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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奧教父,既然您這裡來了客人,我就不打擾了”岫溪起身說道,本是想出去的,卻被攔了下來
“看樣子也是在旗人家的,咱們滿洲的格格如何這般扭捏了,你依然穿著一身男裝跑出來了,又何苦守著那些漢人的虛禮”他說的風輕雲淡,卻讓岫溪聽得神經一跳一跳的,心中默默唸,二哥啊~你到底跑哪裡玩去了
“也好,反正一會兒我哥哥也就回來了,到時候再走也不晚”岫溪一邊說著,以便起身,想去找柱子他們,卻還沒開口就被劫了和~
“這位格格剛才彈的是什麼曲子,我怎麼沒聽過,可以再談一遍嗎?”
還沒等岫溪開口,安東尼奧也插上話了“是啊,這首曲子聽著也像是頌歌,但是我卻沒有聽過,可是你從被人那裡學來的?”岫溪再次驗證,東方人和西方人的腦電波果真不在同一個頻段上
“這個是我表哥在廣州時一個教父送的譜子,我練著玩的~”岫溪自己也不知道這首曲子到底什麼時候的,也不敢瞎說,誰知道這個人以後到底還回不回國啊~會不會搶了別人的飯碗啊~
“這位格格可否再彈一遍?”終究還是繃不住,那人又問了一遍,岫溪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轉身又坐到了鋼琴旁,輕輕的彈了起來~岫溪慢慢的又融進那曲子裡了,臉上不自覺地浮現起淡淡的笑,還沒等岫溪彈完,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這琴聲
“差不多就得了~我都轉這麼一大圈了,你怎麼還沒彈完啊~”哈豐阿的聲音大咧咧的響起,每每讓岫溪聽了就皺眉的話,這會卻讓岫溪聽著莫名的心安,岫溪嘴角微翹,然後頭也沒回的說道“我彈完這首就好了,二哥在等我一會兒~”
“唉~得嘞~”哈豐阿聽著,坐在了一旁,岫溪用餘光瞟了一眼,心想二哥真是浪費這張好皮相,雖然平時看起來也是通身的氣派,但如今與這旁邊的人一比確實立見高低,可有讓你說不出來差在哪兒,明明穿著不差,坐姿也想似,難道真是氣場問題,岫溪有些走神,但也沒有彈錯,談完最後一個音,岫溪抬起了雙手,一收,然後對著安東尼奧教父一笑說道“教父,我二哥來了,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看著二娃在門口閃爍的身影,岫溪心中暗笑果然是小孩子啊(嫩現在也是好不好),於是跑出去,在二娃身邊小聲說道“你說的我都記著呢,放心吧~”
看著安東尼奧,二哥還有另外一人有些好奇的目光,岫溪微微一笑,走到二哥旁邊,準備一起走人
沒想到安東尼奧教父有限期平安夜這件事來了,於是又問起了岫溪的二哥,岫溪趕緊插話到“教父,您這裡有位更最貴的朋友在等著您招待,如何您就不把他留下來呢~”說完,就在安東尼奧教父轉頭用炙熱的目光看向小胖子時,來這二哥就跑了~
“二哥,你怎麼才回來啊~”出了教堂的大門,岫溪就不滿的嘟噥道
“你還嫌我晚,早了我幹嘛去,還不是在哪裡聽你彈琴嗎,就那麼有意思,我怎麼就沒法下呢?”沒辦法,哈豐阿不知是五音不全而已,而且完全沒有音樂細胞,對於岫溪彈奏的還算是比較優美的鋼琴曲,對他而言如同魔腦傳音,岫溪對此表示理解,這孩子也怪不容易的
“今天是平安夜,安東尼奧非想留我們,好不容易我才糊弄過去,你來了他又想起來了,還好有個人幫我們頂著”岫溪說著,忽然問道“對了,二哥,那個人是誰,看這通身的氣派”
“滋滋,還真麼看出來,再說你二哥我也是通身的氣派啊~”哈豐阿一臉的自信滿滿,岫溪忍不住挑了挑眉,隨後放慢了腳步
“二哥,你知道什麼叫做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嗎?多謝二哥教導,妹妹今天算是明白了~”等著哈豐阿離得有點遠了,岫溪才說,惹得他二哥瞪大了眼睛
岫溪在她二哥爆走之前急忙補救到“二哥,先不提這個了,你知道三哥為什麼每個月都精打細算的花他的月錢嗎?”在這之前,哈豐阿曾經無意間跟岫溪提起過關於費揚古每個月都精打細算的花錢問題,但是岫溪也不是很在意,如今知道原因了,在一聯想才明白有些人就是能這麼潤物細無聲的幫助別人(好吧,小胖子和岫溪的第二次相遇就這個樣子被岫溪跑到了腦後了)
“啊哈~”顯然岫溪話題轉的太快了,而且還頗有內涵,不再是那般今天月亮挺圓之類的了,但是在瞬間的充愣之後,隨即恢復正常,問道“為什麼?”
“二哥可還記得二娃?”
“就是那個挺聰明的孩子”
岫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