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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顧渝看著看著就心軟了:“不是要帶將軍出去,我們一塊兒?”

綠茶在內心深處不是想溜將軍出去的,她是想出去玩的,畢竟在帥府的日子是寂寞如雪,但是在這個時候還不是打擾他的好,顧渝可是真忙:“好啊。”

“我牽著它。”顧渝伸手接過狗鏈子,將軍更乖了,本來威猛的大狗走成了小媳婦兒似的碎步子。

綠茶唾棄它,所以給了它屁股一腳,將軍嚇了一跳,一隻狼犬在半空中扭腰躍了一下,就是跳的時候,尾巴也是夾著的,它扭過頭,發現是綠茶踢的它的屁股,又委屈的嗚咽了兩聲。

“叫什麼,不許叫。”綠茶不覺得它可憐,反而覺得它欠揍。

顧渝倒是起了些閒心,他撇過頭,薄唇微勾:“它怎麼惹著你了?”,將軍剛來的時候,她是很喜歡它的,就差摟著睡覺了。

“這不是純種的狼狗嗎?”綠茶被他的小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拿出來幾條肉乾,餵給它吃。

“是純種的。”將軍是警局裡的警犬下了崽抱過來的,血統是很純的。

將軍舔的手心很癢,她喂完,就收回了手,又敲了下它腦袋:“傻狗,吃完了,別舔。”

將軍拉聳著耳朵,毛茸茸的腦袋還是往綠茶身上蹭。

顧渝喊了聲,聲音冷冷淡淡:“將軍。”

只是兩個字,簡單的兩個字,將軍像是被人捏住了頸椎,狗身都僵硬了。

綠茶還是不明白,這隻蠢狗為什麼那麼怕顧渝,她用帕子擦了擦將軍在她手上留下的口水:“你是不是揍過它?”

顧渝神色平靜:“怎麼會?”

只不過放著它的面,殺了只雞。

綠茶從來不會懷疑顧渝:“可能本來就慫吧。”

顧渝有些好笑:“昨個你把雲家大小姐給打了?”

綠茶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府裡,所以她自己提出來去上學了。

上的是新式學堂,裡面除了黃面板的人還有高鼻子藍眼睛的人。

她認識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別人巴結著她的,沒辦法,誰讓顧渝這麼有錢還有勢。

好吧,這不是重點。

關鍵是她跟那個人不對付。

長的醜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跟她搶顧渝,想跟她搶也就算了,居然敢說她醜。

她長的可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天上人間少有,雖然裡面有點誇大的成分,但是她保證裡面只有一點點。

打了她一頓也是活該。

綠茶還覺得委屈,畢竟打她,她還手疼:“她說我醜。”

顧渝也覺得不可理喻:“她是不是瞎了。”

綠茶翹起了唇角:“可能年紀大了,眼睛不太好使了。”

街上人聲鼎沸,人來人往,一片繁榮安定之象。

綠茶和顧渝是從後面出來的,在轉過一個街角,就是正街了。

這片地方確實比其他地方好上許多。

綠茶看中了畫糖人的攤子,她也湊了過去:“老伯,我要個齊天大聖。”

攤子前圍的大多是五六歲的孩子,他們穿的破爛,見綠茶兩人來了,畏畏縮縮的往邊上躲。

畫糖人的是個老手藝家,他紮在攤子前面的糖人都是栩栩如生,說不出來了的活靈活現:“好咧,姑娘您稍等。”

老大爺就拿了個漏勺,粗礪的手指很是靈活,即刻一個拿著棒子騰雲駕霧的大聖便顯現了出來:“給。”

綠茶接過了,舔了口:“老伯,給他們一人做一個,我請了。”

倒不是她好心,光是一個人吃著也沒什麼意思,一群人才好玩。

顧渝丟過去一個銀元,剛好掉進了他收錢的破木箱子裡:“不用找了。”

老大爺笑咪咪的:“既然看得起老丈我,那今個我就好好表演一下。”

他說著,把外面的厚褂子脫了,露出了個破舊的早就褪了色的馬甲,他翻出來了個大砧板,守斂了神情,手腕空懸。

圍著的小孩子看見這架勢,都屏息凝神,專心的很。

橫穿豎畫,屋簷飛斜,一個精緻的廊畫便躍然於上,廊臺廳閣,無一不是細緻堂皇富貴之象。

糖稀是如琥珀一般的顏色,在砧板上慢慢凝固成型,老人看著做好的糖畫,眼裡極速的閃過絲懷念:“這便送給你了。”

綠茶喜歡這幅畫:“謝謝老伯。”

這糖畫是用幾個棍子撐著的,綠茶瞧著是真歡喜,便拉著顧渝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