釦子。
解到倒數第二粒的時候,滿意地看到了悶蛋眼裡越來越旺的火光,霖夜火手卻停住了,“你要是再不說,我就穿著這樣,隨便到哪個BAR門口,舉個牌子,寫上待開苞。怎麼樣,應該生意不錯吧?”
鄒良眉頭一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兩個人猛然間近到鼻尖都對著鼻尖。瞟了眼絕佳的景色,鄒良微微一笑,“霖警官,你還是掃黃打非辦公室,你就不怕我舉報?”
“你捨得?”故意放軟了聲音,霖夜火臉上出現了一種從未見過的狡黠和勾人,手指慢慢滑到了鄒良的皮帶上,“我要是被抓起來了,你這個傍家兒跑得了嗎?”
鄒良明顯呼吸一亂,鼻息越來越重,真想要伸手摟住,卻一下子定格住了動作。霖夜火哼哼地笑了兩聲,得瑟地朝後面甩了甩額髮,“快給爺老實交代,不然小心我廢了你兒子!”
只是霖夜火低估了這貨的厚臉皮程度,感覺手掌下的東西就和海綿進了水似的,一個勁兒地胖起來,惹得他一下子跳起身,“你丫不要臉!”
鄒良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背後,倒是一臉坦然,不理會小小鄒已經是箭在弦上了,反而繼續蹦字兒,“要不我再不要臉一點?”
“你”後面一個字沒說出來,鄒良已經站起了身,猛然湊了過來。在夫人嘴上輕輕啃了一口,鄒良說,“先要點利息,下次再說。”
看著鄒良,霖夜火憋了半天,還是紅著張老臉,一溜煙跑到了房間裡。等換了一身嚴嚴實實出來,鄒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身下的小小鄒也老實回了窩裡。
抱著胳膊,鄒良看著霖夜火,說,“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傷的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當時你躺在裡面急救,是我給你籤的字,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霖夜火搖搖頭,他醒過來之後還沒有人告訴他這件事情。
“因為市長親自打電話過來,所以你們局長同意讓我替簽了。”鄒良淡淡地說。
“為什麼?”霖夜火看著他,他有預感,這後面的故事裡,才藏著真真正正的鄒良。
牽住了霖夜火的手,鄒良一字一句地說,“他是我爸。”
這是個很老土的故事,男人為了事業,不顧重病的妻子和幼子,最終爬上了高位,卻同時失去了妻和子。
“你回家的那天,我也回去了一趟,和他說我不會結婚,不想鄒家絕後,就再找個人生個小的。”
鄒良說的雲淡風輕,在家中關了半個月,鬧了半個月,在半邊天都要垮下來的時候,他就靠想著那個人撐了過來。
後來,鄒良告訴霖夜火,其實他做這些,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不希望下次再出事的時候,他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出現。
即使只能在幾個人的面前坦誠,他也覺得足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龍王也戀愛了
回到了兩人一狗的生活,除了闊別重逢的欣喜之外,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是,比從前更加地坦然,也更加地珍惜。
但是這樣的好日子沒有過幾天,御景小區3棟6樓611室就出現了巨大的危機。
611室的戶主大人鄒良表示很糟心,非常糟心。
小傍家霖警官最近就像是吃了炸藥包似的,得哪兒炸哪兒,連哈薩都被他揪禿了半邊尾巴,並且以結紮手術威脅若干次,嚇得哈薩成天一回家就躲到窩裡,嗷都不敢嗷一聲。
鄒良也覺得奇怪,雖然霖夜火平時小貧小賤小抖騷,但從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可是每每當他想要問清原由的時候,總是會被霖夜火一句沒事給頂回來,最後也只能作罷。
最後的結果,就是小霖警官漸漸變得越來越萎靡,整個人從水靈靈的大蘿蔔變成了大窩瓜。
今天鄒良特意下班早了些,打算給自家夫人煮一頓好的,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子,大門吱呀被開啟。只是等鄒良出來的時候,就聽見一聲砰,臥室的門同時被關上。
輕輕開啟門,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警服,襪子,皮帶,霖夜火則是整個人以大字型,躺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嚕。蹲在床頭,鄒良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睡夢裡還很不安生。
輕撩起小霖警官的劉海,腦門上一圈印子十分明顯,因為長時間被警帽摩擦,已經有些破皮了。心疼地吹著夫人的大腦門,看著他慢慢鬆開的眉頭,鄒良皺起了眉。
這才幾天,霖夜火的臉上和身上就曬出了兩個色調,有些地方甚至被曬傷了。
湊近霖夜火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