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地說:“好。”
可是薄銘誠還是不樂意,皺眉的樣子真不好看。
其實誠誠要上去的時候,我又後悔了,我都有點怕繩子系不牢,又怕他膽子小會出什麼問題,結果我又發神經,跟那個管理員磨了一會嘴皮子,說動他說我們不玩了,錢照付。然後,薄銘誠還在等著開始,我則很丟臉地拉了他走人。路上還要作討好狀說什麼我們別玩這個了,危險。我們去玩那個翻來滾去的,那個好玩,而且兩個人可以坐一起,就別玩這個了。
薄銘誠還是不理解我這神經質的行為,說他又不怕,幹嘛又不玩了?
我低下頭,弱弱地說:“我們去坐碰碰車吧,那個好玩。我都不會開車,試試這個假的。”
薄銘誠很不屑說:“你還要跟那麼多小孩子搶著排隊。”
我說:“那拍照吧,你擺個姿勢躺草地上去,我來拍。”
我指指一旁的草地推著薄銘誠去坐,看他皺眉不願意受我擺佈,我又可憐兮兮地打商量:“我長得不好看,所以才沒拍。你拍,你看這裡風景多好。我幫你拍照,我拍照技術好的。”
薄銘誠說不要,今天已經拍了很多。
我心裡有數,只是心中隱隱作痛的感覺又探出苗頭了。
到吃飯時間了,我打發薄銘誠去買水,然後從兩人的包中把東西一股腦兒倒出來,鋪在空桌上。
這個時候,我很倒黴地又遇到了誠誠家小青梅和她朋友也過來這邊吃午餐。
看我坐這,他家小青梅那眸子冷颼颼地直射過來,還有她朋友陰陽怪氣地在一旁假裝聊天,聊天的內容很不堪,都說我是破壞人家金童玉女的壞人了。
我很光火,抓在手裡的麵包被我“啪”地放在桌上,還想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