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隨我去花船上救小蓮出來。”說畢,便領著武天賜出去了紫陽觀,徑直朝東而去。
路上,陸元展道:“文白兄的生父,也就是張凌宇的大兒子張軒宗,他乃是豐都名山派掌門張軒泰的哥哥。一年前,張軒泰病逝,但他並無子嗣,獨有三個女兒。”武天賜道:“三個女兒,是韓二孃所生?”陸元展道:“不是,韓二孃雖然是張軒泰的正室,但都幾十年來也從未生育。而且她跟三個女兒女婿的關係又不好。無論哪個女婿繼承了名山派掌門之位,都不會有她立足之地。”
武天賜這時才明白,原來韓二孃帶柳文白等人回去,其目的是要他來爭奪名山派掌門。陸元展繼續道:“文白兄弟乃是張軒泰的侄子,繼承掌門之位也是最適人選。因此名山派才會想盡一切辦法抓文白。文白昨日還想要用自己去換小蓮。真是幼稚。他怎麼不想想,他活著,小蓮才能安全。”武天賜道:“或許,文白是自暴自棄了。哎,想我師兄那時候就自暴自棄,後來拋下所有,死了。”陸元展道:“活著總是好的。不說這個。”武天賜道:“你們爭奪掌門失敗,是不是他們三個聯手了?”
陸元展道:“根本沒有,韓二孃去兗州之前,三個女婿誰做掌門還尚無定論,可她走之後的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二女婿謝仇章已經奪了掌門之位。”武天賜道:“另兩個人女婿呢?”陸元展嘆了口氣,道:“攜同家人都被謝仇章殺死。我們隨韓二孃來到豐都,得知此事,原本想立即逃離豐都,豈料大女婿和三女婿的下屬都主動歸了韓二孃這邊,都想要殺了謝仇章報仇。韓二孃見事情有轉機,便集結人馬與謝仇章拼殺。豈料開戰之時,文白兄剛剛出擊,便被謝仇章用毒箭射中胳膊,摔下來馬。我們便敗了,亂鬥中,多數弟兄都死了,韓二孃被擒,我帶著文白趁亂逃了出來,回去找小蓮時,謝仇章竟然派人包圍了她住的地方,小蓮沒能跑出去。”
武天賜聽了,罵道:“豈有此理!這謝仇章簡直是禽獸!”陸元展嘆了口氣,道:“我當時拖著昏迷不醒的文白兄。只能暫時放棄小蓮,再圖後記。好在遇到了青陽道長,這才得救。”武天賜道:“青陽道長見之便令人生佩。”陸元展道:“青陽道長乃是紫陽真人張伯端的傳人,他聽說名山派內鬥,多次來此調解。那日見我跟文白之狀,便將我們救回了這紫陽觀。但文白中毒,經過青陽道長救治,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右臂還是沒能保住。”
武天賜道:“那小蓮呢?”陸元展道:“謝仇章主要目的是殺死文白兄,他好像猜到了我們是被青陽道長所救。竟然將小蓮毫髮無損的送到了紫陽江邊的花船上。而且還派人在江邊擺下擂臺。比武招賢,連七日擂主者可以迎娶小蓮。”武天賜道:“看來是想引你跟文白出來。可是話說回來,那名山派為何不派人來紫陽觀中搶?”陸元展道:“紫陽觀前觀主可是求得仙道的紫陽真人張伯端。莫說是他名山派,就是皇帝也不敢輕易派兵進來搜查。”武天賜道:“那便太好了,只要我連坐七日擂主,小蓮便可以跟我走了。”
陸元展道:“萬萬不可上去打擂,七日之內,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大哥輕功既然好,那為何不直接將小蓮救出來。”武天賜恍然大悟,道:“即便是殺到名山派也不在話下。也不必偷偷摸摸的。”陸元展道:“若是單打獨鬥,想必沒人是大哥對手。只是對方一擁而上,我怕大哥會有危險。”武天賜道:“放心,我的功夫較之以往,乃是天壤之別。更何況,雪心被擄到豐都。我也要儘快趕去。”
陸元展道:“那大哥他日跟鳳小姐成親,你我兄弟豈不是親上加親?”武天賜只是點頭,卻不多說什麼了。
說時,已然到了江邊。望見一艘巨型花船停靠在岸。陸元展道:“就是那艘船。”武天賜看了許久,道:“不是說有擂臺?”陸元展道:“擂臺在船上。要打擂得先上船。酉時三刻便將船開到水中央。”武天賜道:“這是為何?”陸元展道:“說是增加情趣,實則是放出風聲,引蛇出洞。”
二人到了花船邊上,但見好多人都等在外面,仔細看去,這些人並非武者,似乎都是文人。武天賜奇道:“不是要打擂嗎?怎麼都是文人?”陸元展道:“大哥有所不知,風月場所的規矩就是這般,若要進去,必是文人,也就是說,勝者必是文武全才。”武天賜道:“你我加起來,也算得上文武全才。”陸元展哈哈大笑,道:“沒關係,這第一關就由我來過。”二人來到船前,陸元展從懷中拿出兩張紙,將其中一張遞給武天賜,武天賜開啟一看,見上面竟然題著詩:昨日低眉弄舞姿,今朝懷念已茫然。若問來生何處去?不坐江山只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