。而他們在邊城,又恰巧碰到了賭場老闆手裡握有毒蠱,碰巧又是近一個月才開始的新專案,所以,她便大膽的假設這兩人之間有某種關係。更或者,他們本就是一個人!
但是她忽略了一點,就是那小鎮離這裡有一個月的路程,那白面書生受了重傷,一個月怎麼可能趕到邊城?就算一個月能到達邊城,那一個月前他不是仍不在邊城裡麼?他又如何得到那麼多毒蠱一齊出動?
而從邊城的城門出去,走一百里便是苗疆的城門,僅僅只是一天的路程而已。一個月的路程和一天的路程比起來,白面書生與賭場老闆有關係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但賭場老闆與苗疆之間的聯絡便有很大可能,但也有諸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