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喜地,舉杯慶祝的場面,此時的京城可謂愁雲慘霧,皇上鳳邪已經連著幾個晚上宿在未央宮了,望著冷清清的未央宮,他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可笑,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竟然呆在這裡反思,這有什麼用呢?暗夜中他的黑眸閃著銳利的光芒,他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一聲低低的嘆息,守在寢宮外面的小玩子和未央宮的太監宮女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心裡暗自埋怨,皇上也真是的,人在的時候,對皇后娘娘那麼兇,人死了卻表現得很傷痛。
秋夜的月光很淒涼,打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冷冷的光芒,穿透薄紗照進寢宮裡。
鳳邪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實此時卻是他清醒的時候,這幾日他太過於焦急了,而忘了認真思慮經過,在這樣冷謐的暗夜中,他的腦海愈來愈清晰,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后手裡的一盤棋,她是自己離開皇宮的,並沒有人擄了她,因為皇后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擄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時間,當時在牢房裡並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所以這整件事都是一個局,既然皇后會設局,那麼他又怎麼輸於她呢,鳳邪忽然陰森森的笑起來,看來女人會武確實是個麻煩的事。
想得累了,不禁輕嘲的笑,我的皇后,你說要是我抓到你該怎麼懲罰你呢?
皇宮的冷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