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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但眼下也不能再推脫,畢竟已經上了亮鏢臺。但託鏢人這時候取出一張櫃坊憑信,交給楊大義道:“這是定金。”楊大義接過憑信,竟然是一千兩黃金。楊大義簡直有些說不出話來。託鏢人又取出半張三千兩黃金的憑信交給了武風郎,道:“事成之後,另半張憑信一併奉上。”又到櫃坊開了定金保據,便走了。

楊大義將憑信交給劉萬福,劉萬福也是大吃一驚,道:“四千了黃金!這可是咱們櫃坊、鏢行兩年的週轉。這物主什麼來歷?要押送的是什麼?”楊大義將一起告知劉萬福,劉萬福道:“如此也好。只是費些人力罷了,倒沒有多少人覬覦一尊鼎。危險倒是不多。過一個月也就入冬了。今年就別出鏢了,借這個時候給那幾個小兄弟把媳婦娶了。等明年開春再出去。”

楊大義道:“你我兄弟什麼事兒都能想到一起去。”二人皆是哈哈一笑,情誼也都在不言之中了。

次年開春,五福鏢行的兄弟們養精蓄銳一冬,也都精神飽滿且振奮,等待著這趟鏢。不過楊大義和那託鏢人倒是沒閒著,楊大義要規劃路線,託鏢人一方面要儘快挖掘埋在地下的周鼎,也要抓緊時間辦下批文,更要督造承載巨鼎的鐵車,以及疏通路線上的各處關卡,**白道都要算計。

直到一切都辦妥,鏢隊順利出發才清閒下來,不過在臨出發的時候,託鏢人找到楊大義,言找到了三十車製造九轉還魂丹的朱丹之砂,也要一併帶入大理。楊大義雖然覺得苦惱,但想想那四千兩黃金,便是再有一百車也值得。便多選了二十名弟兄上路了。不過都是用車來拉,倒也費不了多大力氣。

但這鼎一人來高,而且材質是青銅,沉重異常。裝載大鼎的車也是鐵車,需要四匹馬才能拉動,一路上自然勞苦萬分,只不過託鏢人給的錢多,倒也有幹勁。

楊大義用封條封裝了所有鏢物,給馬車上插了五福鏢行的紫紅色鏢旗。託鏢人交待了交鏢地點,正是宋與大理邊境處的驛站。楊大義又給託鏢人開了保據。按了手印,就算成交。託鏢人將車馬停在鏢行。帶著人手走了。臨走道:“在下會在驛站東十五里的苗家客棧接應。”

卻說武天賜聽說去很遠的地方,也很想跟著去,但楊大義、武天賜等人自然不可能讓她去,楊業又要留下來練功,就更沒有能去的理由了。這晚,武天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便穿好衣服下了床,去了廚房包裹了些饅頭,順著車轍追了去。

一路上順著車轍走走停停,過得一日方追上鏢車。但武天賜知道如果現在出現,恐怕會被送回來,而且搞不好自己師父還會跟出來找自己,但如果離家遠了再出現,就不會再被送回家了。武天賜包裹中乾糧未盡,便也一直是尾隨著。中途也見到有鏢行的人過來尋找自己,但都撲了個空。

鏢隊一路走下去,到了兗州。發現兗州的總鏢行竟然也接了跟自己一樣的鏢,運送的也是周鼎。便一同上路了,也能相互有個照應。

武天賜就一直在後面跟著,他耳力特別好,是別人跟蹤距離的五倍左右,自然沒人能發覺。隨著鏢隊出了兗州,又過了幾日,等乾糧吃盡了,這才敢上前,與楊大義見面。

武天賜突然出現,令楊大義著實吃了一驚,問道:“天賜,跟來做什麼。”武天賜不回答。楊大義道:“明天我就讓人把你送回去。”武天賜依舊不語,竟然又跑了,次日清晨方又一次跟上了隊伍。楊大義無奈,知道抓不住他,只得答應跟著自己!武天賜將信將疑,跟著隊伍的後面走了一整日。

通義鏢行的人見總有個孩子跟在後面,心中有些奇怪,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武天賜,通義鏢行的總鏢頭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人,看上去似乎比楊業大了一些。聽著義父稱呼他為邱世侄,時而又親切的稱呼他“冠雄”。想必這人是叫邱冠雄了。

楊大義也想過要把武天賜綁回去,但是一來天賜輕功屬於武風郎真傳,怕是不容易抓到,二來即便是抓住了,怕是綁著回去也有不妥,恐怕走不出幾日,武天賜就會到處亂喊,送武天賜回去的人就得被當成人口販子給抓了。即便是可以解釋清楚。但是武天賜則恐怕還會轉回來。索性楊大義也就放棄了,而且現在是兩個同門鏢行一起上路。怕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便當下給家裡報了平安信,言帶著武天賜一同出鏢。

出了兗州的第六日傍晚。在郊外的一片水草處放馬,帶等馬都吃飽後,正準備套車,武天賜突然聽見身後隱隱傳來馬蹄聲,生怕是自己師父追來,心下有一絲忐忑。時不時的往後面看。楊大義還什麼都聽不到,便問道:“怎麼了?”武天賜道:“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