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男子的頭上跨過去,一路都沒有什麼人,澤西走到放映室門口,扔了個煙霧彈進去,稱裡面的人慌亂之際,閃進門裡,將兩個工作人員打暈。
“這次我們召開釋出會是要澄清一件事,這就是今天上頭版頭條的新聞:我兒在夜店打人的暴力事件。這是對我們青木集團,以及我的兒子青木曉嶽的嚴重詆譭行為。我們會追究法律責任。”青木寺風一邊說一邊氣憤地渾身顫抖。
“青木會長是把我們當白痴糊弄麼?面對這些拍下來的照片,會長作何解釋?”一個記者站起來問。
青木寺風雙眼通紅地站起來,“這是昨天我兒路過一家夜店時看到有個男的正欲強姦一位少女,曉嶽他一個堂堂男子漢面對這樣的事,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所以他就出手教訓了一下那個男的。沒想到卻受到這樣的誣陷,真是世風日下啊。絕對絕對沒有這樣所謂的暴力事件。我以我青木寺風的人格作擔保。”
“呵,以你青木寺風的人格作擔保。你的人格還比不上一條狗。”澤西在放映室聽到了青木寺風的說辭冷哼一聲,開始操作。
釋出會會場後面的大螢幕慢慢放下來,螢幕上是一片雪花,聲音卻斷斷續續地放出來了“小美女,陪哥哥喝幾杯吧!”。
這,這是青木曉嶽的聲音。在座的各位記者都興奮起來,仔細聽著放出來的聲音,並錄下來。
青木寺風和青木曉嶽開始慌張起來,“爸,這是怎麼一回事?”
“關掉,快點給我關掉啊!”
“你叫也沒用。這是什麼地方,你還不知道?來這兒是做什麼的,你不會不知道吧?”,“臭小子,看我怎麼教訓你。”,“哈,真是的,連一拳都擋不住還想在女人面前逞英雄麼?”,“你小子到底有什麼用,這麼不經打。”
然後聲音消失,記者群們發出各種議論聲,明顯剛才青木寺風在說謊。出乎意料地,螢幕開始出現畫面,是青木寺風!
“欺壓無辜的人,他們哪裡無辜了?他們那是活該。上下班過程中受傷的難道也要算工傷嗎?飲酒後引起的事故難道也要算成工傷嗎?工作過程中產生的疾病,公司沒有義務負責呀?那些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憑什麼我要給他們錢,你當我是辦慈善的嗎?”,“的確,我的工廠有很多非法藥品,但是外面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些工人還是得心甘情願地拿著那麼點微薄的工資為我做牛做馬。那是他們命不好,有什麼辦法?”
青木寺風目光渙散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記者們拿起攝像機一陣狂拍。
緊接著出現的是另一畫面:一位婦女坐在醫院的病床上,一個男子走進來。這不是女工示威的領頭人清源和子麼?她不是簽下了契約書,決定不再申請工傷麼?記者們一愣。
“我是勞動組合總聯合會有關負責人。”
“那你,可以幫我們確認工傷了?”
“咳咳,我們還是希望這件事能私下解決。青木會長已經同意了,只要你拒絕確認工傷,公司會承擔您做手術的全部費用。如果你能勸服其他工友停止示威活動那就更好了,會長還會增加一些費用。這樣比起確認工傷不是更好麼?何必死扛呢?再說你的孩子還那麼小,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你的孩子就得進孤兒院了。”
“你,你們工會跟青木集團一起串通好了。你這是要我背叛我的工友啊!我怎麼能夠。勞動組合總聯合會不是應該幫助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工人的嗎?怎麼,你們反而助紂為虐!你們收了青木集團什麼好處?”
“哼!看來你們真的是不識好歹。想想青木集團是怎樣的地位,你以為在工廠門口示威就能確認工傷了麼?你以為工傷時那麼好確認的麼。會長沒有對這一星期以來的示威活動採取行動,那是他給你們機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跟青木集團鬥,你們還不夠資格呢!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改變了心意就來找我。”
記者們譁然,青木集團竟然和勞動組合總聯合會有關負責人聯合起來麼?
然後出現的是一張照片,照片裡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強硬的抓著清源和子的手指,往契約書上按。那個男子正是青木寺風的助理。
最後螢幕上出現的是工廠生產過程中投入使用的藥品名錄,是原先未被修改過的,以及青木集團工廠裡各種藥物的檢驗報告,完全一致。
青木寺風一口氣沒喘上來,當場昏厥,青木曉嶽竟拋下父親趁機想要逃跑,忽然走進來一群檢察官,剛好把青木曉嶽堵在門口,“你是青木曉