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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人海,直落到花魈步香茵的身邊,大手一伸拉過步香茵的手,眼神熾熱的喚了一聲:“柳兒,是你嗎?”

鳳邪的一聲喚,使得雅間的柳柳身子一怔,他是啥意思,含情脈脈的望著那個花魈,一臉的情深意切,難道他周身的落寞是因為她嗎?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心裡還是有點感動的,不可眼下可不是感動的時候,因為鳳邪魯莽的動作破壞了人家的規矩,雪香樓裡像炸開了鍋一樣沸騰開來,下面的人已經怒罵起來。

“這是誰啊,竟然這麼沒現矩啊,沒看到香茵姑娘要彈曲子嗎,還不把他趕下去。”

“趕下去,趕下去”,歡呼聲尖叫聲不斷,一浪高過一浪,那些恩客都湧到平臺前,因為過於擁橋,已經有人掉進了那座花池裡,撲通撲通的水花四濺,一時間諾大的雪香樓亂成一團,而罪魁禍首一臉不自知的痴望著步香茵,熱切的伸出手緊握著步香茵的手。

“柳兒,你不認識我了嗎?”

步香茵水靈的眼睛困惑的眨動了一下,緩緩的搖頭,看到眼前的男子備受打擊的樣子,眸子裡滿是火熱的痛,不由放柔了聲音:“公子是何人?我失憶了,不知道自已是誰了,公子知道我是誰嗎?”

步香茵楚楚可憐的開口,那張小臉蛋上布著迷茫,眼神迷離,有著深深的哀愁,定定的望著眼前的俊美如神抵的男子,完全忘了身側瘋狂叫著的人,只和眼前的男人視線交纏在一起。

雅間裡的柳柳忽然有些想笑,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刺激了,鳳邪竟然對一個假的自已如此深情蜜意,記得她活著的時候,也沒見他如此溫柔的對待過自已啊,有的只是算計,嫌厭,猜忌,到頭來,一個假的女人竟然亨受了他的熱情,真是有夠好笑的,一旁的黛眉伸手執過主子的手,她以為主子傷心了,柳柳搖頭。

“我沒事,關我什麼事呢?就讓他們來一場郎情妾意,不是更好嗎?”

這時候場子裡叫罵聲越來越激烈,有人衝到了平臺上,戰雲和日影等手下身形一展凌空飛過落到平臺外圍,一撥寶劍周身凌寒的怒吼:“誰敢向前一步,殺無赦。”

一句殺無赦,總算把瘋狂的人鎮壓了下去,玩女人是玩女人,可沒人傻到把命丟掉的份上,再說這女人也不是他們玩得起的,因此那些人雖然憤恨,卻慢慢的散了開去,那老鴇早領著一堆的龜奴走了過來,對著日影他們又是作揖,又是抱拳陪著笑臉。

“爺,爺,不帶這樣的,香茵姑娘可是有主子的人啊。”

“滾開,“日影一聲冷喝,寶劍一撥耀眼的亮了一下,已架到那老鴇的脖子上,冰涼一片,老鴇幾乎聞到了自已的血腥味,腿肚兒忍不住輕顫起來了,退後一步朝著裡面叫了起來:“香茵,香茵。”

香茵回過神來,掉頭掃視了一下週遭,剛才吵鬧事的全都散了,那些恩客樓著那些個姑娘進房間去了,掉到水池裡的人也狼狽的爬了上來,看到這些人佩劍帶刀的,也不敢叫喚一聲。

“公子?”

“別叫我公子,叫我夫君”,鳳邪急切的開口,沒想到柳兒竟然沒死,她只是失去了記憶,那麼南宮月當年究竟做了什麼,讓她失去了記憶,可惡的南宮月,竟然把皇后偷樑換柱帶出皇宮,還流落到妓院來,周身的寒意,可是卻在望向香茵的時候溫柔無比,唇角的柔情快化成一汪春風了。

步香茵聽了鳳邪的話,顯得難以置信,小臉蛋有些失色,連連的搖頭:“這怎麼可能,如果你是我夫君,他又是誰?“說完纖白的小手一指那拾級而下的男人,玉村臨風,一身白袍仿如謫仙,一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上,此時罩上寒霜,幽暗的眸子里布著嗜殺,冷絕的開口。

“放開她”,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來,鳳邪飛快的轉頭遙望過去,那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男子,竟是五年來沒見過的南宮月,一頭烏絲用銀簪束起,在燈光的映照下,煙霧的繚繞下,就似那踏塵而來挽救人類的仙人,隨著他話音一落,那身子一提,飄逸的飛落到香茵的身邊,步香茵一看到他出現,便有些委屈的嘟嚷。

“夫君,這個人說他是我的夫君?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月謫仙似的臉上,罩上暗影,長睫毛抖動兩下,幽暗的眸子飛出兩束光芒,似銳利的冰東,冷冷的迎視上鳳邪,這個男人曾經是他的主子,他的恩人,但是從柳兒死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和他恩斷義絕了,他已經讓了他無數回了,所以這一次要為自已而活山

“放開你的手,是你當初殺了她,現在竟然有臉說是她的夫君,這不是很可笑嗎?”

南宮月的話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