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二位吧!”
他直接把兩人送到了門口。
等汽車的窗戶升起,旁邊那個小民警立即問道:“衛哥,她有不在場的證據,怎麼辦?”
衛警官看了他一眼:“回去核實一下她不在場的證據是否屬實,若屬實,那隻能說明,不是她下的手。”
人潛意識裡就愛以貌取人,小警察辦案經驗不豐富,也有這個毛病。他抓抓頭說:“衛哥,人那小姑娘那麼可愛,我看應該不是。”
衛警官敲了一下他的頭:“是不是,不是由你也不由我說了算,得靠證據說話。行了,走吧,回去把這事跟成隊彙報一下。”
***
這廂,裴宅裡,自從警察走後,屋子裡的氣氛就降到了冰點。
蘇伯生氣地瞪著路寧:“你還跑去跟人賽車?你可是連駕照都沒有。”
路寧嘿嘿傻笑:“意外,意外,蘇伯別生氣了,我以後不去了嘛!”
蘇伯斜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這丫頭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傻傻的,愣愣的,天真又可愛,結果有一天告訴他,這都是他的錯覺,其實這丫頭一朵霸王花!
這心理落差實在太大,還真是讓人接受不了。
路寧見他是真生氣了,立即跑過去,蹲在他身邊撒嬌:“蘇伯,彆氣了嘛,我這不是怕嚇到你嗎?其實我開車技術挺好的,等我滿了十八歲,我就去考個駕照,帶蘇伯你去兜風。”
裴淵進來就聽到路寧各種花式哄蘇伯。
不過很明顯,她這哄人的功夫沒學到家,蘇伯一點都不為所動,而且還有點更生氣的傾向。
見到他,蘇伯立即就把戰火燃到了他身上。
“少爺,合著你們都一起瞞著我,是不是嫌我管太多?”
老小孩,老小孩,這話還真是不假。
裴淵連忙認錯:“沒有,蘇伯,都是我的錯,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你放心,有我看著,她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
蘇伯不悅地瞥了他一眼:“就是你盯著我才更不放心呢!行了,你們倆也別忽悠我了,說實話,那個什麼……伍老二的事跟你們有沒有關係?”
裴淵無奈地笑了:“當然沒有,蘇伯,你又不是不知道,路寧昨晚生病了,躺床上哪兒都去不了,我照顧了她大半夜。再說,即便那個伍老二該死,也自有法律制裁他,我們誰也沒有權利隨便剝奪他人的生命!”
你說就說,看她幹嘛?路寧連忙舉手表明態度:“蘇伯,裴淵說得對,我們都知道這個道理!”
警察都找上門來了,蘇伯還是有些擔心:“真跟你們沒關係?”
路寧暗暗癟嘴,嘀咕道:“我要想動手,他還能活到今天啊!”
裴淵瞥她:“你說什麼?”
“沒,沒有!”路寧識趣地閉上了嘴。
蘇伯點頭:“我相信你們都是好孩子,不過……哎,你們也多注意點。”
裴淵乖順地應道:“嗯,你也不用擔心,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不容易勸服了蘇伯,一回到書房,裴淵就關上門給成傑打電話。
“你找我是因為伍老二的事?”接通電話,成傑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這麼幹脆,裴淵索性也就不跟他繞圈子:“他真死了?怎麼死的?”
成傑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往牆壁上一靠,笑著問:“你敢問我這些?別忘了,你家路寧還是嫌疑人呢!”
裴淵不上他的當:“她沒有作案的時間,你們應該排除她的嫌疑了,否則你不會接我這個電話。”
成傑哈哈大笑:“你還真是瞭解我。沒錯,路寧有作案的動機和能力,但是沒有時間作案,這一點我們已經查明,所以她已被排除在嫌疑人之外。”
雖然自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裴淵心裡就猜到了這一點,不過真從成傑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他還是鬆了一口氣。
“謝謝!”裴淵感激地說。成傑這麼爽快地告訴他這件事,未嘗沒有讓他們早點安心的意思。
成傑止住了笑:“不用,你們倆這麼熱心腸又正義感十足,我不認為你們會做出罔顧國法的事。不過職責所在,所以該走的程式咱們也要走,你說對吧!”
裴淵頷首:“沒錯,還是成隊想得周到。”
成傑搖頭:“哪是我想得周到,工作而已。對了,你問起伍老二的死因,這事媒體已經知道,相信不到晚上就會報出來,也算不上什麼秘密,告訴你也無妨。昨晚有人喬裝成護士進去給他注視了一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