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頭一扭,都當做沒看見,小江排長只好在戰士們的起鬨聲中把懷中的姑奶奶扶了起來,同時咬著牙問候他們程連長:您老不仁,別怪小的不義
把褚恬送回程勉的宿舍安頓好後,會餐正式開始了。
因為何筱的到場,戰士們玩命地起鬨程勉程連長,非要他對月作詩一首。程連長心說要他一軍校出身的理科生作詩,這不是找抽呢麼?可還來不及拒絕,人就被架到前頭了。
他站穩,見實在躲不過了,就抬手壓了壓:“這個,同志們,聽我說——”
戰士們嗷嗷叫了兩聲,沒人聽他說話。
“不是我推辭,實在是因為我來文的不行,沒那才情和水平。這樣——”程勉心情頗好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這杯酒,我一口乾了!”
小江排長帶頭喊:“要白的,不要啤的!”
好嘛,這才算他們的最終目的。程勉威脅似地指了指江海陽,又給自己倒了杯白的,仰頭,一飲而盡,頓時又換來一片鼓掌聲。
何筱在下面瞅著,輕輕地笑了。
她不敢說程勉這個連長做的很成功,但最起碼他做到了自己所認為的最好。威嚴,卻又不失溫和。
圍攻完了程勉,接著就是何筱。笑笑同志一開始想逃,被副連長老吳樂呵呵地攔住了:“同樂同樂,同樂同樂。”
這麼會兒功夫,江海陽就把啤酒瓶子杵到了她的面前:“嫂子,來一曲吧!”
戰士們跟著起鬨:“來一曲!來一曲!”
何筱很淡定地對著江海陽笑:“我不會唱,你們可別為難我。”
這不是謙虛,更不是推辭,笑笑同志是真真兒的五音不全。
“那不行。上回咱們去東北的時候,您就沒唱,這次說什麼也得來一曲!同志們說是不是?”
何筱被他弄得有點兒騎虎難下,只得看向程勉。接到“家屬”的求救眼神,程連長清了清被酒燙的火辣辣的嗓子,提腿給了江海陽一腳:“你這是過了今天不想明天了是吧?給我適可而止啊。”
“這您可冤枉我了,我這代表的是群眾的意見。”
江海陽別的本事沒有,煽動群眾功夫一流。
“那這樣——”程勉挑挑眉,酒後的燥熱讓他把軍裝外套的扣子解開了兩粒,“我來,如何?”
連長要唱歌,當然求之不得。
可同志們也不傻呀,連長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