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就離開……到時候,也不知怎麼離開!
一定離的開的……
一定能離開這裡……
意識被睡意吞噬,慢慢進入了夢鄉。
019嗤之以鼻
次日醒來後他已不在草屋,昨天吃了那麼多肉,今天並不餓,就只是渴的很。~~也不怕草屋外的寒風凜冽,在外面捧了一把雪吃了,就打算在附近走走,探探環境。怎麼說,解決掉月魄後,我還得離開。這鬼地方不是人待的,光只冷還不打緊,附近就沒點吃的。一望無際的冰川雪原,也不曉得昨天那兩隻貂他是上哪裡捉來的。要是我出去獵食的話,肯定連一隻麻雀都羅不住。
呀的,這地方有麻雀嗎?
除了渾身是毛的雪貂能在這地兒生存,我真想不出這雪原還能有什麼生物。
一個冷顫,看了看身上,並不厚實的青色男裝裡,就只有一件單衣。
那次野遊軒釋然對我說教後,我倒是不穿亂七八糟的家丁衣服了,卻還是不喜歡女裝,每每著錦服,高高束起長髮,再用白玉冠箍住,整個一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形象。漂泊了這麼些日子,白玉冠早不曉得被江水衝到哪去了,高高繫住一頭緞發的,只是青色綢帶。
身上就這樣兩件衣服,怪不得這樣地冷。
正哆嗦著環抱住自己時,月魄手裡抓著把不知名的藥草,從外面回來。與他的目光對上,我立即鬆開了環抱住自己的手臂,戒備地看著他。他徑自從我身邊走過,黑色大氅被雪風吹起,輕拂過我的臉。
他的衣服真是溫暖啊,一時生起豔羨,竟有一刻是留戀他的大氅拂過我臉頰的溫暖的。
我再進草屋時,他已經用劍柄就著陶罐剁起藥草來,三五下就將藥草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