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看著語調輕快地說著類似於許諾一般語言的岫溪認真答道“我愛新覺羅胤禟此生定不負你”
岫溪看著他這副認真的表情,心中甚是感動,忽然想起前世看電視或是小說的時候看到這種情節總會嗤之以鼻,然後說道“世事難料,你現在信誓旦旦,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各奔東西了,切~!”可當這一刻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岫溪知道,那是一個多麼堅定的信仰!
兩個人收拾好了,然後就坐上馬車出去了,自然給讓傳的話也傳了,至於會是什麼效果,就不是他們倆能夠預料的了得了,只是沒想到隔天費揚古便來了,岫溪沒想到他三哥回來,因為無論怎麼算,她三哥都不能代表她們家做出什麼承諾,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她三哥竟然是帶著連擒擇木而棲的心來的。
之前他三哥是跟著太子的,這也或多或少的給九阿哥帶來了不少方便,但是也有不少問題,自然是大阿哥找來的,只是如今太子倒了,他自然還得尋下一家,岫溪並不看好他三哥這種做法,但是不能否認,他要上位,自然得壓寶,只是壓錯了,也不是身家性命,只是這一輩子的前途罷了,代價是比較低的,所以滿族內部才是真正地各種站位,相比而言,漢臣不會這麼做,因為身家性命不是兒戲。
當岫溪知道他三哥為什麼來的時候之後,臉上的表情並不自然,九阿哥雖然也不能算是無能之輩,無論是能力還是智商都是有的,無論是身份還是聲望都還算是高的,但是岫溪從未想過有一天他以獨立的身份站到舞臺上,去爭搶那把椅子,所以當費揚古一說出來,岫溪立刻插話道“這種事情如何輪得到我們爺,三哥,慎言啊!”
費揚古倒是笑了笑說道“一直以為你和一般女子不同,怎麼如今眼界到變淺了”
岫溪道“三哥,這是玩命的事,在這我們爺上邊有多為兄弟,底下也有不少弟弟,無論是論長,論賢,或是論貴都輪不到我們爺,在這皇阿瑪聖體康健,歷朝歷代長壽的君王,多立小兒子為儲,既然如此,如何輪得到我們爺!”
岫溪的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急了,但是這是必須急的事情,如何控制得了,九阿哥拍了拍岫溪說道“現在依舊是多事之秋,皇阿瑪心思不在我這裡,要不然這些天我們也不至於如狼狽,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還是算了吧”
九阿哥依然這麼說了,費揚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說道“有些時候事在人為,您若真的無心,也不能毫無準備,真是出點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也不能任人宰割才是”
九阿哥說道“我知道了,多謝三哥了”
費揚古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看岫溪還有九阿哥說道“有些時候還是得有點事兒才好,若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說不定更引人估計”
費揚古走了,岫溪卻不淡定了,是啊,康師傅就是在挑撥郭絡羅氏還有董鄂氏的關係,若是什麼事兒都沒出,康師傅更不放心了,倒是還會相比的法子折騰的,看來自己果然還是段數不夠啊,九阿哥回來就看見岫溪一臉的心事重重,然後笑道“有我呢,你何必擔心”
“哎~!真累啊!”岫溪嘆了一口氣說道,然後看著九阿哥眨了眨眼睛,心道想幫幫你,至少別扯你後腿,就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很難辦到,實在是太差勁了
九阿哥摸了摸岫溪的頭說道“你三哥說的對,不能太平靜了,皇阿瑪這也算得上是投石問路了,若是平靜無漪反倒讓人覺得我有所圖謀了,看來如今這事兒還真不好辦啊!”
岫溪看了看九阿哥伸手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說道“你放手去做吧,只要咱們還在一起,怎麼樣都行”
果不其然過了沒兩天就有傳聞說九福晉被宜妃責罵,回來的時候眼睛都腫了,據說是因為宜妃給指過去的一個人死了,又有的說不是,是因為宜妃想再給九阿哥指兩個人過去,九福晉不同意,也有的說是因為九阿哥和岫溪整天風花雪月,宜妃這做婆婆的敲打敲打兒媳婦兒,怕她耽誤了九阿哥的前程,也有的說是因為那裡是那樣,是因為兩個人伉儷情深,九阿哥表示不要浮力進人了,宜妃不高興,又不好說兒子,轉而說的九福晉,九福晉哭那是委屈的,反正一時間各種流言滿天飛,倒是流言的主角比較淡定,只是各家人向著各家說話,雖是內宅的話題,但是也保不住這兩家子的人實在是多,於是各種明貶暗諷,各種鬧騰,終於鬧騰到康師傅耳朵裡去了,把九阿哥找過去罵了一頓又把兩大家族的族長找過去訓斥了一遍這事情也算是平息了,當然宜妃也把岫溪找過說教,只是宜妃送岫溪走了之後,嘆了口氣說道“做父母的何苦這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