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便開口說話了“最近身體怎麼樣啊,還有沒有繼續吐啊~?”
“回老祖宗,沒有了,最近已經好了,可見這小傢伙也終於安分了”岫溪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摸肚子,那母性光輝都閃瞎了岫溪自己的眼
“這就好,估計也是個淘氣的孩子,呵呵”老太后習慣性的沒有主題的聊著,岫溪也跟著聊,倒是旁邊的桂嬤嬤給太后遞茶的時候給太后使了個顏色,太后那恍然大悟的表情,讓宜妃有些無語,但是隻能拿帕子掩了一下有些抽搐的嘴角,然後等著太后開頭
就聽太后正色道“丫頭啊,最近前邊的事兒挺亂的,也挺雜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
岫溪心想正戲來了,但是還是規規矩矩的打著太極,說道“回老祖宗的話,九阿哥最近開府,孫媳婦也忙著關於開府的事,而且前邊的事兒有爺他們呢,倒不是很關心”
“哦,這樣啊”太后聽著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下桂嬤嬤,然後有皺了皺眉說道“那就說說後邊的事兒吧!”
宜妃那表情真真的越發耐人尋味了,岫溪依舊坐著,等著他們繼續開口再說,少說少錯,沉默是金這才是真理!
岫溪覺得吧,宜妃肯定是想著自己的,那麼坐在這裡還是有那麼點底氣的說,倒是不知道皇太后能問出什麼了,要是不直接問還好說,跟太后打太極,雖然不厚道,但是岫溪肯定自己這點本事還是有的,但是就怕明問,直接問這就不好說了啊~
事實上證明,是你怕什麼來什麼,岫溪剛想著就聽見太后開口問道“昨天聽皇帝說又有人參九阿哥了,說是九阿哥與民爭利,反正就是說咱們九阿哥整天經商不務正業之類的”岫溪都忍不住有點抽出了,何況歷來就特別疼九阿哥宜妃娘娘,岫溪都不忍心看了,倒是岫溪瞟了一眼桂嬤嬤,發現這位的表情也很抽搐啊~
太后沒有停的意思,繼續說道“開始也都以為是九阿哥一時糊塗,結果就有御史站出來說,這些產業都是你的陪嫁,並非九阿哥在經營,皇帝也是有些好奇,你一個內宅女子,怎麼能經營處這麼大的家業來呢?要個我說啊,咱們內宅女子怎麼就不能經營這麼大的家業呢,草原女子騎馬上戰場的都是常有,何況這個”
岫溪一下子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看來問題明白了,不是康師傅因為自己兒子怎麼樣怎麼樣了,和著是以為自己一個女子蹦躂的太歡快了,岫溪打心裡明白,康師傅是看不起女子的,或者說是被當初孝莊太皇太后壓制得太狠了,於是才說出一句,前明二百年雖無幾位得道聖君,卻獨有一條,沒有後宮干政之事,實為難得,所以這康熙朝後宮的女子過的都極為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吹個枕頭風都成了干政的典型,實際上哪個朝代沒有後宮干政,你說沒有就沒有,那麼多小道訊息是怎麼穿出去的,切~掩耳盜鈴啊!
但是這事兒要真發生在自己身上就真不好辦了,岫溪看著宜妃明顯在這焦慮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回老祖宗,您還真太看得起孫媳婦了,我還真經營不出這麼大的家業,這個都是管事的在經營,我不過是看看帳罷了,您想啊,我之前一直住在宮裡,哪裡能知道外邊是白菜漲價了還是紅薯降價了呢!您說是不是啊?”
“是啊”太后剛想說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嘛,就看見桂嬤嬤又去給太后添茶了,然後太后一抬眼說道,“可是怎麼就你們家的產業讓御史給參了呢?”
岫溪真的很想問問桂嬤嬤,我是哪裡得罪您了嗎?您何苦揪著我不放呢?岫溪不知道的是桂嬤嬤也鬱悶呢,太后喲,你要是在這樣,以後宜妃還有九福晉還不得很死我!
“可能是因為我們這幾個管事的讀過書吧”岫溪開口說道
“讀書人,還真挺稀罕的啊!”太后一臉真是這麼回事嗎的表情,岫溪忍不住眉梢挑了挑,然後說道“是我孃家的陪嫁,我經常到潭柘寺禮佛,所以在孃家時曾資助過幾個家生子讀書,等到我出嫁時,那些人主動隨嫁,額娘也就讓他們跟著來了”岫溪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必須得轉移話題,要不就得把自己給說死“老祖宗,我現在明白我額娘當初的心情,他們竟然還有人嫌我們府上的營生多了,您說我們府上現在就有三個小格格,雖說都有定例,但是那個出嫁的時候,我這當額娘不得給添點私房啊,要不可怎麼放心,您說是不?這當額孃的都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東西給自己的兒女,何況還是小格格,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了,能放心嘛?您說是不是?”
“哎喲,可不是嗎!皇帝就是這麼大了,我有點什麼新鮮的東西也總想著給他送點呢,生怕他缺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