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玉清說道。
“去吧!”玉清看著擔心的外甥,心裡很是心疼,這姐姐走得早,這憂兒和楓兒在一起了,但是老天只會作弄人,又讓那餘芳來搗亂。
下午時分,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江氏大廈內,正在召開記者招待會,十幾年前的往事又要重現在世人的面前,沒有人會去思考當事人的感受。
我也是當時的當事人,所以今天的記者會我也在現場,我的心裡很害怕,我不是害怕餘芳他們,而是我害怕當初的那種感覺,那種別拋棄的感覺,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今天李嬸和平叔他們也在,這些都是餘芳那狐狸精捅出來的簍子。
楓一直陪在我身邊,他的手緊握住我的手,“憂兒,別怕,有我在!”記者會的現場引來了好多人,他們都是看熱鬧來的,楓牽著我走到記者會的中央,他拿著話筒說道“今天很高興,各位記者朋友來參加這次記者會!”下面的人不斷在拍手。楓接著說到“這本是十多年前的事兒了,但是事情傷害到憂兒,我們不得不把那些悲傷的往事抬出來,至於故意傷害人的行為,我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楓冷冷地說道。
“請問,江總,對於江小姐拋棄親生父親這件事,你知道些什麼?”有記者問道。
“這件事情,已經是十五年前的事兒了,知道整件事情的證人也在現場,他們就是我的姨父和姨媽。”楓對記者說道。這時李嬸他們上臺回答記者朋友的問題,楓退下,來到的身邊,給我力量。
“請問倆位和江小姐有什麼關係嗎?還有就是你們和江小姐的生父認識嗎?”記者問道。
玉清微微點頭,然後悲傷地說道:“這件事本來就是別人的私事,而且是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知道這件事對憂兒的影響很大,而且是難以治癒的傷口,但是餘芳,也就是自稱是憂兒繼母的女人,實在太無恥了,憂兒能夠有今天純粹拜她所賜。”記者看著帶有憤恨的玉清,問道“請問,你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大家說說嗎?”
“好的,本來這件事應有當事人說的,但是憂兒身體弱,想必大家也看到了,我可憐的孩子,還要受這種罪。”隨著李嬸的回憶,我眼淚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是在憂兒四歲的時候,那時候,我也還沒有和姐姐,也就是楓兒的母親相聚,我記得那個冬天雪特別的大,我們的清鎮下了十幾天的雪兒,一場大雪後,所有人的命運都改變了。
憂兒的母親叫朱小惠,也就是憂兒生父林傑的親表妹,在我們那個年代,婚姻都是父母一手操辦的,小惠和林傑在雙方父母的促使下結了婚,婚後一年他們就有了現在的憂兒,憂兒的父親討厭這種婚姻,但是又不能違背自己母親的意願,他和小惠的婚姻生活並不幸福,他們時常吵鬧,有時林傑還常常毆打小惠,但是一想到自己這段婚姻,林傑就恨煩,他每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他竟然勾搭上憂兒的三舅媽,也就是想在的餘芳,自稱是憂兒繼母的女人,從此他就不管小惠和憂兒的死活,小惠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只知道幹活,好好照顧好家,照顧好孩子就行了,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小惠的三嫂餘芳是一個寡婦,小惠可憐她,經常幫助她,小惠也發現丈夫的行為有點怪異,當小惠發現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三嫂睡在一起時,還沒林傑打,這樣的事兒在小鎮上,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雖然林傑在外面有女人,但是他還是偶爾關心關心憂兒的,但是餘芳覺得這樣偷偷摸摸過日子不行,她要求林傑和小惠離婚,小惠打死也不願意,因為她想給憂兒一個完整的家。
林傑為了跟小惠離婚使盡了一切手段,威脅、打罵、這時常有的事兒,他開始不管小惠母女,這些鄰居們都看在眼裡,我的丈夫是他的好朋友,勸過他好多次,他都不聽,他和餘芳搞外遇事兒,在憂兒四歲的時候,越演越烈。那時候的憂兒還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那個冬天,天空中下著大朵大朵的雪,憂兒的母親無法忍受這種背板,選擇了走上絕路,試問一個是自己最愛的丈夫,一個是自己最親近的三嫂,他們背板了自己,最可恨的是,自己的丈夫向著小三,也難怪小惠會走上絕路。
“我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情形,快要臨近春節了,突然有一天晚上,四歲的憂兒,哭著來到我家,大聲喊道,“她媽媽掛在樑上不動了,叫我們去看看。”李平接話道。
“我看著憂兒,哭得想一淚人似的,心想林傑又不在家了,我心裡又不好的預感,跟著憂兒去了她家,來到她家的伙房,那時候的伙房是農村式的建築,都設有樓吧!用來堆娘食的。
我跟著憂兒進屋後,看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